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极似乎心有所感,站在一望无际的海边,往祠堂的方向遥望着。心中突然出现某种悸动,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要离自己而去。
他冷笑一声,自己哪里还有什么珍宝。
早在千年之前,他便孑然一人了。
——
清释看着云闲晚沉睡着的脸,视线像是要黏在他身上一样,他结实的双腿大敞着,骑在云闲晚的身上,有节奏地摇晃着腰肢。
腰部控制着身体的每一次落下都将臀部挤压得变形,被操透而变得深红的穴口箍着肉棒,不愿意放过哪怕一寸。
清释隐藏在衣服后的身体肌肉结实而流畅,佛门禅宗怎么也不算是常年蒙头苦念佛经的类型,即便是佛子也需要按照宗门的规矩每日勤勉地锻炼。因此每次他抬起身体的时候,腹部就会像拉紧的弦一样绷起。
若是云闲晚现在醒着的话,恐怕早就忍不住上手去抚摸了,可惜不论清释做的动作幅度有多大,他都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闭目安稳地睡着。
清释低喘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肠道变成了一片脆弱敏感的软肉,努力地迎合着肉棒的形状缩进,每次肉棒的进出都会给予他过量的快感,就连呼吸都保持着小心翼翼。
两个人同样隐秘的部位这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令清释隐约产生了一种他们是心意相通、彼此相爱的错觉。
“哈哈……啊…”清释笑了一声,原本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清澈眼眸被深不见底的黑色取代,不时从中闪过一道暗光。
心意相通……就连清释自己都被这样的想法逗笑了。
他感叹般叹了口气,“啊啊,时间已经不够了啊……”可云闲晚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所谓的时间不够,又是指什么呢?
发自内心深处的欲望,让他即便很勉强,也要将肉棒更深地埋进自己的身体内,直到彻底没入之后,清释坐在云闲晚的髋部,睡着的人低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摆腰。
清释捏着云闲晚鼻子,像是在埋怨又有点吃味,“小家伙就算是睡着了也这么会,不会是云阳未那个老狐狸教的吧。”
他在云闲晚的跨上碾了碾,甬道吸着肉棒,发出愉悦的长叹声。云闲晚被骑得体温连连攀升,没过多久,脸上就泛起了红色。清释每一次进出都要让后穴夹遍整根阴茎,流出的大股淫液就像是失禁一样往下流,两人交合的地方变成了黏答答的一片。
“嗯…嗯、晚儿好会草……啊,操得我好舒服……”清释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空荡的祠堂内只有他的呻吟声在回荡着。干净的声音一下子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软着嗓子拖长了音节的呻吟,若这里有人恐怕光是听都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内心吧。
可这里只有一个睡过去的,不解风情的人。
清释张嘴不停地低叫,与啪啪作响的交合声相互呼应。他低下头,在云闲晚的耳边蹭着,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一边将自己的喘息灌进他的耳中。
云闲晚不知道自己的肉棒早就已经涨得发紫,只是觉得难受得紧,腰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哪里顶几下。清释舔着自己下嘴唇,喘得更令人心猿意马,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云闲晚身上究竟摆动了多少下,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法榨出云闲晚的精液,叫他又爽又气。
最后连腰都摆不动了,只好俯身用嘴巴伺候着这根粗大的肉棒。紫黑色的肉棒和嫩红色泛着晶莹亮光的最初显示出了极大的反差,清释那张脸与肉棒放在一起对比,简直就像是被玷污了一样。
这样的美景却无人看到,有的只是立于高位俯瞰众生、无喜无悲的佛像。
云闲晚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正把头枕在清释的大腿上,软绵绵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蹭蹭。
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略显茫然地挠了挠头,“我睡着了?抱歉清释大师…没想到我睡着之后你还这么帮我……”居然自愿来当他的枕头,这就是佛门中人的慈悲为怀吗?
清释双手合十微微颔首,“一桩小事罢了,只是看云道友睡在地上不太舒服,这才将你搬到我腿上……云道友不嫌弃就好。”
云闲晚连忙摆手,“哪里那里,怎么会嫌弃。”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连清释本人都不在意,他也没必要纠结什么。
“我看天色正好还没有亮,现在走的话,正好不会被别人察觉到。那清释大师,我就先离开了,明日我们便一起混进送祭的队伍中。”云闲晚朝他一躬身,整理了一下衣摆,便推门离开了。
咦…?怎么感觉衣服这么整洁?
云闲晚看着自己在地上睡了一晚,结果没有丝毫灰尘和脏污的衣服有点奇怪,难道是清释大师还很有心情地为他施了清洁术?……真是好人啊。
清释站在祠堂内,目送着云闲晚离开,那张平淡无波的脸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之后便立马皱起了眉头,像是有几分…怒意?
云闲晚按照原路翻墙出去,虽然仍然有渔夫把守着大门,不过一个个都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