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一回两回被要求自渎了,然而到了此时宁非仍然觉得羞耻至极,自己那样……淫荡的样子,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全身打开后被操弄的不堪模样被那人尽收眼底,他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然而每次却只是变得更不像自己。
明明害怕被看,却因为那道目光变得更敏感,明明想压抑住,却因为那人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实一面展现,这么污浊不堪的模样如果被有一日厌弃了,也是正常得吧。
他心中划过一丝黯然,手指却依照曾经秦黎所教的揉捏着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穴内那团火热的感觉像是从那里蔓延至全身,浑身暖洋洋的,还有一丝迫切,一丝渴望。
“想什么呢?”秦黎敏锐的察觉到男人一丝低落的情绪:“看,这个地方色泽好漂亮,跟宁非你真是相反啊,又柔软又甜美。”搅动着此时已经湿软泥泞的后穴,“已经湿了,告诉我,什么感觉?”秦黎舔过男人的耳蜗,声音暗哑地问。
“很热。”宁非呼吸急促,眼中瞳孔涣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身体的感觉,很强烈。
随着后穴液体分泌的体液越来越多,他的行为也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只见他手上力气加大,搓揉着硬挺着的分身,知道是药效出来了,果然是激发人体欲望的至幻之药。此时因为宁非自身起是情欲,这药效就是比春药还烈的幻药。
秦黎退开身着迷地看着蜷缩起来不停扭动自渎的男人,正无意识地展现着不可多见的妖娆之色,真美。
啊对了,可不能让这些珍贵的药漏出来。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秦黎说着,就拿起一个肛塞塞入被溢出来的淫液沾染得晶莹湿润的穴口。
起身取过偏墙上挂着的马鞭,捏着鞭子的秦黎眼中是满满的兴奋,他作为资深的S,调教了不少公会中的男M,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如此时这般让他兴奋不已,呼吸急促。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银鞭划出一道亮色,‘啪’地一声印上宁非挺翘的臀部,深蜜色皮肤瞬间浮现一道绯红色的痕迹。这样的刺痛没有打醒宁非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反倒似乎加深了。
这声鞭打声似一个指令,让他的呻吟声陡然拔高。
“啊……嗯,啊啊……”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交错在这具散发着野性阳刚之美的躯体上,让画面有种凌虐美玉的残忍感。
鞭子恰到好处的刺痛让宁非辗转扭动的更为厉害,色泽加深的肉柱不停地低落晶莹的粘液,颤抖地随时就要喷发其中得热液,然而此时宁非的手却被秦黎扭转绑在身后,唯一能刺激到那里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刺痛感,宁非模糊的感到只有让那里也经受这股刺痛就能解脱,便开始追寻这滑溜的鞭尾。
秦黎见此轻笑地偏不如他所愿,甩手又是一道银色光影,随着‘啪’的一声宁非全身狠狠一抖,眼中有片刻的清明,随即又被拖入深渊般的情欲中。那道鞭尾扫过的正是肿胀绽开的菊穴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处,内里极致的温暖与空虚加上外面的冰冷与刺痛交织让穴内更是难耐。
“进来,啊啊……进来……唔啊……。”宁非声音哽咽,毫无意识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密集,却总是差一步,让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秦黎忽然有些不想用手中的鞭柄做接下去的事,作为技术高超的S,首先会的必定是控制自己的欲念。他本有意不予宁非交合,只享受这种过程,然而到了此时,他发现他的理智在溃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段话,有种深刻的体会,实在是忍耐来自心爱之人这样的勾引真是太难。
【作为我的影从,我的人,自然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秦黎勾起一道坏笑,鞭柄挑起宁非微微汗湿的下巴,缓缓凑近他的双眼,然后下了个命令。
“从现在开始……不许射”
“看着我……”
“每一鞭,可以让你泄一滴,直到你彻底泄完为止……”
宁非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过来的目光就想要哭出来一样。
房间里彻夜响着一道道鞭子舔过皮肤的拍击声,和一声比一声难耐痛苦的呻吟。
………
………
等到宁非自迷雾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马车中,骨碌碌的车轮声表明此时马车已在路上行驶。动了动身,屁股和后背,甚至是腿间胸前,同时传来被衣物摩擦到的刺痛感,晕眩的感觉很明显,身后被人塞上一只软垫,他定睛一看,面前俯身扶着他起身靠坐的正是秦黎。
“怎么样,还好吗?”秦黎眼中是满满的关心。
宁非的记忆渐渐复苏,一点一点回忆起面前这个青年主人是怎么命他艰难达成那些要求的,实在是……
恶劣……
“我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宁非的目光一言难尽,秦黎摸了摸脸,状似没看出来。
“主子,圣医说您的身体需静养,不能……不能起欲念……”宁非徒然拔高的声音让秦黎瞬间反应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