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席梦思床痛苦地“吱吱呀呀”呻吟着,身材曼妙的少妇正采取蹲姿骑坐在白发苍苍的老头身上驰骋,两人的结合部传来
“扑滋扑滋”的水声。少妇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变成粉红色,微张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
身下的老头也张大嘴巴喘着粗气,两只干枯的皱巴巴的手紧紧抓住少妇雪白浑圆的乳房:“小美人……小心肝……我快不行了……再快点……”
少妇知道他快要丢精了,于是双手撑在老头肩膀上,鼓起余力,雪白的肥臀近似疯狂地上下起伏,紧暖湿滑的小肉洞紧紧地裹住老头的肉棒飞快地套弄着。
两片粉红的娇艳欲滴的阴唇被肉棒带动得上下翻飞:“老宝贝儿……舒服吗……你的小心肝的肉洞儿紧吗……烫吗……裹得你舒服吗……老宝贝儿快射进来……射进来……我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啊……啊……”两片粉红的小阴唇被肉棒带动得上下翻飞,爱液都挤成了泡沫。
偶尔肉棒从嫩穴中滑出,少妇赶紧伸出玉手捏住塞回火热的肉洞内。龟头一下下地热吻着少妇娇嫩的花蕊,把少妇爽得浑身颤抖,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剧烈的抖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肉洞内一阵销魂的痉挛,从花芯深处喷出一股磙烫粘滑的阴精,浇在老头的龟头上。
老头被烫得直翻白眼,喘气声越来越粗:“要射了……宝贝儿快点……”
说完像是临死前的返光返照一般竭尽全力把下身往上拼命挺耸了数下,膨胀到极限的龟头顶开少妇娇嫩的子宫花芯口,惨叫了两声,就把磙烫浓浊的老精射进了温暖的子宫内。少妇娇嫩的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着老头的龟头贪婪地吮吸着,直到把老头阴囊内的最后一滴精液搾干……高潮过后,两人都累得无法动弹,少妇趴在老头身上一动不动,雪白的两腿间,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启,一股浓白的精液从花唇中流出。
看完这一幕大战,我双腿发软,从门缝边离开,脑子里一片混乱。轻轻地关上家门,走在小区的道路上,任由晚风拍打着我一片空白的脑袋。
...
下午,预定出差一个月的我提前完成了任务回到家。事先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没有人接。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没在意。
回到家累坏了,把换下来的衣服胡乱塞进洗衣机,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个觉。
来到房间,我一下愣住了,床上一片混乱,墙角的纸篓里也丢满了用过的纸巾。这不是妻子的风格啊,她一向很爱整洁的。当
时我也没多想,太累了,我倒床上就睡了。
刚睡没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来的同事小李就打电话来:
“刘哥,一起吃个饭,咱哥俩喝几杯,庆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务。”搁下电话我就出门了。
等我吃完晚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饭厅的桌上摆着残汤剩饭,碗筷是两副。
看样子是吃完了没收拾。正愕然,耳边就听见卧室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凑近没有关牢的房门口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好悬没把我气死。
我老婆颜玉正跟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赤裸裸的在床上纠缠在一起。那老头我认识,姓胡,是我老婆的部门经理,早就有风言风语说他跟我老婆关系暧昧,经常一起上下班,我还不信,心想我娇美如花的老婆怎么可能跟一个干瘪的老头搞在一起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我不信了。
我很想拎着菜刀冲进去把这对奸夫淫妇劈死,但是懦弱怕事的性格却始终支配着我,我终究没有勇气那样做。
平时在网站上看过不少绿帽文,当事人不是自己,觉得很刺激。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心里是什么感受酸,痛,同时却又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兴奋。
颜玉是单位上着名的大美人,当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换过不少男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恋时才趁虚而入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们才完的婚。
现在这个千辛万苦追回来的大美人却趴在一个糟老头的胯下,用她那鲜艳欲滴的娇美红唇包裹着老情夫那根黑不熘秋的老肉棒,卖力地吞吐着,我能不心痛吗要知道,这样的服务她连我这个丈夫都没有给过。
那个糟老头子享受得很,坐在床沿一手撑着床,另一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如云的秀发:“阿玉……真好啊……舌头真会舔……经常练习吧”
颜玉将肉棒吐出,之前轻轻揉握着老头阴囊的玉手用力一捏,说:“偷着乐去吧!老胡,我老公都享受不到这么好的服务!除了我初恋男友,你是第二个享受这服务的!”
老胡疼的一龇牙:“好宝贝儿轻点,捏坏了你的老宝贝,就没人疼你了!”
颜玉“噗嗤”一乐:“就凭我这身材相貌,会没人疼”
老胡嬉皮笑脸:“小心肝,换了别人,哪有我那么懂得疼你啊……来,宝贝儿,该喂我吃药了。”
颜玉千娇百媚的瞥了他一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