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堙岈那根引以为豪的“驴宝”,青菽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堙岈的性器固然大,但她也不过是个人,若跟洛纶那小疯批的“十八般兵器”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而且,不幸地,那“十八般兵器”,青菽样样都试过,她的后穴,早已惭愧地“久经沙场”。
青菽真正怕的,是不小心暴露出“老玩家”的样子,被晗钗发现不忠的证据。
更要命的是,在“始作俑者”洛纶手里,还有青菽对桃子动歪心思的把柄;洛纶又一不要权二不要利,非要跟让青菽介绍,跟晗钗亲近。
到时候事情一暴露,乱哄哄的局面,可不是青菽那呆呆的小脑瓜能解决的;晗钗龙颜一怒,洛纶跟着落井下石,堙岈再闲言碎语几句,她沈青菽能流落街头都算是轻的。
如今,自己被堙岈这“老司机”看出端倪来了,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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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审视的目光,被吊在半空的青菽汗如雨下,只能颤声摇头,说自己一直“守菊如玉”。
“妹妹!”堙岈给指尖涂上滑滑的橄榄油,轻扶住青菽的肉蕾,“不是我跟你夸口,我也是这品翎阁里的老人了,前穴后穴,插人被插,几百人也是有的。平时更有前辈教我们经验,鉴别各样的客人。你跟我说实话!骚屁眼被人插过几次?嗯?”
“我没有!我没有!”事到如今,青菽也只能拼死抵赖了,“我、我才不是玩屁眼的变态!你凭什么这么——哈呃!拿出去!拿出去啦!”
青菽叫嚷时,堙岈把滑溜溜的指头,探进了柔嫩的后穴里。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嗯?”堙岈纤指缓缓抽查,长长的指甲,刚好戳到一点精腺,“那你倒是说说,骚屁眼里,被插了几根指头呀?”
“哈呃!”青菽心里一沉,不太聪明的眼珠,笨笨地转动起来,心想:这该怎么说?她感觉是只有一根手指,但要说了实话,岂不就是老油条的证据了?
“两、两只……”呻吟道。
“真的只有两只吗?”堙岈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扣弄,“没被玩过的屁穴,可都敏感得很,是几只,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青菽心想:他妈的给我下圈是吧?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呢!于是改口叫道:“那、那是……三、三根手指……呜呜……求求你了……快拿出来吧,要、要撑不住了……这么多……”
“好呀你!跟我撒谎!”堙岈厉声道,“果然是个经常玩屁眼的骚货!”
说着,堙岈手指猛一插,指尖正好戳在红肿的精腺上,霎时一股蚀骨的酸痛,蜂蜇般刺得青菽扭腰哀鸣,尿眼里随即涌出晶莹的汁水。
“我不是——不是啊!”青菽扯着嗓子抗拒。
“哼,真正干净的人,这时候只能忙着喊疼啦!”堙岈得意地说,“哪儿还有功夫,在这儿跟我耍心眼?”
青菽猛地一愣。确实,她跟洛纶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确实哼哼呀呀疼了半天,等到第二次,才酥酥地有感觉。
“我、我……”
青菽支支吾吾,话未出口,晗钗的巴掌便狠狠扇了过来。
“贱货!每天瘫在轮椅上都不老实!要是能站起来,天知道会骚成什么样子!你这两条腿,就是活活骚坏的吧!”晗钗恶狠狠地骂道,“老实说!多少人cao过你的脏屁眼!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咕呃……”青菽看着晗钗扬起的巴掌,又看了看堙岈狗仗人势的得意样,嗷地一声大哭起来,“别、别打我……别杀我呀!我全说!全说还不成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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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菽还没有笨到直接供出洛纶的程度。她撒谎说,自己因为下肢无力,经常便秘,一次用了开塞露,发现插进后穴里的感觉很舒服。
于是一个人在家时,青菽开始偷偷尝试起来——先是牙刷和钢笔、后来变成自慰棒,再后来,尺寸一点点开始失控……
“最大用过什么呀?”堙岈兴奋地追问。
“最、最大……呜,”虽然是说谎,但青菽还是羞得几乎要死,“最大的……说不出口呀……”
“快说!”晗钗猛地一拍桌子。
青菽吓得打了个寒颤,大声道:“胡、胡萝卜呀——!我、我把新鲜的胡萝卜……插进屁穴里,拿、拿胡萝卜cao屁眼自慰……呜呜……胡萝卜!对、对不起呀!”
想到自己成了饥不择食的发情淫物,青菽闭起眼睛,大声哭嚎起来。
哭着哭着,青菽感觉周围安静了,再一睁眼,只见两人都抿着嘴唇盯着她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噗哈哈哈哈!他妈的!我说家里动不动有股臭味!”先是晗钗没忍住,花枝烂颤地大笑起来,露在外面的奶子,抖得几乎要掉下来。
“啊哈哈哈!钗姐!还是你厉害!”堙岈跟着浪笑不止,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一诈,果然就诈出猛料来了……胡萝卜?啊哈哈哈哈!我真的是笑死!”
青菽傻傻地看着两人,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