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的床很大,进了门鹿鸣苑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扒凌易的衣服。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凌易才会这么乖顺了,到了床下就一副恨不得要是他的样子。
房间里没开灯,两人的喘息声几乎是交织在一起在靠近着的小小空间里回响,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凌易,凌易。”
鹿鸣苑扒着衣领,只是今天的衣服是件t恤,除非把衣服撕烂要不然弄不开的。
这件衣服不巧,是凌洛送的。
要是第二天凌易起来发现弟弟送的衣服被撕了,高低要几天不理他。
凌易的身形是三人里最小的,可能是因为激素问题影响了发育,连喉结都更晚发育出来,小巧圆润的一颗点缀在纤细脆弱的喉咙上。
在黑暗里被月光描绘出一个半圆的弧形。
张口用唇舌含着,凌易抬起下巴,任由自己脆弱的喉咙被一头野兽咬着。
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外面玩,空气里除了酒店自带的香薰,还混杂着海边和篝火的咸苦烟尘味。
太多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并不好闻,于是战场就换到了浴室。
鹿鸣苑想玩湿身play,但是那衣服实在太碍眼了。
他把凌易推进淋浴间,抓着衣服下摆剥掉了凌易身上阴魂不散的凌洛的痕迹。
裤子倒是他买的。
凌易的挺细,特地挑的是带绳子的款式好方便他固定住。毕竟凌易的屁股并不翘,只是略有弧度很容易裤子直接滑落到地上。
开了水龙头,刚流出来的是冷的,突然的冰冷浇在凌易的乳尖肉眼可见的硬挺起来。
“唔!”
喝了酒之后凌易的思维几乎整个崩坏了,像是因为突然的冷水吓到哆嗦了一下发出很小的一声呜咽。
“这个,太冷了,可以,可以用热水吗?”
虽然不知道“弟弟”想做什么,不会反抗是一码事,尽量让自己舒服些又是另一回事。
鹿鸣苑并没有打算用冷水浇,热水器打开的短时间里确实只有冷水。
凌易的裤子并不厚,他特地挑的款式。
等怀中的人渐渐被水打湿,脆弱易碎,乖顺依赖永远是俗套的,令人喜爱的特制。
“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不是吗?先洗一下吧?”
鹿鸣苑接了点沐浴露,在手里搓开就涂抹在凌易身上。
先是落在肩膀上,在锁骨流连几下向内收到脖子附近,指腹带着滑腻的沐浴露划过脖子,凌易像只被摸了下巴的猫抬着下巴,扭头眯着眼看着鹿鸣苑。
草。
有的人表面是个黑二代,背地里睡喜欢的人都只敢规规矩矩的不敢玩花活。
谁让鹿鸣苑做了那些个理亏的事,他自己又不是没点数。
要不是他家的背景他大约连把凌易留在身边都做不到,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爱,没有任何方法能捆住自由的灵魂。
那是风啊。
是自由无形,无拘无束的风。他游荡在天地间,或偷从游侠越起的枝头路过,或卷走少女低落的泪滴,或翻阅诗人未完的书文,或点缀万家燃起的烟火。
那是自由的灵魂。
于世间万色穿过,仍不染一尘一色。
抓不到的。
玩点花活都要趁着人家喝多了,要是被谁知道可得笑死这个鹿家大少爷。
鹿鸣苑伸手覆盖住凌易的胸,薄薄的肌肉在掌心,是可以一手盖住的大小。
“可以不要玩我的……我的胸吗?好痒。”
越是喜欢越是觉得理亏心虚。
鹿鸣苑没自大到觉得凌易已经喜欢上他了,趁着凌易喝多了,难得放肆一下。
“可是这样不舒服吗?”
沐浴露混着空气变成泡泡,落在乳尖上痒得很,被揉过以后也不知道是冲洗的热水还是怎么的,热的很。
鹿鸣苑也没怎么慢慢磨凌易的性子,伸手隔着裤子勾勒起性器的形状,轻微的按压就能感觉到凌易腿软着往他怀里靠。
“好敏感啊。”
“因为……因为,因为我也想做啊。”
这话说的鹿鸣苑直接嘴角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太阳直呼你个好小子怎么跑上来了。
鹿鸣苑扣着凌易的脖子,低头亲吻上微张的唇瓣。他们平时并不会接吻,因为凌易会直接咬他,不管是舌头还是嘴唇,分分钟给你用虎牙咬出血来。
不反感不等于默许。
沾水的裤子有些难脱,粘在小腿上下不来,凌易自己抬脚踩住从裤子里把腿抽出来,那一堆布料被踩在一起隔绝瓷砖的凉意。
鹿鸣苑伸手托着凌易的腿弯,伸手一摸花穴早已湿透,淫水黏黏糊糊的糊在穴口外。
借了些润滑顺着臀缝在后穴打转,轻轻探进指节。似乎是因为先天身体差,凌易的体温无论内外摸上去总是温凉的。一圈圈柔软的内壁裹着手指,因为紧张而收缩这放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