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爽了?叫几声好听的?”
男孩的声音打断了程乐然的沉溺,女孩羞耻极了,耳朵都发烧了,又红又烫,惹得沈泽森俯下身咬了一口。
也就是这一口,女孩坐上了云霄飞车,俯身下冲,海盗船下落的失重感乘以千倍万倍就变成了失禁感。
“嗯啊啊——!!!”
“这么爽?都喷水了,还挺骚嘛。没见过第一次给人干就能喷水的。”
痉挛的身体缓慢接收着讯息,大脑逐渐理解后甬道的反应却更加激烈,死死绞着体内的野兽,逼迫它浇灌自己。
“操,别他妈夹,日,忍不住了。”
一股一股的热液喷射在高潮中的骚肉上,射进重峦叠嶂中,粉色的穴肉沾染上了男孩的颜色和气味。
那穴道似还不满足,更加卖力的吮吸,夹着大龟头不停的收缩,沈泽森第一次被夹射,爽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丢人,半个小时就交代了,想拔出来却又舍不得,感觉自己还有一种喷射的欲望。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是什么欲望,女孩高潮下的甬道就让他再次缴械。
漫长的两分钟,时间仿佛进入了无限循环,水声哗哗啦啦,空气里骚腥不断。
那水柱根本不受控制的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连主人都忍不住有一丝诧异,而很快这种爽快又侵袭了所有理智,沈泽森甚至干脆挺身,射的更深,还粗鄙的发声:
“射死你,非要吸,要你别夹,还夹,怎么那么骚?现在爽了?”
起初,程乐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应该说潜意识里拒绝了这样的可能性。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水声越来越响,气味越来越浓,所有的感官都逼着女孩面对现实。
他不仅被陌生的男孩强上了,而且对方在她的穴里射精又射尿。
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程乐然近乎崩溃,哭着承受那热液的浇灌,而生理上小穴随着抽泣不受控制的不断夹紧,好像在主动吞咽。
好烫,好多。
水柱击打着每一寸骚肉。
小穴道自然含不住所有的尿液,浅黄色的液体只能往外溢,股间的白沫被沾染上浓重的腥味,颜色也变了。
这幅画面简直太淫荡了,饶是沈泽森也不由得感叹这场景太过色情,比国外片子里的还要尺度大。
红色的血丝,白色的浓灼,透明的花汁,淡黄的尿水,混合在一起,在沈泽森拔出来的时候一涌而出,女孩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床上一片狼藉,女孩的奶白色内裤也被喷溅出的液体打湿,成了淡黄色,挂在大腿根处。
程乐然还在哭,但是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偶尔会吸吸鼻子,不由得让人心疼,就像之前在角落时一样。沈泽森本来懒得插手,却又在看见女孩哭得伤心时,情不自禁的走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本来就是活在底层泥潭里的人渣。
但尽管如此,这一次也玩大了。
他向来粗鲁,所以不太喜欢碰处女,根本受不住他的尺寸,更别说他的体力。
而且处女在他眼里有些娇气,他这个人没什么服务精神,纯纯的打桩机,精虫上脑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哄人。
可这次,他也没想到湿成那样还能是第一次,而且他还直接内射了,射得还不止是精液,女孩现在下身的狼藉确实让他有点愧疚。
有,但是不多。
沈泽森将人抱起来,把衣服都脱干净,然后带着脏兮兮的女孩去了卫生间。卫生间也很小,一个洗手台还有一个蹲厕,然后上面就是淋浴头,拉着浴帘打开花洒,也不管自己衣服被淋湿,沈泽森拿着肥皂给人一点一点搓洗。
手上的力气不大不小,但在女孩的细皮嫩肉上难免留下痕迹。
真是太娇气了。
力道放轻了一些,让女孩的双手挂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洗着股间的滑腻,冲掉泡沫后又把花洒拿下来对着女孩还没合拢的下体冲洗,另一只手插进去来回搅动,感觉差不多了才拿毛巾给人裹起来放在书桌上坐着。
花了五分钟给自己冲澡,赤身出来时金发贴在了头皮上还滴着水。
先将女孩的身体擦干,再用已经湿了的毛巾给自己随便擦了下,转身就去换床单。沈泽森这才发现垫絮也遭了殃,只能一起扯了下来丢到浴室里的盆子里。
等换好后,沈泽森才把女孩抱回床搂在怀里,有些不习惯的想哄哄人:
“饿不饿?”
程乐然不讲话,低着头。
从头到尾,程乐然都没有看清楚男孩是谁。只知道对方很可怕,好痛,也好脏。
几个问题在脑子里不停转。该报警吗?要和父母说吗?证据呢?…会怀孕吗?
沈泽森的手捏着女孩的乳尖来回把玩,看着乳尖又挺立起来,不由得声音更温柔了一些:
“带你去吃小馄饨,好不好?”
程乐然还是没有抬头,过了半晌才轻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