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悦怒视着趴在身后的男人,自从被他俘虏了的这几天,元驰就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动不动就搞上他几回,弄得他每天都苦不堪言。
“嗯啊……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没完。”元驰掐着杨舒悦的腰身,卖力地摆动腰胯,揶揄道:“谁让你的骚逼这么爽的。”
“死种马,嗯啊……”杨舒悦的泛红眼角浸出泪渍,怒道:“出、出去,滚出去!”
坚硬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穴里,被紧紧地吮吸住,不断按摩着肉茎,让元驰一阵头皮发麻,紧抿着下颚忍住射精的欲望,失笑起来,“种马?”
“那你现在是什么,嗯?”他又猛地向前一顶,侮弄笑道:“驾驾驾——骚母马,快点跑起来!”
元驰从背后紧抓着杨舒悦的手腕,胯下猛地挺动了起来,就如同在骑着一匹烈马一般。
“畜、畜生嗯哈……”杨舒悦羞愤地骂了起来,这几天身体早已被久经风月的男人,调教得敏感不已。
现在只要男人稍微撩弄一下,他的穴口就会流出淫靡的汁液,完全都不用前戏性器插入通畅无阻,听着男人羞辱的淫词,心中更是赧然无语。
他的身体现在骚透了。
“噗呲噗呲”令人感到羞耻的声音,不断在抨击着杨舒悦内心的驻防,快感犹如过电一般,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向前挺了挺腰,身前硬挺的性器喷出了精水,不断滴落在下方的矮桌上。
元驰被屄肉夹得倒吸一口气,发狠地朝着他的臀瓣打了一巴掌,“骚货,夹这么紧干嘛!”
待他看清杨舒悦身下,不由得大笑,“哟!这是怎么了?被本王操射了么?”
元驰一把将矮桌上的食物扫到地上,将他翻了过来按在桌子上,一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征服猎物的快感油然而生。
前面的小骚逼,经过几天鸡巴的洗礼,变得愈加贪嘴了,撑得发白的穴口,还在奋力地吮吸着性器。
他嗤笑道:“还闹么?”
元驰原本刚才心情不错,想好好陪他吃个饭,没成想这个倔强的家伙,居然跟他发起脾气来。
历来蛮横惯了的元驰怎么能忍?被他就地掏出肉棒又教训了一顿。
武功尽失的杨舒悦,再也不是沙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只能像个淫贱的性奴一般,被迫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的凌辱。
元驰狂cao发泄了一通,心中的火气消减了许多,将他结实的双腿架在肩头,又将坚硬的性器插入肉穴中,至上而下的cao了起来。
“呜呜啊嗯,啊啊啊——”杨舒悦欲哭无泪地摇着头,双手难耐地抓住了身下的桌沿。
最终在男人几百下的狂cao中,雌穴再次高潮喷出花汁,而他整个人瘫软在了桌上,整张汗湿的脸都被乱发遮住,只是发间露出了一只失神涣散的眼。
“哈哈哈!小骚奴,你又喷了本王一身水,被鸡巴操得爽不爽?”
他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杨舒悦的身上,身下的性器如同打桩似的,在一次猛凿之后,全数将精液喷射了进去。
元驰射完最后一股精,拔出傲人的性器,使坏地在他的脸上擦了擦。
杨舒悦无力地瘫软在桌上,心中一片死灰,心中暗自发誓,一朝一日一定要杀了眼前的男人。
云元琢现在的情况危险,他也只能忍耐着寻求机会,至少可以通过这副残破的身体苟活着。男人说过他要敢自尽,就杀了云元琢。
杨舒悦看着蹭在脸颊的阴茎,还是半挺的状态,上面被淫水弄得油光水亮的,让他心中恨极了!
但是想着,只有讨好这个无耻的男人,才能找到逃离的机会。
于是放下了羞耻之心,讨好似的用自己的脸颊,挑逗蹭着男人的肉棒。
元驰不由地诧异,心中发笑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冷笑道:“小骚奴,这样可不行,张开嘴含进去!”
闻言,杨舒悦羞耻地跪趴在桌上,鼻尖嗅着雄性的麝香味,脸上还是泛起了难堪的羞红。
握着元驰的性器,一口含进嘴巴里努力地吞吐起来,奈何性器太粗他又经验不足,一时间不得要领,撑得他的嘴里难受,不时还磕到了牙齿上,惹得元驰一阵阵不悦地谩骂。
“啧!骚货牙别磕,嘶嘶——”元驰的眸子一冷,“张嘴!”有些恼怒地扣住杨舒悦的后脑勺,猛地挺胯抽插起来。
“呜呜唔唔唔——”嘴巴被肉棒堵满了,硕大的龟头直操入喉咙,逼得杨舒悦难受地流出眼泪,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元驰舒畅地沉吟,轻笑一声,一个深挺将性器插入喉咙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精液,冷道:“咽下去!”
杨舒悦双目噙着眼泪,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咕噜”一声把令人作呕的精液吃进了腹中。
杨舒悦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欲言又止,眼中不安地看着元驰。
元驰瞥了他一眼,斜靠在小塌上,道:“说吧!是不是有求于本王?”
杨舒悦也不遮掩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