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水真的太多了。”
沈述南把他放下来,林臻已经腿软地站不住,身体都酥了,又被他掐着腰架起来,插进臀缝里的阴茎磨了两下被舔肿了的肉逼,猛地把淫水顶了回去,一插到底。
“啊——唔……”
“嘘……老婆,不要给别人听到。”
林臻忍不住叫,嘴被沈述南给捂住,大手用力盖着他下半张脸,他头仰靠在墙上,声音发闷。面对面的姿势,阳具戳得很深,把刚刚潮喷过的小逼插得滋滋作响,一下下顶着体内的软嫩骚肉插,肉道欢欣地绞着肉棒吸,林臻叫不出来,眼泪流得更凶,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沾湿沈述南的掌心,在强烈的窒息感里被沈述南顶在墙上操。
沈述南感觉到林臻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像滩烂泥攀着他的身体,只能软塌塌地挨操,他松开捂着林臻嘴的手,把他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用力顶了几下,撞着宫口的软肉,林臻的腿乱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哭个没完。
“呜呜呜……啊……不要……”
“不要什么?老实说,一个月,是不是被我干上瘾了?啊?逼吃得这么紧,是不是离不开鸡巴了?”沈述南被他咬了一下,越操越粗暴,狠狠地往他子宫那块捅。
他深插了这几下,林臻又被干到了高潮,在他的羞辱中,一圈圈的逼肉死命收紧,子宫喷水,浑身过电般地抖。
沈述南没办法,开灯,带着他到床边,放下,短暂地把湿淋淋的阴茎抽出来,拍了下他的屁股,命令般地说:“跪好,从后面干你。”
他说完,林臻还瘫在床上喘息。沈述南亲了下他的脊背,捞着他的腰把他摆成了自己想要的姿势,扒开屁股两侧的肉,阳具对准阴道,顶进去,毫无缓冲地开始快速抽动,前端磨着子宫口,快把内里的逼肉给插得冒火。
林臻腰太细,显得屁股又软又大,晃着翘起来吃鸡巴的模样骚得要命,沈述南听他又止不住叫,拎着枕头塞他脸下面,“臻臻,自己咬着。”
“唔……好深……呜要烂了……轻一点……”林臻咬着枕头角,眼泪洇在上面,呼吸困难,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被完全占有,在强烈的欲望里沉溺。
他被干了一会儿,跪也跪不住,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沈述南从后面抱着他,捞着他一条腿,疯狂地挺胯用肉茎鞭笞他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宫颈被磨得又酸又软,缴械投降,软绵绵地把冠头吞了进去。
“老婆,又插到子宫了,好会吸……”
“唔——!”林臻哭着伸手往后想推他的腰,神志不清地抗拒,沈述南犹嫌不足,去摸他前面的阴茎,还有被吸到凸出来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着那一块的位置,连女穴上隐秘的尿口都被搓得张开了嘴,快感像海浪把他拍晕到窒息,林臻短暂地尖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小声求饶:“沈述南……!沈述南……别弄了……别弄了……不试了……我后悔了……”
沈述南似是被他惹怒,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声音响亮,“荡妇!你男朋友的鸡巴还插你逼里,就想着分手是吗?”
“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哪里受不了?是因为太爽了受不了了吗?”沈述南用指甲刮蹭着他的阴蒂,问。
“嗯……呜呜……太舒服了……逼里,逼里受不了了……轻一点……”
狭窄的单人床吱吱呀呀,林臻被沈述南抱在怀里操,皮肉相接的声音淫靡不堪,交合处汁水四溅,两个人的汗液散发出的荷尔蒙交织在一起。沈述南又顶着他的子宫壁,一波波地射精。
林臻瘫在他怀里,被精液浇在深处的奇怪感觉激得无意识地浑身抽搐。
休息了会,沈述南半抱扶着他去洗澡,拿着花洒喷头给他洗下面,热水冲刷在两片软烂的花唇和缩不回去的阴蒂上,激起一片麻痒的疼,林臻后仰靠着沈述南,感觉他的性器又顶在肿胀火热的女穴外面磨,崩溃地哭:“别来了……会死的……”
花洒被直接扔到了地上,咣当一声,沈述南的胳膊从他腋下穿过来,不容拒绝地捏着他的前肩把他扣在怀里,阳具分开肉嘟嘟的逼口,重新顶了进去,把他撑满,高潮多次的女穴酸涨涨的,淫水快流干了,积累到无法忍受的快感挤压着膀胱,带来诡异而难以控制的尿意。
“老婆……分手炮一定要打够本的……”沈述南吸着他的耳垂,发了疯,粗暴地勒着他打桩。
林臻说不出话,像嘴里也含了根肆虐进出的阴茎,直抵着喉咙。不知道被干了多少下,膀胱里的尿憋不住,他被即将要失禁的恐惧吓得大哭起来,下体含着的肉刃不管不顾地插到了内里的宫腔,被干得火烧火燎的女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水。
一大股水液从他的阴茎前端泄出来,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孔泛起轻微针扎般的疼痛,被尿液生生撑开,往外喷水。林臻崩溃地高仰起脖子,眼睛睁大,肉穴宫腔一齐死命地绞紧嘬着鸡巴,把沈述南给夹射了。
半晌,林臻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干到失禁了,他哭得喘不过气,眼泪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