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钗的腿窝夹紧的胀大的性器,手掌在冠头上不停地揉搓转动,从尿眼里逼出黏黏的汁液。
青菽红着脸大口喘息,清瘦的身体缩成一团,在晗钗怀里瑟瑟发抖。
“哈啊……赵总,轻、轻一点……求您了……呜……”
“这么快?”晗钗轻笑着,“我这才三分钟不到呀……”
“我、我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啊啊啊!”
青菽一口气没喘匀,只觉得性器根部一阵酸酥,打着颤泄出精来。
“没用的废物!”晗钗抬手,上面沾满黏滑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哈啊……嗯……”青菽虚弱地点头,弯腰凑上前,把晗钗的掌心吸吮干净。
“还有我的丝袜!”晗钗从脑后抓住青菽的头发,粗鲁地按了下去,“都被你的臭精液弄脏了!”
青菽像猫咪喝水般,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当然,这只是开始。晗钗扯着青菽的长发,顺着大腿不断上移,同时撩起自己的套裙,最终把青菽的头,按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
晗钗下面没穿内裤,青菽的鼻子埋在浓郁的阴毛中,被迫呼吸湿热的气味,口舌贴上湿润的穴口,吮吸舔舐腥咸的淫汁……
“唔……哈啊……”晗钗兴奋地呻吟起来,“像你这种……三分钟都坚持不了的……早泄弱鸡Alpha……根本就没资格cao我,只有给人舔臭屄的份儿……明白吗?嗯?”
晗钗说着,不忘抬脚去踩青菽早已绵软的阴茎。
“嗯……嗯嗯……”
青菽含混应答着,心中埋怨:你也知道自己下面味道不好,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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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晗钗跟青菽做爱的大概流程:先讲一段故事,然后用粗鲁的手段,给青菽折磨到泄精,最后让青菽给她口交,同时羞辱她Alpha的身份。
若是喝酒了,晗钗还会再让青菽射一次,或者骑到她虚脱的脸上,自己泄出滚烫的潮汁。
但无论如何,晗钗都不允许青菽插进去,当然,舌头除外。
青菽私下琢磨,大概晗钗有各种各样的情人,一三五七川粤淮阳,二四六八九转大肠(这家伙绝对玩儿过!),自己只是众多“菜系”中的一款罢了。
那么,口味刁钻的赵晗钗赵大总,究竟是看上自己哪方面了呢?青菽觉得大概有两点:
一个就是之前说过的,青菽还是“处子之身”。讲道理确实是如此,青菽迄今为止,还没有跟Omega真正做过爱。
有钱人都好这个,为的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就像鱼翅,营养和口感还不如速冻的鸡胸肉,但你要是在有钱人面前讲这个,他们就会嘲笑你是“穷人思维”:
“你懂什么?我们吃的是文化,吃的是传承!”
那就文化吧!
而另一点让晗钗着迷的,是青菽身上的一块致命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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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当下,晗钗双腿夹紧,呻吟愈发高亢急促。
青菽知道她要来高潮了,牙齿轻咬穴口上方肿胀的蒂豆,用力吸吮舔舐。
“啊啊——!呃呜……”
晗钗双手死死按住青菽的头,双腿痉挛般乱踢几下,喘着粗气瘫软下来。
青菽咂咂嘴,暗暗庆幸晗钗今天没有潮喷,不然沙发罩又得洗了。
晗钗坐起来,把茶几上的纸巾甩给青菽,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起身说道:“我来的时候,看楼下有卖草莓的,给你买了两盒放在冰箱里,记得吃。”
“赵总走啦,”青菽客套地问,“不多坐一会儿吗?”
“晚上还有个酒局。”晗钗看了眼手机,“他们已经开始催我了。”
除非喝得烂醉,晗钗一般都不会在青菽这里过夜。
“赵总……”青菽乖巧地歪头笑道,“临走前,不亲人家一下吗?”
“少来。”
泄身后的晗钗格外冷漠,她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穿鞋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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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菽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把一旁的轮椅拉过来,费力地爬上去。
原来,青菽是个双腿肌肉萎缩,站不起来的残疾人。
而这,便是晗钗倾心于青菽的第二个原因:晗钗经常把这双瘦弱如铅笔的双腿,架在肩头爱抚玩弄,又亲吻舔舐畸形扭曲的双足,鉴赏青菽满脸的羞耻与难堪。
青菽倒也能理解,有钱人的宠物,多半都是残疾的。
就比如折耳猫吧,耳朵惹人怜爱地垂下,实则是一种残疾。
不只是耳朵,猫咪全身的软骨,都是畸形弯曲的,行走坐卧都痛苦异常,只能把身体蜷成一团虚弱地呻吟;人们见了,便夸赞猫咪乖巧省心,不像土猫那般上蹿下跳。
毕竟人与动物不同,有钱人与普通人不同,所谓“共情”,只是庸俗的消费主义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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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菽打开冰箱,取出装在塑料盒里的草莓,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