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花爬到他的面前,根本已不能再站立了,连合上双腿也不能够。
他示意她替他口交。
毕花看着那根带有精液及处女血的阳具,她知道自己一生都不能摆脱它了,它们就像毒蛇一样会缠绕着她余下的生命。
毕花慢慢地把阳具吞进口中,慢慢地把精液及处女血舔干净,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毕花把头埋在他的腿下,慢慢地吸吮。
接着,他们躺在沙发上看着刚才的片段。
毕花看到他的阳具慢慢挤开自己的阴唇,只见那根巨棍把两段阴唇硬生生挤开了,她的下体摇动得十分厉害,全身不停抖动着。
巨棍像毒蛇一样,把巨大的龟头钻入阴道,狭小的阴道被那阳具插入时,不停地扩大,阴唇愈扯愈薄,像嘴唇一样往左右推开。
最后阳具把阴道插至一个大大的洞,那个洞被大棍插得满满,没有了半点空间。
这时,毕花的面部肌肉不停跳动,额头及眼角的青筋也露了出来。
阳具大力向前冲,突破了阴道,直插入时,毕花的嘴已合不上,曈孔放大。但随着抽插,她的神情慢慢由痛苦变成快乐,又由快乐变成痛苦。
她亦不时发出呻吟声音。毕花看后,很迷惘,她竟然得到了快感,她是淫妇吗?
这时,她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阴道,阴道已开始合上了,阴唇微微颤抖着,但仍然露出了一条阔阔的裂缝.
不久,他又拖着毕花,要她爬在地上,他从后插入了阴道。受伤的阴道再度被插入,又增加了新的痛楚。
她只好摇摆着身体,他不停地抽插着。这次他比较温柔,一时浅一时深,又从后慢慢抚摸着乳房,毕花很快便感到快感。
毕花全身好像柔软无力,快乐地摇动着屁股,随着他阳具的节奏而摇着。
“啊......深一点......啊......好舒服......”
“叫我主人!”
“是,主人,主人,请你再大力一点......”
“你是谁?”
“我是你的性奴,主人,请加快一点......”
毕花的理智已被性欲盖过了,她羞耻地呻吟着,呻吟声原来比任何人都要大。
在两小时内,他足足干了她三次,她高潮了三次。最后,毕花主动跪在他的身边,替他用口清理着龟头上的精液。
差不多五点了,原来他们都没有工作过。
毕花到洗手间洗下体,她为自己的淫贱感到极度的内疚及罪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淫妇?要做他的性奴隶?
毕花从洗手间走出来时,他要她跪在地上,她顺从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脚放到茶几上,毕花知道他的意思。
毕花记得上次在洗手间中,那个女职员也说过替他舔脚趾。这时她已对他十分服从,没有任何考虑,立刻用口啜着他的脚趾。
她先把他的脚趾舔了几遍,已接受了自己奴隶的身份。毕花努力地吐出唾液,用舌头洗着他的脚趾,然后把他的脚趾分开,用舌头舔干净脚趾的隙缝。
她完了,她竟然如此自然地替他做着这种可耻恶心的服务。
毕花蹒跚地回到家中,她的双腿根本合不上,下体仍十分痛楚。她在浴室中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下体。
自己的阴唇已磨得十分红肿,差不多涨大了一倍,比血更红,十分鲜艳。阴唇向外翻了出来,露出一丝细缝,像展示着阴道中的耻辱及伤痛。
毕花坐在浴室中痛哭,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竟然被这恶魔夺去了,而且,还替他口交、替他舔脚趾,她还是人吗?为什么她要做着比妓女更加可耻的行为?
最可怕的是,在极度耻辱之中,她竟然感到丝丝的快感,她还称呼他的主人。真的变成了他的性奴隶吗?
她不敢再想,只能用冷水从头淋遍全身,但仍然不能清醒,她感到自己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