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华灯初上,济南城的北巷里一片灯火通明。泺水河前,春风楼内,当地的乡绅大儒与富商巨贾正在宴请新上任的知府。
酒过三巡,桌上的男人们都有些目光迷离,老鸨极看眼色,叫了七八个姑娘进屋。脂粉香扑面而来,众人又起了饮酒作乐的兴致。
“这个是今年新来的姑娘,清倌,才十五岁,为着李大人要来,已调教了她半个月了。寸金,快,给大人敬酒。”
小女孩把酒盅端起来,仰着头跪在他脚边,李秘低头看她,只见那张稚嫩清纯的面容上敷了一层雪白的香粉,胭脂把唇瓣染得红艳艳的,只剩一双眼尾弧度下垂的大眼睛仍旧黑白分明的清澈,未沾酒色俗气。
李秘并不是反感妓女,只是极厌恶酒场这一套胁迫色诱的劝酒。他也不想太难为女孩子,于是一只手揽住了怀里的小人儿,另一只手捻起一枚樱桃凑到她唇边。
“不……我……我……”
她抬头,眼神迷离着晃晃脑袋。
青楼里的酒都掺了少许的春药,只是男人们本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并不在意这些,而寸金年纪尚小,哪里经得起这个。
身上有些发烫,下身也阵阵发紧,女孩子的裙下未着寸缕,恰好能把两条腿绞在一起纾解腿心莫名的肿胀黏腻。
“官……官人……”
李秘应了一声,低头和她目光相接,只听她半带哭腔地嗫嚅道:“奴家尿了……”
“尿了?”
那只捏着酒盅的骨节分明的手便伸了下去,被狼毫磨出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摩挲过她的阴阜,她打了个哆嗦,感到下身的某处又涌出一股水来。
哪有摸了姑娘的下面还能坐怀不乱的男人,而李秘唯恐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不敢再摸,只得忍着下身胀起的欲望勉强坐着。
屁股下坐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寸金有些不适地在他的怀里扭动身子,被男人低斥了一声:“不许乱动。”
“难受……”
“自己揉揉。”
寸金到底还是年纪小,她脸皮薄,不敢把手伸进裙子里,只得微微叉开腿,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按压已经黏腻不堪的下身。
淫水淋湿了布料,浸出一小块深蓝色。
她从未自渎过,不得章法的手指总不能抚慰下体的燥热难耐,那快感时有时无,太过折磨人,急得她额头一层薄汗。
桌上的酒壶换了三四回,忽然一旁陪酒的另一个女孩被按倒在一个乡绅的膝头,裙子一掀起来便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那年过半百的读书人捻起几颗葡萄塞进了她的穴里,少女诶诶的娇叫着,桌上的众人立刻癫狂似的哄笑起来。
酒桌上只要有一个人不做人,其余人便可正大光明的做色鬼了。
“把裙子掀起来。”
“不……”
寸金摇摇头,惊慌失措。
男人的手已经伸下去将她的裙子堆到膝盖以上,哪里由的她再说一个不字。他的大手探进那处无人探寻过的隐秘之地,手指捻住了湿漉漉的花核,熟稔地揉捏起来。
“不……不……”
几个人探头看了过来,旁边她羞得脸都烧了起来,蜷在男人怀里颠三倒四地求饶:“饶了我……官人,官人,难受……”
你以为我就不难受么。
李秘心道。
这小妮子也太磨人。
他嫌手指黏糊糊的,才要拿出来,忽然胳膊被她捉住了:“不……”
“不什么?”他低声问她:“还想要?”
“嗯……”
“自己说。”
“……想要。”
他向来坏心,句句紧逼。
“想要什么?”
“想……官人的手。”
“手怎样?”
她不知如何描述,便不肯说了,支支吾吾的,却被男人的呼气搔痒了耳根:
“揉你的小骚屄。”
话音未落,阴核被狠狠地揉了数十下,她只觉下体酥麻到失去知觉,两腿哆嗦着,尖叫一声,不知名的温热液体倏地泄了他一手。
情潮缓缓退去,耳边才渐渐清晰了那些男人的哄笑声,寸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她是个玩物。
她的脸蛋,她的腿,她的穴,她情动的丑态,全都是男人们可以把玩的笑柄。
她全然是个玩物。
她躲在男人的怀里,却又觉得自己好像赤裸着坐在酒桌上,同那些被做成菜的鸡鸭鱼肉一起。
“哭什么。”
她不敢承认,怕扫了客人的兴,忙低下头齉着鼻子道:“没,没哭。”
“再哭,今晚把你的穴cao烂。”
那样文雅清俊的读书人在她的耳边说着那样下流的狠话,寸金又惊又怕,手指甲都抠进了掌心里,待宰的羊羔一般木然地缩在他的怀里。她并不知自己又哭了,只一味沉浸在恐惧里愣着神,啜泣声引得桌上的众人略有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