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何溪也松了口气,接着看向地上的外卖跟外套,又是一阵头疼,却也不敢逃罚。她刚进门就接到电话,现在还跪在大厅里,也不敢起身挪动,还跪在原地,就把外卖都一一打开在自己面前放好。
跪着吃可不是简简单单跪着就行的,何溪惋惜地看着随餐赠送的精美餐具,这次可用不上它们了。她一个人,饭菜也不多,但都是专门找大厨定做的精品刚做好就送过来都还是热的。一份杂粮饭,一道梅花四素,一道清炖狮子头,还有一份翡翠羹。见面第一顿宋忆还能惯着她,再往后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她的爱辣爱咸爱肉的口味,更何况她身上还有伤,忌口就更多了,任何发物宋忆都不会允许她沾的。
看来惋惜早了,还是能用一下那双做成竹节样式翠绿的竹筷的。拿过筷子将清炖的狮子头分成一口大小的小块,再次放在一旁。然后就将双手背后,交叠着手握住手肘,俯下身,就开始吃饭。这时开始就不能再动一下手了,只能用嘴去舔或咬,直到吃完。
这种难堪的姿势和那么清淡的饭菜还有体内不断作乱的小东西都让何溪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可不好好吃饭的惩罚现在的她根本承受不起。幸好饭菜的味道很是不错,让她没有彻底厌食,她的嘴挑,可不是挑食材种类,而是挑味道,不合她味道的东西顶多吃两口再多就能吐出来。宋忆也舍不得折腾她,就变着花样给她做,还自学了厨师跟营养师的课程考了证,每到一个地方都先把附近吃的排查一遍还聘请了不少大厨以备他没时间。
唉,她就是被宋忆这样越养越娇气的。何溪无奈地想,自己这大半年吃食堂吃路边摊吃二十多的外卖不也活着,怎么也不会饿死,顶多是吐了两三次而已。可回到宋忆身边就忍不住挑剔起来,不愿再将就。
勉强吃了一多半,达到宋忆的要求,何溪才停下。宋忆宠她,可也不会放纵她,一天三顿饭不合口可以提,但要是不吃或是吃得太少,那就该被罚了。这个姿势便是常用的惩罚之一,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姿势不标准可没少被收拾,一顿饭宋忆跟她熬两三个小时也是常有的。
于是标准早就刻进了身体里,即使没人也做得规矩。甚至说没有宋忆盯着她,她反倒好受一点,不然早在那种炙热的目光下羞耻到无地自容而不断被教训。没浪费多少时间,何溪拿起湿帕将脸上擦干净,再将眼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
叼起打包好的垃圾,想要扔到垃圾桶里,没爬两步就停在那里喘息。单纯跪着对于体内使坏的小东西还能忍得住,可一动起来就没办法忽视了。双腿一动就能牵扯到体内不断振动的那个小玩意,随着移动连带着昨晚被狠狠责罚使用还插着药棒的前穴跟外露还极端敏感的阴蒂都跟着一起颤动。而在这样的刺激下快感很快就传遍了全身。
爬个两三步,她就得停下休息一会儿,完全不敢碰也不能高潮,只能深深喘息着强忍着平复身体的反应。短短十几米就让她浑身是汗,全身上下都难受极了,好不容易处理完,而她还得这样爬上二楼。
走路都用不了几分钟的距离,她足足爬了快半个小时,才来到书房。没有休息,从柜子里叼出戒尺,准备自罚。
宋忆没说打哪里,就是随她挑的意思。何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手心。这意味着每只手都得是二十下,几乎等于翻倍。但昨晚的惩罚已经让她全身上下没有几个地方能再受得住了,毕竟自罚发的照片必须能清晰看出每一下的痕迹,而伤上加伤她可没自信能达到要求。
一手举着戒尺,对准另一只手用全力狠狠砸下去,没有丝毫放水,要是达不到要求苦得还是自己。只一下就何溪咬紧了唇,脸色扭曲了一下,也不敢停,换手继续。她的肌肤就是留得快消得快,不这样打或歇一会儿,照出来就达不到宋忆的标准。等宋忆亲手来只会更疼且翻倍。
好不容易打够数目,何溪一双白嫩的小手早就变成了亮红色挂着几道明显的横穿手心的肿痕。怕宋忆不满意,又狠砸了几下,把不均匀的地方都打成红色,才用早就架好调好延迟摄影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明显被狠狠责打过的双手平举着,手心变得红艳艳的,与完好的白皙手指形成对比,手指部位还颤颤巍巍地托着刚刚肆虐过的刑具戒尺。这种照片谁见了不心生怜惜,可惜有些人怜惜过后被勾起的便是更浓重的施虐欲望。
终于发完照片,又发了句[谢谢主人管教。]何溪松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将戒尺收回柜子。在原地歇了一会儿,举着红肿火热的双手吹了半天,才觉得好受一点,也渐渐适应了体内的那个小玩具。
歇够了,何溪才回到卧室,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简单冲个澡。出来才去翻宋忆指定的衣服。那是一套旗袍,是老式一片平裁的款式,显然是照她的身体尺寸定制的,黑色的底色在光线照射下有星辰般的暗纹,下摆袖口坠着一排珍珠,盘扣也都是是大颗饱满圆润的天然珍珠。整体看上去都显得雍容华贵,精致奢华。
虽然看上去正正经经,长度都到小腿,两边开叉也只是膝盖以上略高,但宋忆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平裁的款式由厂字型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