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莉丝少有的没有囚犯的事情处理有空闲时间可以让她休息,秘书官去海边接收下个月的物资了,偌大的办公室,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偏头看见了外面参天的大树,不远处的花圃种着娇艳的红色玫瑰,灰白的蝴蝶展翅,隐隐能看见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少有的宁静模样,是出门闲逛的好时候,她正想这么做,通讯器发出滴滴的声响。
长官,请您来趟研究室。
多洛莉丝只能无奈地起身,我马上来。
像其他地方一样,研究室是圣米歇尔防守最严密的地方,层层厚重的金属门严密保卫着它,能真正进入最深层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而囚犯中,只有四号被允许进入。
或者说,这间研究室本就是为四号而建。
多洛莉丝走进研究室,戴着眼镜的研究员快步迎了过来,急促说道:长官,我们已经到了离开的时间,但是接替我们的人现在还未到达对岸港口。
多洛莉丝皱起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安道尔研究院对此的解释是今天早上一名研究员暴毙在自己的工位上,而本应来接替的研究员都需要接受调查不被允许离开首都,他们正在努力调动其他空闲的人,但估计会晚约三个小时才能到达。
多洛莉丝看了眼完全沉浸在机械中的四号,他似乎完全没听见这边的对话,双手在台面上动的飞快,与之相对应的,是玻璃窗里巨大的机械臂干脆利落地上下起伏。
研究员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四号,小声地说道:
他沉浸在建造中,不会轻易离开操作台,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这违反规定
多洛莉丝点了点头,做出了决议:你们可以撤离了,我会呆在这里盯着他。
研究员松了口气:遵循您的意志。
研究室很快就撤空,只留下多洛莉丝和四号。
多洛莉丝走到了四号身边,指尖划过冰冷的机器,她靠着操作台在他旁边,丝毫不在意是否阻止了他的工作,
该休息一下了。她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四号的动作一滞,因为工作他戴着占据半张脸的巨大的黑框眼镜,略微有些长的黑发遮住了眉毛刺着眼睛,他还有一双黑色如墨的眼眸和长而翘的眼睫,他还很年轻,脸上带着还未消退的软肉,这副搭配让他像是一个有些阴郁的高中生,或者更小。
他的手还握着操作杆只是没有动弹,像是正在激烈挣扎是否要听从狱长小姐的建议。
多洛莉丝不让他思考,修长的手指抬起伸向他的脸,他有些呆愣没有反抗就这样让多洛莉丝摘下来了他的眼镜。
他没有近视,戴眼镜只是因为只是眼镜上附加的装置可以让他看零件更加清晰。
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向上弯翘,墨色宝石像是受到莫名的吸引转向多洛莉丝,
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礼物他垂下头望着多洛莉丝小声地说道。
多洛莉丝抬头在他的唇上落下薄薄的一个吻:不,这是安道尔研究院的礼物,我的礼物是你
她用气音唤出一个不是代号的名字。
四号像是受到了刺激,将多洛莉丝抱起坐到他不让人碰的操作台上,少年火热的唇落在他想去的地方,他的吻轻柔又富有技巧,舌尖追逐着多洛莉丝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挑弄着,只急促的呼吸表示他并没有那么淡定。
可他依旧吻的温柔,仿佛在对待自己心中高贵的神灵,这是狂风暴雨的前奏,先用温柔迷惑迷惑神灵的神经,他了解多洛莉丝的每一个敏感点,用技巧让多洛莉丝沉醉在黏腻的口水交融的水声中,再猛地扣紧了多洛莉丝的后脑勺,让多洛莉丝更贴近他,让他的舌头更向里伸,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
等到他终于满足恋恋不舍地离开,口水在他们的唇上在空中拉成淫秽的银丝,多洛莉丝酡红的脸上带着媚态,她想着,或许她应该喝两杯酒再来,醇厚的让人迷惘的葡萄酒,让自己醉的更深
四号已经吻上了她的脖颈,一只手抱紧她的腰,另一只大掌抬起来了她的腿陷入软肉中像是会留下指痕,他的指尖挑弄着他的腿心,带起羽毛轻轻刮过的痒意,他的吻从下颚到喉结,伸出舌头在那不突出的地方摁了一下,一声浅浅的震动反馈给他,
呃嗯
多洛莉丝忍不住抓紧了他的头发,四号抬眸只能忘记多洛莉丝仰起头的眼睫和眼尾的水润的红。
他用自己的睫毛去扫她的肌肤,轻轻咬开她的衣领,拉下她的衣服,他看见了她肩头还未消散的咬痕,黑色的深潭有了一瞬间的波动,他将那处被别人占领的领地吞入口中,浅浅的细密地去咬那处地方,直到完全被他的痕迹覆盖。
他的动作突然就粗暴起来,去拉扯撕咬她的乳头,褪下了多洛莉丝的长裤,花穴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了,他不管不顾地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了进去。
多洛莉丝顿时闷哼出声,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