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可是大床上仍旧风光旖旎。漂亮的男人赤裸着漂亮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他身前站着的少年正忙着往他光洁的脊背上滴蜡,身后机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着小穴,肠液涂满了整根肉棒,黏腻的水声声音大到听起来有点惊心动魄。
沈俊成的体力都快被耗尽了,脖子更是酸痛得似乎随时都会被折断,他脸上都是泪痕。
红色的蜡油一滴滴地滴在身上,每滴一次他的身体就抖一下,身前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疼,膀胱里蓄满了尿液。
然而肉棒被紧紧地绑着,马眼也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出几滴前列腺液,沈俊成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射精,他要把身体里所有的体液都射出来!一丝不留!
他的嘴被堵进来的肉棒撑得鼓鼓的,下巴酸得几乎脱臼,然而他还是努力地动着舌头讨好着那根肉棒。他明白只有许由射了,他才会让自己射出来。
然而舌头上也没有力气了,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那根肉棒猛地往他喉咙深处一顶,喉咙里瞬间被射满了精液,有一些进到了气管里,他禁不住咳嗽起来,眼泪也掉了下来。
满脸涕泪的他看起来十分狼狈,好在这折磨已经结束了。许由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做成的绳子,还不待他把手移开,那根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吐着白浊。
白浊吐完了后依旧没完,清澈的尿液泉水一样涌出来,眼看着白色的床单上的淡黄色污迹越来越大。
膀胱内感受到一阵空虚的舒畅,沈俊成以前从没发现原来仅仅是简单的排尿动作都能让他如此舒服。
在他又射又尿的时候,那人把他的手脚放开,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倒在了自己的排泄物上面。
他平时是个特别讨厌肮脏的人,但此时疲累已经让他什么都顾不得了。身下的床单灼热潮湿,散发着一股腥臊味,他被这种气味淹没,却无动于衷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条睡在垃圾堆里的流浪狗。
在他倒下的时候,后面的假肉棒从他肛门滑出,在空中抽插着。然而他身上的肛勾还没取下,于是他只能以仰着头的姿势卧在那里,嘴里不住地喘气,身子还时不时地抽动,膀胱里虽然已经一滴都没有,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尿干净。
“小成。”
始作俑者跪在他脑袋边上,把肉棒在他身上摩擦着,他的脸上被沾上了那人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黏糊糊地干成一团。
现在的他和一条被用得肮脏的破布没什么区别。他努力想要直起身子,然而趴得太久,手上根本没力气,只能以躺着的姿势哀求道,
“这样就够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机器不会累,可是人会。在高达数千次的抽插下,他的穴肉已经麻木到没有什么知觉,反复的高潮比起享受,更像是某种惩罚。
床单上黄白之色纵横交织,诉说着今晚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好啊,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由把他的称呼换了回来,这就说明今天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沈俊成心里不禁油然而生一种感激之情,虽然他知道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跟小叔之间生出了某种特殊的联系,看着小叔的脸的时候也带上了点依恋。
沈俊成握着许由的手,沉沉睡去,身上的蜡红得像是血液又像是大朵的花。许由眸色深沉,末了伸出手,帮他把肛勾卸下。
工作人员进来换了床品,打开净化器通风,房间很快变得整洁如新。工作人员离开后许由才抱着沈俊成从浴室出来,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搂着男人就要睡去。
沈俊成本来还有一只胳膊落在外面,无奈太冷了,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找热源钻,两手死死地抱着许由不撒手,仿佛树袋熊一样挂在许由身上。
许由随意拨弄那人的肉棒,玩着玩着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还不忘拧了男人的屁股几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俊成还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等到腰膝上的酸软传上来,他就开始后悔了。
怎么小叔稍微一威胁他,他就服软了呢?结果被小叔玩了个爽,他自己作为嫂子的面子荡然无存。
更糟糕的是,昨夜他居然是跟小叔相拥而眠。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从这人怀里撤出来而不惊醒他。
沈俊成尝试着挣脱,然后觉察到自己屁股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按着。
扭头一看,好家伙,两只爪子牢牢地陷在他的屁股里,甚至抓出了几道红彤彤的印子。
他又羞又恼,挣动得更厉害了。没想到小叔睡眼朦胧,起床气还很大,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别动。”
沈俊成被这两巴掌打懵了,昨夜的恐怖记忆又涌上来,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叔睡了个饱,醒来后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径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