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黑色面包车稳当当地停在A大学的山坡停车场上,我因为觉得自己的造型太过丢人而迟迟不敢从副驾驶上下车。
来的路上,就因为坐姿太过奔放,不小心好几次露出了内裤,小唐诅咒说要是我再敢在他的面前露出不该露的东西,他绝对戳瞎自己的眼睛,然后开车着跟我同归于尽。
好吧,这是亲生的朋友。
走在A教学楼走廊上,我努力挺胸抬头转腰扭胯,像只求偶花孔雀,白色POLP衫,百褶裙,浅粉袜配白色厚底运动鞋,还有因为羞耻而戴上了的遮脸白色棒球帽,内心无数次地麻醉自己,我是清纯女大生,不是变态老阿姨。
清纯无罪,装清纯就有点那个大病了。
咳,都是为了工作。
今天的委托人是A大学的一名历史老师阿念,因为陷入了与女学生的禁忌恋情而产生了负罪感,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委托,花姐给他设计的剧本理所当然的就是:爱上家教女学生,因此被威胁羞辱的清纯男老师。
真不知道花姐是看了多少A片才能写出这么烂俗的剧情。
教室门打开的吱嘎声吓了里面的男人一跳,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他规规矩矩地坐在讲桌后头的椅子上,听见开门声便是一抖,头也没有抬,天生卷曲的头发下,耳朵却早已是红扑扑的。
“阿念老师。”我的声音中怀着极大的愉悦,也许人们天性仍是动物,对方越是怯懦,自己则越是兴奋,“怎么还不走呢?补习要迟到了。”
“嗯……嗯。”他显然还是不太入戏,胡乱地应声,接着又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了自己的背包。
“快点。”
“好,好的。”他胡乱地将东西塞入包里,抬起那双圆圆的又很清澈的眼睛望向我,随即又很快地移开了目光。
我让他走在前头,男人中等个子,不胖不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而有些驼背,宽松的裤腿下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踝。
走廊的尽头便是女厕所,我叫了他一声:“阿念老师,我想上厕所。”
“啊?”他懵懵地停下脚步,却始终不与我对视,低声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不要。”我笑嘻嘻地背起手,“我想跟你一起去。”
男人被一把推倒在厕所隔间的马桶盖上,他慌乱地挣扎妄图起身,我抓住他的领子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力道之大令男人的整个身子向一旁倾斜,估计有点耳鸣,他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
没等他反应,第二个耳光又甩在他的脸上。
“别……”他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着一丝水汽,薄薄的嘴唇颤抖着,“为什么……”
啪。
我又打了个他一个耳光:“看不出来像阿念老师这样规矩的男人,也会勾引自己的学生。”
“我……”他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第四个耳光将要落在脸上的瞬间,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不反驳吗?”我没有打下去,而是用手指沿着他脸庞的轮廓勾勒着,调戏着。
“我……”他的眼泪慢慢顺着眼角溢出,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
往往道德感强的人,自尊心也越强,羞辱的话对他们来说也就更奏效。
“老师只是喜欢被自己的学生搞吧?上课的时候看着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后洞一定又湿又痒,幻想着女孩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上你。”在我的笑容中,他面红耳赤,随后又缓缓地低下了头。
“不是吗?连家教的学生都想要勾引,真是淫荡。”我的笑声更夸张了,说着便托起了他的头让他与我对视,感受肌肤相亲时他的抗拒与颤抖,“不要在我面前装作一副贞洁的模样嘛,老师明明很想做爱的。”
他的眼睛真漂亮,即使有点年纪了,眼角细细的纹路依旧不能影响分毫,我望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他,可是他的沉默和眼泪让我有点不忍心。
也许肉体可以侵犯,但感情无法被亵渎。
“真是的,明明谁都可以。”我松开了握住他衣领的手,阿念居然像只刺猬一样一边后退一边蜷缩起来,这样狭小的空间,他还能跑去哪里呢。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用脚踢了踢他双腿之间的马桶:“喂,把衣服脱了给我看。”
“什……什么?”他吃惊地看着我,直到我不耐烦地再次粗暴地踢了一脚马桶,咣当一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如此清晰:“聋了是不是!让你把衣服脱了听不见吗?”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伸出颤颤巍巍地手开始解自己的上衣纽扣,男人的手指不算细,指教修剪的十分整齐,解开纽扣的动作因为他的颤抖而变得有点困难,我却突然有了耐心,一边录像一边好心地鼓励他,“对,就是这样,真不愧是阿念老师,做得真好。”
脱下深蓝色的上衣,露出肉质均匀的上身,他的肤色偏深,乳房也比一般男性大。
“还有裤子。”
他小声地抽了口气,又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绑带,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