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慢。”
艾柏井刚拿出自己珍惜无比的钥匙扭开主人家的房门,就听到主人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似的声音。
他连忙一边道歉着一边跪在地上熟练地爬行。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价格不菲的着装会不会收到损毁。
他往他的主人的身边爬。
这是艾柏井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奔波忙碌的路途中恍然间出现的最幸福的一条路。
也因为主人,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可以为了什么而存在着。
为了主人,他会努力累积财产,努力供养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对不起、贱奴来得晚了,让主人等了。”艾柏跪在地上,井愧疚地对靠躺在床上并办敞开双腿的烂逼男人道歉,即使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快点爬过来。”方锐已经在慢悠悠地抽第三根烟了。他习惯性脱出到肛门外的那段湿滑的淫红肠肉已经就快要忍不住敞开人体用来储存粪便的结肠口了。
艾柏井赶忙把主人脱垂的整段直肠上所套裹住的透明保护套缓缓摘掉。
彻底脱下保护套后,主人湿滑的肠液与之牵扯出了几道黏丝。
主人舒服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柔软的直肠没有保护套的拢罩后,也一下子垂落到了床单上铺的护理垫上。
因为主人总是抽烟,常常是有些沙哑的。
艾柏井耳朵里听见的是主人的呻吟,眼睛里看见的是主人湿漉漉的、肉粉色的穿钉脱垂直肠。
他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诱惑,急急地俯身,低头含上主人的那段脱垂,痴迷地舔吸个不停。然后又挨个用舌头刷舔主人直肠上的那一竖排的金属穿刺马蹄钉。
“操……!嗯——……!舔、使劲舔!贱货、我要拉了、要拉出来了……!”方锐只是哼哼着说话,就已经淫荡到几近糜烂的程度。
他被脱肛肠肉所感受到的舌舔快感弄得更想收缩肠道。
排泄的快感和性快感,往往是一墙之隔。
方锐已经充分地亲身体验过无数回了。
“主人!主人……!”艾柏井的下体连连窜入电流,他一边伸长舌头舔,一边伸手帮主人撸动刺激着即将排泄出大便的脱垂肠肉。
当亲手触碰到有主人体温的脱垂内脏时,艾柏井就高潮一样了的哆嗦了一瞬,之后,他驼色的西裤裆部就默默地洇湿了。
他羞愧难当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潮湿的裤裆。
方锐瞅见了,抬脚把艾柏井刚挡住的手给踢开了。
他看到了那片浸湿的面料。
“怎么?一脸贱样,又流骚水了?”主人对他了如指掌。
艾柏井羞涩又幸福、但是他还是更加为自己的淫贱而感到羞耻的,所以他埋着头,低声地应了。
方锐不耐地发声:“抬头。”
艾柏井才突然想起来主人有时候会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他连忙抬起头来了。
“啪!”
迎接他的,是主人把他的半框眼镜给扇歪了的大巴掌。
“大点声说—— 明明是个贱奴隶,怎么还老爱害羞。”方锐直接把脚踩上了艾柏井的头。他的脱垂也随着右腿的抬起而性格淫乱地颤动。
“啊啊!主人!”艾柏井被这一下踩得受用极了,连眼镜也忘了扶,大声叫道:“对!我流骚水了!贱奴隶刚才又一下子流骚水了!”
方锐十分不屑地笑了,“每次一摸到我的肠子都这个德行,你还是个正常男人吗?”
“呜呜……主人……”艾柏井在心里头默默地想:我早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从遇到你的那个时候,就不是了。
方锐吐了口灰蓝的烟雾,撑着床起身半蹲,脱垂一下下地晃荡在半空之中,“行了,躺下,主人要用你拉屎了。”
听到这话,艾柏井的裤裆居然又湿了几分,他连忙将自己的头颅后仰至主人的脱垂的直肠之下,并且大张开嘴,这是一个被用来使用排泄的床上蹲便器的标准姿势。
主人湿滑的肠道悬在他的脸上,好近好近。
那段肠肉在几次急促地紧缩后,一小截大便在脱垂的末口中隐隐浮现。
艾柏井抓紧这个时机,将舌尖探进了口里,轻缓地在那节粪便的头部四周打转,促进主人的排泄。
主人舒服地哼出了声,用夹着烟蒂的手夸奖般地拍了拍他的侧脸。
湿润的烟嘴一次次短暂的与他的脸颊接触,艾柏井快乐并且幸福得要命,因为接触到了主人的唾液、接触到了主人用嘴触碰吮吸过的……
主人的粪便开始有下滑的迹象时,艾柏井就将舌头克制听顺地缩回口中,给口腔充分地空间接住主人的粪便。
露出的粪便越来越多了。主人排便时的屎很粗、很……诱人。
方锐在拉屎的时候会拉出快感,他会舒服到连前端疲软的伪阴茎都会慢慢翘起一些幅度。
龟头从包皮钻出,一下下地向上翘动。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