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江菱拎着画板在屋檐下躲雨,看到穿白衬衫的少年,撑着黑伞往这边走来。纵使夏雨密集,她还是一眼认出,伞下的少年就是江遇。
“哥,你来接我了!”
“嗯。”江遇伸手,接过她的画板。“顺路。”
“反正哥你最好了。”江菱抱着他的手臂,两人一起坐上了车。“哥你去哪里啦?”
“上网。”江遇摸了下后颈,和她解释,“刚好在附近。”
真是顺路啊,江菱撇嘴。
画室离家不远,江父这个点儿还没下班。
江菱发梢被雨水打湿了一些,坐在窗边擦头发,外面的雨下个不停。
有人敲门。
她把毛巾丢到一旁,过去开门,江遇站在门外。
“哥?”江菱讶异,她哥很少敲自己卧室的门,不,似乎这是第一次。“怎么了?”
江遇视线落在她半干的黑发上,“来给你吹头发。”
啊?她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难怪都说小别胜新婚,她最近忙着上绘画课,算起来,有大半个月没和江遇做羞羞的事情了,反正江菱不信,他真的是来给自己吹头发的,分明就是临时找的借口。
她坐在梳妆台前,悄悄把衣领拉的更低。
江遇觉得自己很认真的在帮妹妹吹头发,但总是控制不住去看她锁骨下若。
好不容易吹干,江菱转身抱住她哥,俏皮一笑,“哥,是不是想我了?”
“天天见面。”江遇表情很淡,呼吸却有些急促。“不想。”
她身上香香的,夏天的衣服本就薄,连她胸前的轮廓都能感受踹。
“谁说是你想我了。”江菱歪着脑袋,踮起脚亲了下她哥,手按住他胯间鼓起的那一块轻轻揉着,“我是说,哥你的大鸡巴想我了。”
江遇箍住她的腰,让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手探进短裙下面,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内裤脱了,腿根处淫液泛滥。
他指尖拉出银丝,送到她面前,“不是你想我吗?”
高岭之花真是都一点儿玩笑都开不起。
江菱坐到桌子上,自己用手撑开小穴,“来吧哥哥,cao死你的菱菱妹妹。”
江遇盯着她粉嫩的洞口,随着淫液不断流出,还夹杂了几丝鲜血,他解衣扣的手顿住。
江菱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眼桌上的日历,顿时泄气,来例假了。
她身体就是这点好,不痛经,来例假前没什么征兆,日子也准。
“生理期?”江遇抬手拉开内衣柜层,里面整整齐齐摆着颜色粉嫩又不失性感的小内内,他随意勾出一条递给她,“去吧。”
江菱恹恹不乐的去了卫生间,出来后看到她哥还在屋里,正在打量自己的房间。
她喜欢深深浅浅的粉色,喜欢可爱的玩偶,喜欢诸如糖果蛋糕类的甜食,这一点,和所有普普通通的少女一样。
“不能做了。”她理了理衣领,刚说完就被她哥抱进了怀里,于是又重复一遍。“不能做了。”
“亲一亲也行。”江遇眼底有些烦躁,捧着她的脸吻了许久,舌头无意识的模仿着进出的动作,下身轻轻撞着她的小腹。
江菱也想,能感觉到她哥更想,等两个人的唇齿分开,她扶着江遇的腿半跪在地毯上,手伸到了她哥的腰侧。
“对你的身体不好。”江遇握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拦。
江菱眨眼,“我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他愣了下,就被那只小手探进裤子,握住性器掏了出来。
马眼在吐着点点白液,果然是憋急了。
江菱凑过去,鼻息间闻到的是江遇的沐浴露香味,清清凉凉的,和他的人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下,有点腥腥的,她抬眼看了看她哥。
江遇被她舔的那一下,呼吸变得异常粗重,又对上她抬头时魅惑的眼神,阴茎瞬时在她手中暴胀一圈。
“哥——”她拖长了尾音,“再大我就含不下了。”
他喉结滚动,手搭在江菱后脑勺,“再舔一下它。”
江菱没有给人口交过,只是在小黄片儿里见过,还以为多么享受,直到被粗长的阴茎戳进喉咙,险些被插吐。
不过刚开始还是很温柔的,她用小嘴吮吸着,舌尖刮着顶端的马眼,扫过冠状沟,轻轻亲了下两只鼓鼓的阴囊,里面一定存了不少货物。
把整根阴茎都舔湿后,她才一点点含住,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顶到了喉咙口,余下的部分只能用手握着,跟随口中吞吐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
江遇眼睛微闭,脑海却在想,别人的妹妹也会这样吗?
江菱累的嘴和手都酸了,她哥却还是硬邦邦的,正想说不帮他口了的时候,江遇忽然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腰往里送。
就是这一会儿发生的事情,让江菱发誓以后再也不口交了。
龟头塞进喉咙,让她连呼吸都被迫暂停,肉棒猛然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