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四处巡逻的兵士们,看着帐里面晃动的人影,不时传出一个男子欢爱的声音,都露出羡慕探究的目光。
他们只是听闻二王子俘虏了一个敌国将军,但是从未见过真容。只是听着勾人的呻吟,愈加好奇起来,连着两日被宠幸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元驰今晚原先想把杨舒悦带去宴会,只是没想到遭到了他的反抗,恼火之下直接又把他操了一顿。
兴致来了之后,他把杨舒悦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紧缚的红绳将他绑成了麻花,每次挣扎中都会刮蹭到身上的鞭痕,让他吃痛闷哼起来。
元驰有意羞辱杨舒悦,每次都是背入的姿势,而且只操那畸形的雌穴。性器抽插挺送间,故意让穴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以此来羞辱胯下的男人。
而这种时候,杨舒悦总会露出一副屈辱隐忍的模样,惹得男人愈加兴奋不已。
“骚货,淫水流了一屁股,小逼爽不爽?”元驰伏在他的背后缓慢地耸动,双手摸到他胸前将乳粒向外拉扯,然后再放开,反反复复地蹂躏之下,敏感的乳头立了起来。
元驰想,真是越看越骚。
听着他喉咙里的呻吟,元驰低笑一声盘腿而坐,抱着他坐在胯上,性器顺着湿滑的小洞插了进去,滋滋地挤出了里面的淫液。
杨舒悦感受着体内挤入的肉棒,让他撑得难受呜咽了几声,不停吐着凌乱的呼吸。
太深了。
而且胀得厉害。
杨舒悦的双臂被反绑,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粗长的性器上。
他难受地挣扎了几下,没想到却让穴道里面的性器,楔入了更深的地方。
“啊哈……好深……”
元驰低笑起来,低头吮吸着他的乳头,难耐地耸动了起来,“小骚奴,没想到你这么热情。”
“出去……不、不嗯哈……”
杨舒悦痛苦地闭上眼睛,努力地忽视着肉棒给他带来的快感。可是元驰流连花丛数年,又怎能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的人,可以招架得住的。
没几下,就被元驰挑逗操弄得淫水直流,精瘦的身体颤抖不已。
杨舒悦可耻的发现,自己的壁肉竟然主动吮吸着体内的性器,而且身体生出的快感,慢慢地席卷了全身,几乎要吞噬了他最后的神志。
他紧绷着一根弦,理智与欲望不断在拉扯,逼得他几乎要疯掉。
元驰感受着小穴的变化,知道他也得趣了,笑道:“骚货,吸得这么紧,大鸡巴好吃么?”
“闭嘴!”杨舒悦羞愤道:“你、你有种放了我。我们再战个胜负!”
他心中知道就算是全盛时期,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男人的自尊作祟,依然嘴硬地不肯认输。
也在掩饰他心中的羞耻。
“胜负?”元驰身下的耸动未停,嗤笑道:“我俩此刻不就是在‘大战三百回合’么?”
他结实的手臂托着杨舒悦的臀部,让下面的肉棒与雌穴拉开一些距离,缓慢地抽送起来,“你瞧瞧,它们正打得‘难分难舍’呢!”
因为拉开了些距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随着性器的插入,阴阜处每次都会被顶得高高鼓起,四片大小花唇展开着肉瓣,包裹着穴心间逞凶的巨物,不时还从里面溅出汁水。
元驰看着他因为羞怒,而变得赤红的脸,戏谑道:“小将军果然厉害,你瞧此刻本王正被包围住了,完全无计可施了呢。快夹紧些,让本王快些‘缴械投降’吧!”
“你——”杨舒悦听着他满口荤话,被气得一时语噎,“你无耻!”
“小骚奴,成王败寇,是自古真理而已。”元驰将他压在身下,掰开双腿至上而下地操干,道:“你乖乖的听话,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如果你再敢挑衅——”
元驰的鹰眸之中闪过冷光,“本王立马去砍了那个狗屁皇子!”
杨舒悦的脸色大变,“你、你别动他!”
“这得看你的表现了。”元驰拍拍他的臀部,“腿夹紧本王的腰,然后说些好听的。”
杨舒悦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只能将长腿盘住了他精壮的腰部。
元驰看到他顺从的模样,笑道:“叫两声调情的话听听。”
“你别得寸进尺!”杨舒悦泛红的眼眸怒视着他,可是一想到云元琢的安危,又结巴道:“我、我不会……”
元驰噗嗤一笑,“没事,本王来教你。听好了——”
“主人,快操奴的骚逼,里面要大鸡巴止止痒,求您快狠狠地干我!”
“大鸡巴真好吃,操得奴的小逼好舒服,求您快把小骚穴操烂吧!”
“骚逼子宫想吃主人的精液,请您快射进来!”
元驰顶了顶下身,笑道:“好了,快说。”
杨舒悦听得满面羞红,他历来洁身自好,平时除了看兵书就是习武,青楼妓馆从不踏足,自然说不出这些淫词浪语。
他憋了半天,只骂了一句,“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