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早晨有点冷,这个城市已经开始慢慢步入秋天。弗兰克的公寓门前有一颗瘦小的英国梧桐树,树枝毫无章法地四处乱伸,一看就是没被精心修剪过;枝桠上零零散散挂着些青黄相接的叶子,有些凄惨可怜。弗兰克靠着它,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他本想摆出一副随意的姿态(毕竟这个时间点街上全是赶着上班的人),但内心却紧张得不行。
还没到九点钟。他笨拙地把两杯咖啡用一只手固定在胸前,另一只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刚瞥了一眼屏幕就赶忙放了回去,热腾腾的咖啡把他胸前的皮肤烫地发疼。等他又换回两只手拿咖啡的时候,弗兰克又开始担心现在到底几点,伊森会不会迟到。
就在这么来来回回中,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了弗兰克面前。车窗摇下,是弗兰克等待的主角伊森。
李先生,早上好。 伊森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和一副墨镜,任谁也想不到一个高质量Alpha会穿着这样一身打扮,开着这样一辆烂大街的国产越野来到这样一个街区。
早。 弗兰克露出了笑容,不论刚刚如何焦虑,在见到伊森后他的心情就像是清水洗过的镜子,明亮且透彻。
他递上去一杯咖啡,看着伊森有些愣神,他解释说是在隔壁的咖啡店买的,虽然不出名但是很好喝,他每天上班前都会来一杯,如此已经三年了。
那一定很不错。 伊森笑着说。
他实在是太帅了 弗兰克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但在明亮的日光下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伊森他内心还是忍不住地感慨。上一次他们虽然有过 亲密接触,可弗兰克并没什么机会仔细端详这个Alpha的长相:酒店的灯光要么暧昧要么刺眼,更要命的是他根本不好意思去看伊森。
随着车逐渐驶离城市,路上的景色也从高耸的石屎森林变成了自然风景。由于郊外比市内更冷,树木早早地披上了或金黄或鲜红的秋衣。弗兰克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边忍不住偷偷去瞥开车的伊森。大概是因为没有路人,伊森取下了帽子但仍旧带着墨镜防光。弗兰克始终不敢直接扭过头去看伊森,但他的余光撇见伊森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银色的素戒。
这应该是他和莱拉的戒指,弗兰克心想,这么朴素低调的配饰也很符合伊森的个性。
要不是伊森先开口,弗兰克今天大概只能和伊森说上他们刚碰头的那几句关于咖啡的话:他确实不是那种能够主动开启聊天话题的人。
他们随意地聊起了弗兰克的家庭,他是独生子,由母亲一人带大。弗兰克的妈妈是一个Beta,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是个普通的Beta。
你父母一定都是顶尖的Alpha吧。 弗兰克说,而伊森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弗兰克虽然很好奇伊森的背景,但他并没有这个胆量或能力,更没这个立场去询问一个上流Alpha一些私人问题。
趁着对话,弗兰克能时不时看伊森几眼,他很好奇那头带着点金属光泽的头发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但他更好奇伊森的眼睛:那并不是一双有着引人注目的颜色的眼睛(极品Alpha常见湖蓝或者金色的瞳孔)。从侧面看,他的眼睛似乎是普通的棕色,但又不完全是;上次在酒店他的瞳孔也常常被刘海遮盖。弗兰克好奇极了,他相信这个Alpha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迷人的眼睛,毕竟这是顶级Alpha最重要的外在判断条件之一。
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车辆驶进了一处密林深处,在开启了一道自动铁门后,车又行驶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停在一个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两层木质别墅前。伊森从后备箱拿出水和食物,弗兰克本想帮忙,但当他看见伊森用拎着一箱瓶装水的左手轻松地拿钥匙开了门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去协助一个体力远超常人的Alpha。
放好东西后,伊森对着还在查看房间装饰的弗兰克说出了那句他说了无数次可仍旧能让弗兰克寒毛直竖的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李先生。
虽然弗兰克早早就提前处理过,他的体内已经很干净,但以防万一伊森还是给他清洗了两次。弗兰克的心情并没有太好,除了他哪怕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下仍旧看不清伊森的眼睛外(这只是小事,而且他们几乎不会有面对面的机会),他清楚的感觉到了之前并没有过的,来自伊森的急迫,这甚至让他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粗鲁,顺带着把弗兰克的精神也弄得很紧张。
他们两个尝试了快一个小时,但仍旧没法把那根12的东西塞进弗兰克的屁股里,甚至连普通大号的都让弗兰克觉得疼痛。伊森很明显变得不耐烦起来,他不停地看表和手机。弗兰克原本趴在床上,因为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只能尴尬地坐起来。毕竟自己并非专业,在伊森不能主导的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要不要吃点药。 伊森说,他翻出来一个盒子,这是SC的肌肉放松剂,主要是给有Omega基因的人用的。可以刺激性欲。
其实就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