宇文龙夜里果然回来得晚,了无睡意的淼淼听到了他铿锵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当他一身寒气进了屋,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是走进卧室旁边,仆妇们值夜的碧纱橱小隔间里。
淼淼穿着轻透的茜色纱衣在假寐,这几天国公爷忙着cao日新姨娘,淼淼蔫巴巴的,老夫人怕她想不通要闹着离开,便把养大她的水嬷嬷接进府里照顾她。
有了水氏的指点,年幼的淼淼便似吃下了定心丸,入夜后穿上了撩人的睡衣。
宇文龙进来看到,卧榻上的小美人锦被半盖在腰间,低领半透明的纱衣下,丰盈的大奶奶上一个粉红的凸点,调皮地探出了半颗小脑袋,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胛及光滑的手臂在罗纱下若隐若现。
国公爷当即干咽了几下。
他随即躺在了小娇儿的身侧,粗暴掀开被子,伸出有力的臂膀,猴急地把淼淼搂在冰凉的怀中,湿热的大舌头在淼淼的小脸上乱舔乱吸。
“嗯···”小通房带着翘得老高的甜媚尾音儿,嫌弃地扭动着小肉身,“好冰!臭!”淼淼捂着口鼻。
“狗鼻子!”宇文龙故意对着捂嘴的小嫩手哈了哈酒气。
“妓子们的香粉太腻,熏死了!”
呵呵,原来是嫌弃自己去了花楼,宇文龙强势拿开小通房胖乎乎的小手,按在自己鼓胀胯间愤怒的大鸟上。
国公爷嘟着薄唇在淼淼的肉唇上亲了亲,“不用起来,小骚逼,等着爷!”
宇文龙恋恋不舍地去了耳房,洗净花楼里花魁的骚味,在碧纱橱抱了小娇娥,回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他要搂着小娇儿把她日得啼哭不止。
纱衣扯掉,唇舌立即贴上了薄绸肚兜上的凸点,又是啃咬又是吮吸,把个绸缎吃得湿透了。
“爷的小心肝,骚逼想爷没有?”
“奴婢不骚,爷的新姨娘逼才骚呢!”小通房闹着别扭。
大手替代了嘴,一个奶奶一只粗手掌爱抚着,宇文龙的大舌头舔到了淼淼敏感的肉肉耳垂上,粗喘低沉着呢喃,“爷好想淼淼的小嫩逼!”
“哼,爷有空想吗?爷时时刻刻趴在新姨娘的肚子上,早就忘记淼淼了!”小通房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胡说,爷最喜欢cao淼淼的小逼!一辈子都忘不了!”
“爷,可别这样说,让夫人和新姨娘们听见了,淼淼又要挨板子的。”小通房不接受甜言蜜语的蛊惑,清醒地躲开国公爷舌头的骚扰。
“吃醋了!小娇娇,前几日你葵水来了,爷的鸡巴没去处。她们好骚,爷受不了她们的撩拨,cao了她们,可她们的逼还是比不上淼淼的水嫩,小娇娇,让爷好好caocao!”
“不要,爷还是去cao新姨娘吧!新姨娘们逼骚水多,花样多,会讨爷的喜欢,爷不是日了四天四夜吗,继续去日个够!”淼淼用力要推开黏在身上的国公爷。
“呵呵,爷已经日够她们了,爷现在只想日淼淼的嫩逼!小骚儿,真的生气了?爷也就是cao她们玩玩,淼淼要是不高兴,爷以后不cao她们了,嗯,好不好?只cao你的骚逼!”
有凉凉的液体掉在了宇文龙的手背上,国公爷扳过小心肝的脸蛋一看,哟,小人儿咬着红唇哽咽上了。
“乖,爷的鸡巴不好,让爷的小娇娇伤心了!今晚爷只日弄你,好不好?”宇文龙还从未呵哄过女人,可这是命里注定要给自己生孩儿的女人,是能助力自己坐上皇位的贵人,尤其是她还有一个让自己想cao死在里面的淫浪骚穴。
身下的欲根一个劲地勃发,肿胀变硬变强,小娇儿与他十指相扣,就是不让他的大手去撕弄她的亵裤。
精赤的国公爷只好骚撩地挺动着肉棍,隔着淼淼的亵裤乱蹭顶弄花骨朵。
在宇文龙粗厚大舌的强烈攻势下,淼淼的小樱唇终于被撬开,国公爷的舌头伸进温热柔腻的口腔里四处舔弄作乱,淼淼的小香舌被牢牢吸成了一条不能打弯的直线,舌根下的口水不断渗出,弄得两人的口齿间湿漉鹿的。
小通房被宇文龙吻吸得脸泛桃花,神情恍惚,小脑袋瓜早就晕乎乎的了,四肢也了无力气。
宇文龙腾出手,把柔软的肚兜住上一推,肥肥的大白兔红着眼蹦了出来。
国公爷舍了小丁香,拖着长长的口涎银丝,逗弄着粉粉的小莓果,一颗被啃舔得水光艳红翘立后,又去吮吸另外一颗。
“嗯~啊~爷别~吸了,淼淼的小,爷嗯~去吸姨娘们的大奶子吧!”小心眼还吃着醋呢。
“呵,爷就喜欢小的,啧啧,爷多给你吃吃,淼淼的小奶头就会变成大奶头!”国公爷舌不离奶。
乳肉软软弹弹,像肉靡冻,舌头一卷一吸,白白的嫩肉上就留下了红痕。
圆硕的龟头抵在花蒂花穴口不停研磨着,小通房腿心间的亵裤早已洇湿,有龙眼溢出的前液,有淼淼自己流出的骚水。
宇文龙闻到了其他女子身上所没有的腥甜骚味,呵,小通房的骚逼水不但能润滑,还能强身健体,滋壮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