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上还残留着少量月翎安身上信息素的气味,清清浅浅、孤孤冷冷的昙花香。
秦遂执腿间巨物已硬得发疼,他缓缓攥住睡裙一角,而后将脸缓缓埋进去,贪婪地嗅闻起来。
他不愿让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碰到月翎安的睡裙,只是这样朝圣一样地贴近已足够冒犯。
他甚至不晓得月翎安叫什么名字,只晓得别人称呼月翎安为“阿映”。
“阿映……啊……阿映……”
别墅里的月翎安在监控里瞧见这一幕,觉得手边的艇仔粥好像更香了。
他兴致盎然地问搂着他的周岸征道:“哥哥易感期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周岸征尚未回答,便听他又问:“如果是你,会用这条睡裙自慰吗?”
仿佛想起什么,月翎安促狭一笑道:“哦我忘了,哥哥会的。”
“我见过的。”
——
月翎安十七岁那年,二十二岁的大龄alpha周岸征才迎来第一次易感期。
或许是积压了太久的能量,骤然爆发时根本压不住,抑制剂对他毫无作用,连医生都束手无策,最终周岸征只能被关进别墅的酒窖里去。
彼时月翎安还在上高三,回家后人已经被关起来了,他觉得好奇,便悄悄下去,开了酒窖的门。
浓烈的酒气扑鼻,周岸征并没有喝,只是不慎打碎了许多,可地下密闭空间里挥发太慢,又碎了这样多,与饮下也无甚差别。
月翎安见到周岸征靠着酒架,他衣着完好,胯间巨物却高耸,将睡裤撑起个帐篷,手中则将薄薄的一小团布料覆住性器套弄。
柔软可爱的棉布、窄细的白蕾丝缘边……是月翎安的内裤。
月翎安跑上楼,恰好撞上父母。
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当即自然而然地掉了几滴眼泪。
母亲忙道:“映宝怎么了?怎么哭了,告诉妈妈好不好?”
月翎安抽噎着擦眼泪,可怜地红着眼圈道:“爸爸妈妈……呜哥哥欺负人……”
父亲当即拧紧眉下楼去,而后易感期还没过的周岸征被父亲打了个半死,近乎流放一般送出了国。
只是后来月翎安见父母年纪到了,力不从心,自己又对从商不感兴趣,才要求将周岸征召回来接管集团……顺便继续骑在人头上作威作福。
——
思绪回笼,监控画面已被忍无可忍的周岸征关了,少年低沉忘情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月翎安被周岸征毫不费力地抱着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与男人面对面。
周岸征扣住他后脑勺吻上来,低声恳求道:“宝宝别看他,只看哥哥……”
月翎安双肩的吊带被男人拨下,睡裙便好似流水一般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月翎安身子登时一瑟。
周岸征扯过沙发毯裹住他,将人托着臀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卧室去。
——
周岸征旷得太久,每次都进得又重又狠,月翎安连抓床单的力气都不剩,几乎被周岸征撞飞出去。
他闭着眼,睫羽上一片濡湿的泪水,露珠似的悬着。
他一面在快感中浮沉,一面又仍不放弃揶揄周岸征。
“嗯……哥哥慢一点……爸爸妈妈快回来了,到时候嗯啊……”
周岸征被他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反倒进得更深,一记重顶直接将月翎安送上高潮。
甬道内的媚肉湿热紧致地痉挛着,周岸征那根畜生玩意儿被箍得险些失守,可他硬生生忍住了,继而愈发凶狠地捅进去。
月翎安还在高潮余韵里,浑身肌肤都泛着情欲浓重的粉,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抽送逼得哭都哭不出来,他娇得受不住了,就开始胡言乱语:“我要告状,哥哥欺负……呜欺负人……我都哭了,哥哥还不……啊……”
周岸征俯身噙住他发抖的小小乳尖,月翎安的嗓音彻底碎得不成样子,在被迫无限延长的高潮里颤得一塌糊涂。
——
三日后。
望着底下人递过来的文件夹,周岸征肃着脸望着那厚厚的一沓资料,记载着秦遂执十八年来的详细信息。
可这并非调查月翎安身边的人的结果,而是寻找多年的、家里走失的第三个孩子的结果。
周岸征揉了揉眉心,他倒是想瞒着月翎安,但这份资料已经交到他手里,那么交到月翎安手里的时间只会早不会晚。
依月翎安的性子,绝不可能因此便与秦遂执断了肉体关系,相反,他会……
——
“裂帛”里,才度过易感期、倚着墙角的秦遂执,面前停了双色若荸荠、嫩如脂膏似的赤足。
他犹如重活一世,艰难地顺着对方细直的小腿、薄软的腰肢望上去,便瞧见月翎安手中掐着个文件夹俯视他,笑得意味深长。
美人拢了拢鬓发,抬脚踢了踢他生出胡茬的下颌,嗓音里都是坏水:“起来啊,愣着做什么呢……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