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有,看看哥哥好不好”面前的青年面色潮红,身体前冲着用力,撞着娇小的陈有
陈有抑着尖叫,为了不像一只撕心裂肺的牝猫。肉体的欢愉替代了精神的痛苦,道德的鞭挞在绝对的G点前败北。破碎的呻吟从红润的唇中吐出,打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又反弹着混着青年的低喘
“阿有……哈……叫得真好听,哥哥想要全部射在里面好不好……阿有为阿随生下小宝宝好不好……哈”又是一阵猛冲,青年贴着少女柔嫩的背不怀好意的说着
果不其然,少女开始剧烈的抖动。像害怕的幼猫剧烈的抖着,想要向前冲去,离开孕育的陷阱,离开青年的性器。
“别动别动……阿有,再动就……就要射出来了,哈……听话,亲亲哥哥,哥哥就不射在里面”陈随半眯着眼,少女紧致的穴像是极致的诱惑,害怕让陈有不住的紧缩,一阵一阵的,似是要把他榨干。
“你……啊”陈有回过头,想要冷漠的说出什么,却被青年猛的一顶。粗大的性器刮着内膜,陈有闭着眼流出泪,真的好舒服。
平常冷淡文静的少女,因为背德的性事而脸色绯红。精致的小脸想露出愉悦的表情,可又因为道德的清醒让她不得不保持冷淡。
阿有头拧过去,看着身后的青年,陈随,不该叫他为陈随,他只是哥哥的第二人格
“陈碎,陈碎,啊……”阿有呼着青年,不是完整的哥哥,陈随的碎片而已,破碎不堪的败类而已。
舌被顶着吐出,莹润的水色润着,像可口的甜点。陈碎看着少女的舌,像小心的狼包绞猎物一般,慢慢的靠近,不动声色的含咬上那抹嫩肉。忘我的吮着,舌在细嫩的肉腔中打着转,像求偶的雄蛇,勾着雌蛇的尾,慢慢的攀爬与交缠,少女青涩的躲避,却引起了陈碎的恶趣味,有力的手扣着少女的头,长瘦的手却也在摩挲着少女耳后的嫩肉
又是一阵绞缩,陈碎闷哼一声,飞快的将性器从泥泞的洞穴中拔出,恋恋不舍的用白色是精液爱抚着少女的身体。象牙白的背上,闪着粘稠的白色,是被玷污的爱神维纳斯,闪着桃色的白。
少女娇娇的喘着,两个小小的嘴都流出暧昧的液。夜同样忘我的流着液,滴在年轻的肉体上,引诱者少女不甘的堕落,给予恶魔无尽的芬芳。
对少女来说,夜还很长,似乎一辈子都看不到头
而对破碎的青年,春宵苦短,无法满足他对生物学的探求和渴望
青年吐出一股浊气,从后面环抱着少女,走进了卧室。夜闭着眼,不去看淫靡的青年,少女的绝望沉陷。
少女躺着,脸贴着洁白的床单,身体的疲惫让她想闭上眼,后背青年炽热的呼吸却让她的神经紧绷着。
“陈碎,陈碎,停下吧”陈有的清脆的声音被染上情事后的哑,对青年来说是带着诱惑意味的陷阱。
“嗯,阿有?”青年从一旁轻攀着靠近少女的蜜唇,闪着甜蜜的芳泽,孕育着青年蓬勃的性欲。
“陈碎,我知道是你,别恶心巴巴的用哥哥的语调说话”少女眼里眼里露出鄙夷
“除了恶心我,你又能恶心谁?我说过的,哥哥不记得你”少女甜甜的笑着,眼里却是厌恶的表情。
青年拥着少女的腰,细细的吻着少女的脖颈,湿润的舌在身上画出奇怪的图案。少女一脸厌恶的抵着青年的头,“恶心,恶心,真是恶心,不是吗?下贱的陈碎”少女源源不断的吐出恶毒的话语。
“你不一样下贱?哈哈。和哥哥的身体做爱是什么感觉,正常的女孩家家会知道吗?你是腐败的玫瑰花,是没有人踏足的沼泽,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已经在你身上抹上毒药。红艳的唇永世无法吐出你的痛苦,你的哥哥是太阳,没错?可是我一直都在,我存在于太阳中。你一定也不想让太阳坠毁吧,阿有?所以,阿有爱我吧,用你的唇,你的穴,你的少女来打动我,来消灭我吧!我不畏惧粗鄙的诅咒,因为我就是诅咒。”陈碎眯着眼看着少女的眼,浓浓的夜色中去闪着无可否置的光,危险的光。
少女眼中的鄙夷化为了厌恶,与迷茫,幼狮被包裹成甜美的小猫。她不甘是眼神在黑夜里闪着,构成无与伦比的美,没什么比绝望的纯洁更让人心动。
她闭着眼,又变成了纯情的女郎,小心讨好的送上自己唇齿间的芬芳,用自己甜美的唇,青涩的咬舔来拯救哥哥,麻痹自己。
“我爱你,不是吗”陈碎满意的摸着少女细碎的发,软软的手感像水中的藻荇。
“只有我能容忍你的不足,不是吗?你为何不像爱你哥哥一样爱我,妹妹?”陈碎满意的摸着少女胸前的红果。红色的茱萸在山顶闪烁,艳艳的茱萸果,难以忍受的磨捻,在本该把玩笔与尺的节指分明的手,却在细细地磨着少女的甜果。陈碎舔了舔自己的指尖,用那抹水色去构建他理想画作的高光,红色的茱萸果在风中轻轻的缠着。少女含着痛苦的眸轻轻地闭上,头贴着青年,顺从的发出愉悦的尖叫,像一只撕心裂肺的牝猫一样,尖锐而又绵长暧昧。他们在清醒的堕落,签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