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毕花请了两天病假,企图逃避这种耻辱。她整整两天没有外出,只把自己堆在被窝中。
到了第三天,毕花再也不能逃避下去了,只得回到公司。
当她踏进办公室时,发觉自己的座位不见了。毕花问同事们,他们阴侧侧地笑着说她的办公桌已搬进了朱伟的办公室中,她转任了他的特别助理。
毕花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感到无地自容。
毕花慢慢地走进了朱伟的办公室,关上门,只听到他一声:“快脱,只剩下内衣裤。”
毕花心头一震,颤抖地对他说:“请你……你不要再玩我了,你已经……污辱了我,我,我再也不会被你玩弄了。”
他抬起头,望着毕花,她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十分恐惧的念头,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害怕他。
他用十分锋利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他的目光射在毕花的上身,她立刻把外套脱了下来,他点一点头,把短袖也脱了,露出白色的内衣。
他的目光移向下身,毕花只好又把裙脱了下来,露出了浅杏色的内裤。
她似乎真的变成他的一件玩具,毕花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问:“你刚才说什么?”
毕花的声音十分颤抖:“没……没什么,对不起。”
“这几天你去了哪里?”
“我……我有点生病,对…不起。”
他哈哈大笑,把毕花抱起,平放在办公桌上。毕花不敢反抗,他拉着她的内裤向上扯,内裤边顿时变薄,变成一条布条,阴唇从布条两边露了出来。
他用手捏着阴唇,轻轻揉弄。毕花尽量张开双腿,任他玩弄。
这时,他把一枝圆珠笔从侧边插入阴道,轻轻地四周撩动着。
毕花不禁呻吟起来,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叫得如此大声,她的性器竟会如此敏感。
接着,他把毕花的内衣向上拉,露出了乳房。他拿出一根牙刷,在乳尖上轻轻擦着,毕花不禁惊呼了出来,一股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房中直达下体,她感到阴道流出了大量的液体。
他笑着说:“你真的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淫贱性奴,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器比一般女人敏感十倍。”
他脱去了毕花的内衣裤,把她抱起,坐在他的身上,下体直接插入了阴道中。刚好伤愈的阴道又再次破裂了,毕花只好不停摆动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来减轻痛楚,她不断大叫着,呻吟着。
这个早上,他干了她四次。
接着几天,毕花每天都被他干五六次,有时他会从她屁股中插入。
毕花已经学会摇动屁股来配合他的动作,他会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再手指捏着乳头扯弄;有时他会抱着毕花,用阴道套入他的阳具中,这时他会用口狂吸乳头,把乳头几乎吸了出来。
他也会用普通体位性交,他会拉扯着毕花的双腿,不断前后抽插。她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及红肿,乳头变得愈来愈大了,连乳房也可能因为地搓弄多了而大了一些。
同时,毕花对性的敏感度也愈来愈大,有时他的阳具未插入时,下体已流出了淫水。在这大量的淫水下,毕花的下体痛楚渐渐减轻了。
她也似乎接受了任由他淫辱的命运,每天的工作只是脱光衣服,静静地爬在他的身边,等他工作完后开始插入。
毕花变得异常顺从,她的意志及自尊一点一点地溜走。
这天,他干完毕花后,正替他口交着,他在口内射了大量的精液。
他叫毕花穿好衣服裙子,但又不许她穿胸罩。
他拉着毕花的手走出办公室,大家看到他们都呆了。他穿得还好,毕花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还有几颗纽扣未扣上,极深的乳沟从衣领中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胸前两粒葡萄亦卖力地从薄薄的衣服中透视了出来,更羞耻的是她的嘴角及嘴唇鼻子还留有一些奶白色的精液。
虽然她的呻吟声每天都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每一个人都知昔日的冰山美人已被成为被男人玩弄淫辱的妓女,但如此表面化地在同事面前公开,毕花还是感到自己的尊严再一次受到更严重的损害。
她感到自己不单是他的玩物,甚至在其它人眼中都是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