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六月初,蝉鸣还只是零零星星听到几声。
体育课是三点半开始,现在课程已进行大半,女孩子们承受不住太阳的炙烤,基本上都躲在树荫下。
吴又也不例外,她甚至觉得身体有种陌生的倦怠感,蜷缩在阴影处,没理会那些路过男生对女生偷懒行为的“谴责”,她只觉得肚子坠痛,腰部手脚无力,整个人与刚开始上课时的精神奕奕截然相反,无精打采。
当那股热流从阴道滑出时,吴又并不觉得意外,她只觉得恍惚:
她从今天开始,已经是个可以受孕的女性了...
稍稍捂了捂肚子,子宫的大致位置,吴又起身,装作淡定的向体育老师申请了早退,理由无非是身体不舒服啥的,老师对于没剩几节的体育课也不在意,挥了挥手表示同意。
体育本来就是星期五的最后一堂课,孩子们都是把书包清好带到操场的。
吴又不太想引起注意,悄摸摸回去。
所以吴又直接背起书包准备回去,慢慢走到门房时才意识到,今天妈妈出差不会来接她的。之前刻意忽略的酸胀痛感一下子袭来,虽然血液不是一直流,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下医务室,在吃止痛药的同时把卫生巾换了。
...
“有人吗?”一声虚弱的熟悉的女声,将张良青的注意力从屏幕上的小说移开。
但他也没有拉开窗帘从病床上下来,更是放缓了动作,假装没有人在。
就当他睡着了好了。
吴又想也没有人在,医务室的老师估计忙着下班先走一步了,实在疼得慌,于是她自己翻了翻桌上的药,找了个布洛芬这样的止痛药吃了,然后爬到最近的一个病床上,掀开裙子换下内裤。
因为觉得没啥人,而且医务室的门也是关着的,所以吴又就没有把窗帘拉上。
不知道人走了没,张良青决定掀开自己窗帘的一角,看看情况。
而恰好,他的床位就在吴又的对面。
于是张良青就看到了那让他烦躁不安的罪魁祸首和她流血的阴户。
说实话对于一个A片都很少看的十二岁男孩来说,这个画面过于冲击了,但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没有放下窗帘,相反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窗帘细缝,想看得更仔细些。
那漂亮的卷曲着的阴毛,光是看着就知道用手抚摸会是怎样的柔软,既不浓密也不稀疏,刚好将脆弱的阴户包围,却能隐隐透露其中的粉红。
吴又将一双雪白光滑的腿曲起,遭受挤压的臀肉将阴户打开,粉红色的穴肉将一股殷红的血液缓缓排出,有一滴甚至流到了浅色的花裙子上。
“唉---”
她似乎有些慌乱,也没管自己还没穿上内裤,翻身跪在床上检查床单是否被她弄脏,见没有,放心的呼了一口气,而她阴户的全貌,也因这几乎后入一般的姿势,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张良青的眼前。
吴又的阴户肉乎乎的,其中裂开的缝隙渗着血丝,阴毛颤颤巍巍的晃动着,惹人怜爱的同时也惹人毁坏。
张良青放缓了呼吸,避免自己慌乱的呼吸暴露了自己,继续目不转睛盯着:没想到自己这么变态,要是被吴又发现她会不会也会怒瞪自己,骂上自己几句?
他看着吴又拿出书包里的一片卫生巾,打开反复研究怎么用,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它粘在内裤上又穿上。
初潮?
这一发现让张良青的大脑像是被大浪拍上岸的海鱼一般,因无法呼吸而急剧翻动,他几乎兴奋的无法正常思考,他觉得从脊髓到腹部有一股陌生的欲望想要满足。
全程不过三分多钟,张良青却觉得无比漫长,这是一场热浪滚滚的煎熬。
而给予他这份试炼的魅魔,吴又,因为止痛药的副作用和应对初潮的疲惫陷入了沉睡,整间医务室只有她席位绵长的呼吸声和张良青逐渐放大的喘气声。
张良青知道吴又已经睡着,所以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他心中有个暴虐却青涩的因子,他知道自己双腿间竖立的肉棒是用来使女性受孕的工具,他今天是第一次用自我安慰的手法触碰它,并且可耻的想将它捅入吴又堪堪成熟的嫩穴。
‘你真是个人渣...’他自我谴责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你喜欢她吗?’
张良青的手掌握着肉棒上下撸动着,粉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吐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喜欢吗?估计谈不上,只是比较在意...
‘为什么会在意呢?因为她身材好?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都有吧...张良青幻想中的吴又正抱着曲着的双腿,成大字形将阴户展现给他的肉棒,表情不甘又难耐,而他则将龟头塞进嫩穴,浅浅插着,吴又似因疼痛而督眉。
她的穴肯定很紧...张良青箍紧了铃口,加快了上下撸动的动作,棒身缠绕的青筋兴奋的跳动。
幻想中的吴又被他粗暴的捅破了处女膜,淫水和血液从肉棒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