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毕花全身颤抖。
“你迟早也是我的性奴了,现在就替你开苞了,令你做一个真的女人。”
“我......我,呜呜呜......”
“你这表面高傲内心淫乱的母狗,总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我......”
“我什么?你当众骂我时,有没有想到今天这样下贱,你看你阴唇肥厚,看,已流出淫水来,比妓女还不如。”
“呜呜......不是。”
“拿稳自己的腿,不要掉下来。”
毕花被他羞辱了一顿之后,已心死了,她不再说话,看着他巨大的阳具慢慢接近,龟头昂首傲立着,被惊得全身颤抖。
“求求你,这么粗大的阳具,一定会插死我的。”
“就是要插死你,难道你还想反抗?”
“我......我,请你轻力一点,慢一点。”毕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破处,只求减轻痛楚。
“好,你先跟我说,求主人快把阳具插进奴隶的淫洞,替我破处开苞。”
“这......这是什么?我不说!”
他大力地扯着毕花的乳头,接着又用力拉扯阴唇,把它旋转地扭着,毕花痛得死去活来。
“我说,我说,求主......人快......插进奴隶......的淫洞......替我开苞破处。”
他一连要毕花说几遍,还要笑着对镜头流利说完了才罢休。
毕花合上眼,她感到下体的阴唇被一些硬东西顶住,她知道是他的阳具。毕花全身颤抖,想不到一向保守,守着处女身的她,会这样耻辱地成为性奴隶,还要求人替她破处。
毕花下体一痛,感到阳具已插开了唇,努力地插入阴道。她感到下体火烧的痛楚,几乎快裂开了。
她痛得大叫了一声便不能说话,阳具已经挤破了阴道,龟头进入了,她张开口,忍着痛,从未忍受过如此痛楚。
朱伟大喝一声,大力向前冲入,毕花感到下体像被分开了两半,好像硬生生被插得粉碎,阳具不停地进入,她甚至感到已完全进入了我的子宫、
毕花下体完全被占据,脚也有点抽筋了,她全身崩紧,开始不断吸气,毕花向下一望,看见那根阳具已入了大半根。
天,这么粗大的东西,竟然可以入到她的阴道,同时,她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被破了,她永远都成为他的性奴隶玩具。
朱伟开始向前后抽插,毕花感到好像肌肤被小刀割着,一下一下的抽插都顶到她的子宫深处,同时他的双手捏着乳头不停地随着前后拉扯着,但相比下体的撕裂,乳头上的痛楚变得微不足道。
毕花不断呻吟及惨叫着,但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因为呻吟声会传至走廊。
“啊......嗯嗯......好痛,好痛......”
“干死你,嘿嘿,冰山美人,嘿嘿。”
毕花不知道在惨叫声中,已开始有快乐的叫声,他的阳具一抽一插,有时又慢慢地转动着,她的下体感到好紧好充实。
她渐渐随着节奏而摆动,毕花应该高潮了两三次,但每次当她感到舒适时,他又立刻粗鲁地大力抽插,使她痛苦万分。
他有过人之能,足足抽插了差不多两小时,才在阴道内射了精。
毕花躺在地上,大腿已不能合上,不断颤抖着,阴道已变成一个小黑洞,不断流出精液及血丝。
她在地上不停地吸气,同时感到下体的极度痛楚,同时亦有破处的悲伤及羞耻,但亦带有丝丝满足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