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一天的时间走遍了这座小岛,岛中因为长期没有人存在,枝繁叶茂,杂草丛生,炽热的太阳从林中树叶穿透而下,鸟儿在林中高歌,见到洛向南也不慌,眨巴着灵动的眼珠打量着这个奇异的两脚兽。
正应了鲁迅先生说过的那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路,人走多了,便成了路。
道路崎岖,许许多多没见过,见过的动植物横跨在路上,七扭八拐的长成一团。
没有人类,他们活的更好。
这座岛不大,从他登岛绕了一圈后不过多时又绕了回来,远处与他相邻的岛中间被海水淹没,但是能看的出那处海水并不深,等到涨潮时海水会淹没上来,浪花不会太猛,水平线也不会太高。
洛向南观察了一会这附近,想到若是在这涨潮时多弄几个小栅栏,然后每天早上起来说不定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兜兜转转走了好久,洛向南决定了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弄个临时避难所,不求遮风挡雨,但求可以有个正常点的地方挡住这可怕的光线。
狮鬃拽着腰间十分敷衍的草裙,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他喜欢环境十分凉爽的地方,上岸变成人后,虽然没有水母形态时那么怕热,但他还是很不习惯在身上挂着其他东西。
“不带上你就给我回去,别跟着我。”配偶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白皙有光泽的肌肤被一件白色的长体恤盖住,暧昧的痕迹被遮挡,就算狮鬃此刻有再多的旖旎心思在此刻也不得不放下。
繁殖计划任重道远,不可急这一时。
每当洛向南撇到狮鬃那健硕的体型,顶着那如同幼儿般的面容时满脸懊恼时,一种叫做反差萌的词汇浮现与脑海,但是一想到他一脸懵懂的光着下半身遛鸟,脑海中就自动给他打上了马赛克。
他甩了甩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思想,强行将自己拉入现实,用自己制作的一个简易取火器开始摩擦足够干燥的柴火。
钻木取火是最难取火的方式,也是目前他唯一能用的办法,他将足够干燥易燃的干草堆在木棍相接处,开始转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摩擦出热度得到火。
干草与木块两者自身本就干燥,然后相互摩擦产生热量,木材本就是易燃物,在摩擦过程中产生大量热量。
手中的木棍越转越快,一缕缕青烟自两者相接处飘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洛向南大喜,轻轻的吹动那来之不易的热源。
就当木材温度的热量被达到一个极点后,手中的木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起来!
是火,是火!
洛向南欣喜若狂,小心翼翼的把其他其他易燃物堆在一起,眼前靓丽火光越发猛烈,明明灭灭的不停摇摆,洛向南用附近的石块搭了一干二净简易的火炉,摇摆不定得火势才逐渐平稳下来。
他见那破损的船只里面找到许许多多的铁质用品,将上面灌满海水,在顶端铺上塑料袋,烧开的还水就会蒸发出蒸馏水,顺着塑料袋的两侧低落出来。
他还在里面找到许多破碎的瓷器,很多还可以用来当做蒸馏水的储备用具。
水母虽然是一个简单的单细胞生物,但是好巧不巧的是,这只水母可不是普通的水母,他是一只成了精的水母,不仅有人的思维,还可以化成人的水母。
狮鬃从海里蹲了半天,眼明手快的抓了一只钳子有他手掌那般大螃蟹,礁石上因为海水退潮后显现出了大量新鲜的海藻,狮鬃抱着配偶是人类,估计还是那种什么都不挑食的杂食动物来想,他在礁石附近看到什么便逮什么。
一条接近一米长的鳝鱼扭动着它滑腻的身形在暗礁里滑来滑去,海水击打在礁石上面溅起半米高的浪花,它身子往后微微弯曲,在原地静止不动了数秒后,下一秒从原地弹射出去,一口咬在正在礁石上面晒太阳的螃蟹上。
但下一秒,鳝鱼还未在它抓到螃蟹中洋洋自得就被狮鬃一把擒住,塞在他随手捡的塑料袋里。
人类的东西有的时候还挺好用的,就比如他手中现在的这个,他抓到什么直接塞进去就行了,他兴奋的将这些他抓来的生物献给自家配偶时,才跑到一半,塑料袋霎时间破了一个洞,大量海水从里面泄出。
一只螃蟹的钳子自里面钻出,干脆直接的夹住它所能夹住的的任何东西。
狮鬃疼发出一道怒吼,他抓住那螃蟹的其他几个四肢就想甩掉,洛向南听闻声音见远处那只水母竟然被一只螃蟹给夹住了。
他双眼一亮,口水情不自禁的开始分泌,他想吃螃蟹了,更何况还是如此之大的一只螃蟹,那肉定鲜美无比。
螃蟹下锅时它的几个脚已经被狮鬃扯断了,洛向南见狮鬃还带回了一只螃蟹和一只鳝鱼,他弄死另一只螃蟹后也随手将海藻一同丢进铁锅里一同蒸煮。
“你不害怕吗,你的同类,在里面飘着。”洛向南指着锅里沸腾的螃蟹道,他煮螃蟹还是龙虾都是先弄死再煮的,那高温被煮的感觉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会很痛苦。
“这种没有生出灵智的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