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止了么,何溪恍惚地收住哭声,暗哑着依旧下意识地道歉认错,“对不起,奴错了。”明明已经被打得快麻木的臀部,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修长的手指凉凉的掌心在上面轻轻抚摸,将疼痛转为骚痒,甚至渴望再被手掌狠狠地抽上去。
啪——“啧,屁股翘什么翘,流的淫水纸巾都挡不住,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真不知道你是疼哭的还是爽哭的。”
如何溪所愿的,主人的巴掌落在了火热的红屁股上,训斥着自己淫荡的身体。“呜呜”明明极端羞耻却有难耐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如火燎原的欲望再次被纸巾擦拭干净,这次被塞进去的纸巾将最深的还在跳动着的珠子推往身体的更深处,里面浸满了淫水的纸团已经不能被后面吸干,只能委屈地团在身体里带来更加难耐的痛苦。
“不,求您,不要再往里塞了。呜呜,要受不了了。”
“轮得到你说不么?”宋忆一巴掌就狠狠拍在了少女最娇嫩的部位。
“啊——”极致的疼痛让何溪回了回神,“对不起,主人可以随便玩的,请,请主人惩罚不乖的小奴。”
宋忆将何溪扶起,让她仰面坐在自己怀里,手中毫不留情拉拽玩弄着少女上下三个敏感点的夹子。看着少女疼得打颤也不敢再出一声,哭都不敢哭的模样,反而坏心眼地问道,“爽么?”
刚被打得大了一圈的屁股被毫无怜惜地牢牢按在腿上,没有一点温存的被纯粹的暴力折磨着敏感点的何溪是真的不敢再有一点惹怒自家主人了,“爽的,小,骚货,呜呜,下贱,的身体被,主人怎么玩,啊,都是爽的。”
“乖,这才是主人的好玩具。”宋忆伸手拿过桌上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堵住了何溪微张的小嘴。就这样喂了大半杯水,宋忆才放开何溪,“乖,跪好,补了水,不许再哭叫了。”
“是,是,主人。”被再次安抚好的何溪乖乖跪好,被宋忆牵着在房间里爬。
宋忆先是来到墙边的控制开关处,按了几下,调出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锁链,然后又翻出了一个口塞跟眼罩,将它们都戴在何溪身上,“本来是想让你慢慢报数的,但还都堵起来吧,省得哭哑了,回头听不了你叫床的声音。”
不能说话也看不见了的何溪依旧乖巧地点头。宋忆继续牵着她走。完全看不见东西的何溪只能跟着项圈上的力道走,心中的惶恐也越发浓郁。她只能感受到自己被拉到了锁链下面,双手手腕被两个皮质手铐拷在一起,然后被逐渐拉高,直到自己全身的支撑点都只剩下将将勉强能触地的脚趾跟吊起来的手腕,才停下。散着的长发被轻柔地梳成了高马尾。
即使手腕的手铐内圈贴心地垫着柔软的布料,这样的姿势也过于难熬了。宋忆光着脚,走路根本没有声音,因此何溪都不知道他在不在身旁。被这样放置了有一会儿,听着偶然响起的不同的划空声,每次都让她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真是可爱。”宋忆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六百二十四下,希望你好好感受你离开我的三百一十二天里,我的担忧、焦急与怒火。”
随着这次的划空声,尖锐的疼痛在何溪的小腿上炸开,惹得她脚尖撑不住地失力,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手腕上,身体随着锁链不停摇晃着。不等摇晃停止,下一下就抽在了她的后肩上。
这次房间内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抽打声,何溪不知道宋忆选了什么刑具,也不知道下一下会抽在哪里,只知道宋忆赐给了她仿佛永无尽头与永远出现在出乎意料的地方的疼痛。胸部、小腹、后背、大腿、小腿,甚至是被打得没有一点原色的小屁股,全身上下都逃不过,会被狠狠地抽打着。要不是嘴被口塞堵住发不出声音,恐怕她早就忍不住地哭喊求饶再次犯错,会被打死的,何溪迷迷糊糊地想着,在心中默默数着不怎么准确的数,转移着注意力。
在这样的鞭打下,何溪根本站不住,全靠吊着的手腕支撑着身体,抽一下就忍不住地抖一下。任何闪躲遮蔽的动作都做不到,只有偶尔鞭梢扫过敏感的部位跟夹子才能换来何溪剧烈地颤抖与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划空声就下意识颤抖的何溪没有迎来疼痛,反而是被皮质的东西,是抽打她的皮鞭抵住了她的肌肤,在她哪哪都疼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滑动着。何溪想,像是吐着舌头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上她的身体,打完了么?好像是,数到六百了。
“小奴隶知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好看,”宋忆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从耳边传来,“浑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映衬着肌肤,像是穿上了一层红纱,三个显眼的夹子坠在奶子跟阴蒂上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上边跟下边的嘴都止不住地滴着水。”
宋忆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何溪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被我掌控着,抽一下就发抖,”疼痛落在何溪的腿根上带来颤抖,“擦过这里就流着水呜咽。”鞭子擦过了何溪胸前的乳夹,惹得她含糊地呜咽着。
何溪被放了下来,双脚终于能安稳站在地上,可惜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靠在宋忆身上。手腕没有被解开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