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舒望神色淡淡,两眸隔着沾有雨露的玻璃远眺窗外。
他坐在严随之面前的椅子上盘着腿,熨帖齐整的西装裤也因此起了一层褶皱。简简单单的大三三年时光,已经将他变得荣光焕发。
而严随之则是狼狈不堪的双手交叉被绑在铁制的床头上,且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胸前还遍布斑驳红点,有些甚至已经发紫。
黑色发丝被粘稠的汗水打湿,结成一缕缕粘连在额头。严随之这两年近视颇严重,眼镜被摘走,此刻眼前模糊不清。
晨起的空气里除了露水的味道,还弥漫着很是浓郁的檀腥味儿,丝丝绕绕,直往严随之鼻腔里钻,勾着他的记忆往回涌。
他撑着胳膊肘,试图动一下腰,一直保持一个动作躺在那儿,多少有些难受,更何况,经过了那么一遭运动,他几乎半条命都没了。
床嘎吱一声,对面的青年立刻将视线锁回了床上。警惕性很高。
严随之不得不解释说:“我不太舒服,想活动一下。”
舒望依旧盯着他,两只眼睛黑漆漆的,一眼望不见头。
严随之看不清东西,得不到准许的回答,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反正,舒望顶多是对他在性事上掠夺,其他的,他一点也不担心。
他知道,舒望绝对不会伤害他。
严随之挪着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手腕上的铁拷和床架相碰,卡啦卡啦的响,在寂静的房内尤为明显。
这会儿天还没亮,远处灯塔传来微弱的光,透过窗户映在严随之的无法聚焦的瞳孔里。舒望收回视线,垂下头,缓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轻微地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动作优雅的堪称极端。
他漫步过一片狼藉的地板,赤脚走路的声响不大,却也给严随之带来了阵阵惊颤。
漫长的梦,又要开始了。
严随之和小零说完话往外走,还没几步就眼前一黑,被人用黑布蒙住了头。
之后嗅到点什么味儿,是凑到他鼻尖前的一块类似迷药的东西,反正他没吸两口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骂这个小零没有道德,竟然强上。
再醒来,眼前没有黑布了,就是全身传来的快感,叫他没有黑布的掩盖,也瞧不清东西,入眼就是雾蒙蒙一片,加上他还近视,更是一点东西看不着。
身体传来的激流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抓挠他的理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在叫嚣的地方。尤其下边某处,充血膨胀的几乎要爆炸。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这是什么反应,严随之再明白不过了,他怒骂小零不道德。
可这时候,他又无比渴望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被湿滑温热的甬道亲吻,小腹处的热流一趟趟乱窜,严随之几乎想要撕裂自己,他终于放下身段求小零用后穴给他解决。
正在这时,附近隐隐有动静响起,是有人过来了。可惜严随之是半点看不清,神智还有些模糊,他想动动手腕子,手腕又给人绑住了。
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床也吱嘎吱嘎响,铁链子咔咔往床上碰,动静搞得很大。
在他挣扎着的时候,有人说话了。
那人叫道:“严老师……”
就这一声,哪怕知道自己此刻是被人下了催情药一类的东西,神智都开始模糊了,严随之还是一下子听出来了这人是谁。
不正是他的好学生舒望么?
他绑架自己,还把自己脱光了绑在床上,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他们之间,除了是绑架与被绑架的关系,还有学生和老师的关系。
如果被那个小零强暴,严随之都没这么崩溃,但要他和自己的学生……
真是荒谬至极!
严随之气得浑身发抖,扬着不在调子上的音,吼道:“舒望!我是你老师!”
尽管如此,舒望还是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未经开发的身体,虔诚地献给了自己的老师。
一次又一次,并乐此不疲。
被舒望缠着做到现在,严随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精力,他躺平在床上,任由舒望又慢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舒望,别再弄了好吗?你身体会吃不消的。”严随之自己的身体也是强弩之末了,却还在不由自主的关心着舒望。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仿佛这样的关心,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儿。
“不要。”舒望干脆了当的拒绝,双手按在了严随之肩头,屁股坐在他的小腹处。
在成年男性里,舒望个子不算高,两条腿却是又白又长,此刻,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水蛇般箍住了严随之的腰。
“小心点儿。”严随之总感觉身上的人会摔下去。
舒望伏下身去,严随之感受到身上的力度一变,行动快过了思维,两只手迅速准备托住舒望,但被手铐拦住了,发出一声巨响。
舒望停下动作,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大概是确定他没什么异心,才凑过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