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穴口将两根手指绞得死死的,而里面被玩了这么久早就充满了淫水,空虚的甬道欢欣鼓舞地迎接着来客,“呜,骚穴吃进了,啊,小淫奴的,哈,两根手指,好舒服。”害怕真的被抽坏掉,何溪忍着疼痛浪叫着表演,期望主人满意。
晚上只是浅浅地被玩高潮了两次,还用了情,里面的确空虚瘙痒得厉害,快感伴随着疼痛传遍全身。何溪抽插着手指,扩张着红肿的穴口,不然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穴口根本不能让珠子通过。
随着抽插,被锁在里面的大量淫水也开始外涌,“啊,淫水流出来了,好多,骚穴里面好痒呀,呜呜,好想被大肉棒插。”珠子之前被恶劣的主人推到很深的里面,在一如既往地疯狂跳动着,何溪只能一张一合地蠕动阴道来配合推出来。
“自己的手指都能插到发骚,整天满脑子里都想着摇着屁股求cao的小荡妇。”
“啊,呜,溪溪是小荡妇,呜呜,就想被主人cao。”
“这么淫荡,就该把你上下三张嘴都用道具塞起来关进笼子里,24小时都在被玩。”
“呜呜,不要道具,要主人,啊,只有主人的大肉棒能止痒。”
“主人想什么时候使用你,就什么时候使用你。想用了就拔下按摩棒使用你,灌满精液再堵上。不想用,你就只能一声不吭地呆在笼子里流水被道具玩。小母狗哪有选择的权利,吃饭睡觉高潮尿尿都得哭着求主人同意才行。”
“呜呜,小母狗要高潮了,啊,快忍不住了。”被宋忆的话刺激得全身酥软,手指的抽插逐渐加快,难耐的瘙痒战胜了疼痛转化为强烈的快感,何溪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就在快高潮的时候,宋忆端着还剩小半杯的茶水就泼到了何溪淫乱不堪的小穴上,“小母狗要汪汪叫出来,才能高潮哟。”
“呜呜,是,”何溪恍惚着,温热的茶水根本阻挡不了传遍全身的快感,反而这种羞辱的举动更加让她的身体兴奋,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遵从着命令,“汪汪,汪汪,小母狗高潮了。汪汪”体内的淫水瞬间冲了出来,将珠子推到了穴口,却被肿胀的阴唇阻挡,夹在那里摇摇欲坠。
宋忆看着眼前的美景,反而更加想将少女玩坏掉,伸手将卡在穴口跳动着想要出来的珠子拿起来就按到了少女被过度玩弄而异常敏感的阴蒂上。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何溪哪里能受这种刺激,双眼失神,微张的小嘴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全身激烈颤抖着,刚刚才喷过的骚穴再次喷出了几股水流。“呜,不,不行了。”
“欠cao的小母狗。”宋忆也快忍不住,调整了椅子的高度,并不移开手中的珠子,掏出自己坚硬的肉棒对准还在微张着吐水的小穴就插了进去。少女已经好久都没用过的甬道即使经过了玩弄与扩张对于男人的肉棒来说还是过于狭窄了,强硬地进入后被绞得很紧。里面湿润火热的感觉让男人满足地喘息几声。
“放松。”宋忆终于移开了珠子,将其压在少女胸前红肿的小豆子上,“不然插坏了,我可不负责。”
高潮稍后就被强烈的骚乱空虚占据的小穴迎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肉棒,怎么可能放松呀,更何况入口还被打成了那样,何溪哭着想,嘴上却只喘息着叫,“主人,呜,主人。”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地继续咬着体内闯进来的粗大来客。
不过,就像宋忆说的,他可不会管少女的感受,稍微适应了少女紧致的甬道就开始了抽插,无所顾忌地强硬探索开拓着,将其cao成自己的形状。少女内部层层的肉褶包裹着男人坚硬的凶器,敏感至极的身子轻轻擦过都能出水,一插就被堵住一出就欢快的流出,水声与撞击声传满屋子。男人享受着自己调教出的极品,将深沉的欲望毫无怜惜地宣泄在少女的身上。
即使被这样粗暴对待,少女的身体还是欣喜若狂地享受着肉棒的操弄,疼痛尽数转化为快感。瘙痒的内壁被一寸寸地碾压着填满,被当做道具一样使用浅插深入都由着男人的心意,心神都被满足的何溪不断呻吟着不成曲调的音节,“呜,好大,主人,轻,啊...”
不知被狠狠cao弄了多久,高潮过后没有休息便被继续拉入欲望的地狱,快感生理上稍有缓和又被强制拉高再次攀登高峰,“啊,又要到了,呜,小母狗要被主人,cao尿了,哈...”
被这话刺激的宋忆反而更加凶横地插了几下,“乖,去吧。”被允许的何溪才尽情享受快感的爆发,淫水混着尿液一股股地冲了出来。
感受着水流的浇在肉棒上,宋忆也喘息了几声,却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伸手将少女的尾巴拔了出来,看着连接的尺寸很小肛塞,低沉的声音不满地斥责,“没自己扩张?小骚货又偷懒。”
这么说着,宋忆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将快到极限的肉棒往后穴强行塞了进去。只是被浅浅清洗没有认真扩张的后穴根本没法承受宋忆胀大的坚硬肉棒,塞进去一小半穴口的褶皱就都被撑开到达了极限。宋忆也不在意,就这样在更紧致的菊穴里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便将满满的精液灌了进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