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离开半日功夫,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
“等急了?”’秦黎’笑的意味不明。
宁非不断辗转磨蹭的身下湿漉漉的一片,这样一直不停的盗汗脱水严重,他的嘴唇已经干裂,驼红的脸看起来已经烧的神志不清。
“啧,这就受不了了?”冷酷地说着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告诉你一件事,你主人在那里可是个调教师。他手里的奴隶极为乖巧听话,你就这点控制力可不行。”
说着踢了踢他隆起的下腹位置,男人呜咽着身子一颤,神色狰狞。
吃了几倍计量的催情药,这副身体经不起半点刺激,就是风吹拂过皮肤都会刺激地打颤。
‘秦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一根细长的玉簪,对着烛光欣赏了一下才抛到男人身上,“侍殿初级侍者都知道,在主人面前,不能私自发泄。”
“不如你自己来?”
宁非目光迟钝地动了动,定在滚到地上的玉簪,思绪迟钝地半晌都没能理解‘秦黎’的意思。
“啧。”‘秦黎’不耐烦地提起茶壶就着男人的脑袋倒了下去,冰凉的茶水让一直热的呼吸困难的人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几分。
“还要本座亲自动手?”’秦黎’缓缓走近,大约是他残酷的手段让这具身体有了潜意识的惧怕,宁非几乎是一步一退,想离他远一些。“本座的手可就没那么娴熟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废了。”
“还在等什么?”
“不要……”宁非咬破舌尖,疼痛令他勉强开口。“属下……不愿……”
“哦~这可容不得你。”秦黎俯身刚要去擒拿宁非,没想到被对方出手如电地握住了脉门。“……你解开了穴道?”
“嗯……”秦黎的面容仍旧是昔日的模样,宁非对他下不去狠手,又做不出拒绝,只得封住穴位,‘秦黎’的功力不弱于他,区区穴道被制同样也困不了他多久,但是这已经能为宁非争取时间逼药。
‘秦黎’一动不动地站在屋内,就看着盘膝坐起试图逼出药力的男人,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是寻常迷药?功力运转只会加速药性,不信你等着。”
宁非置若罔闻,一动不动专心逼药,但是额头不断冒出的汗也确实印证了‘秦黎’的话,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仍旧那副死不认命的模样,这副样子‘秦黎’可见的多了,十分碍他的眼,一个影从凭什么比他还傲,就该像从前那样打碎他的冷静让他不得不认命求饶。
一炷香过后‘秦黎’有些无聊,内视了一眼发现那位确实要脱困了,大约就在今晚,他眼珠子转了转,又开口道:“想不想知道,你主人喜欢什么模样的娈侍?哦,他叫他们情人。”
宁非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秦黎’不以为意,继续说:“喏。我定的这一盒,你全部用上,保管他对你爱不释手。”
“不信?”‘秦黎’被宁非一再的无视激起了怒意,然而他一时拿人没办法,只能再接再厉动嘴皮子:“他喜欢在自己所有物上打标签,你有吗?”
“你是不是在床上只会张腿让他cao?”
“告诉你,我们一体两魂,我最清楚不过,他不耐烦这种死鱼一样的人,你迟早被抛弃。”或许是‘抛弃’二字终于触动了宁非,他睁开眼看向‘秦黎’,“一体两魂?主人他……在吗?”
“当然,他就在看着你呢。”秦黎笑的邪恶,“不过可惜,你大概是不够吸引他,人家不想出来。”
宁非脸色骤白,嘴唇微微颤抖,“是……吗。”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秦黎’一眼就看出宁非的弱点在哪里,自然是逮着这一处就攻击。“你看,这两年他有找你的意思吗?”
宁非垂下头不语,‘秦黎’正要再说什么,眼前忽然一晃,视线里出现了重影,像是同时两个时空重合在一起,可以看到一间雪白的房间。
【医……院……】
【看来是他快醒了】
【喂,姓秦的,送个礼物给你,别太感激我。】
正在修复魂体的秦黎断断续续听到对话声,有一道声音总能挑起他的心绪,他试图听清,迫切的愿望激发了身体的潜力,魂体融合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他在龙门休息的卧室中,抚了抚额头,感觉浑身终于没有先前的虚浮感,真实的真气混着灵力在丹田中运转,像极了太极八卦的运转轨迹,全身的筋骨都充斥着力量。
他豁然起身,正要唤人,却看到一个他想都没想过的人。
“宁非?!”
这一幕真像他们初见。
男人昏迷着一动不动地伏在踏上,驼红的脸上满是虚汗,衣襟遮掩不住的地方泄露出数道红痕。“你受伤了,谁伤了你?!”
将人轻轻放置在床榻上后他才走了出去唤来侍从询问,知道了前身干的好事,他简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那人揪出来痛打一顿,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屋内就想起来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