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虽然是坐在教室里靠后的位置,但那身宽大且破旧的衣服让他比任何人都显眼。他也意识到这点,经常举起书本挡在身前,希望能遮掩住穷酸的样子。
本来在上学之前他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一进校门,哥哥就让安生套上这件衣服。坐在一堆同学里面的他,看起来即可怜又滑稽。
下课的时间比上课更难熬。安生就算想躲起来也没有时间,有人老早就把他堵在角落。笑嘻嘻地掀开他的衣摆,露出小截细瘦苍白的腰部,被贪婪的视线注视着。
安生咬着下唇一语不发,拼命地忍住眼泪。他根本想不通开始还很和善的同班同学们,怎么会变得这么恶劣。他也不敢反抗,毕竟跟他们比起来,安生相当于渺小的虫子,或者路边的石子,轻轻一踢就没了。
更不会有人来帮他这种私生子,所以安生只好过着被人骚扰的日常。高大的男生把他围在角落里,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脸上。安生觉得很不舒服,只好缩在角落里,手指不断地绞着衣服,因为他焦虑又害怕。
再加上探进衣服里的手,干燥温热的手掌摸过细腻的肌肤,安生惊恐地瞪大眼睛。两只手虚虚地搭着男生的胳膊,也不敢用力推拒,只觉得很反感。
瘦小的身形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安生没有办法,只能被男生按着摸遍了上半身。在上课铃打响前,眼泪打湿了他的脸颊,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折磨。安生偶尔还会自我安慰,等他们玩腻了,说不定就忘掉他了。
天真的幻想在这天的下午破灭了。
可能是过于害怕和厌恶,安生终于敢反抗了。双手搭在男生的肩膀用力推着,最后绝望地发现根本推不动,整个人被死死压在墙上,被迫张嘴承受激烈的亲吻。
黏糊糊地亲过后,安生瘫软在马桶上,看着男生将他的裤子脱掉。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惊恐地啜泣着。
青涩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紊乱地呼吸缩紧放松。修长的手指拨弄碾压着肉核,很快温热的淫液涌出来,让男生能够顺利地侵食。
安生试过了,他又推又打,两条腿不安分的乱动。可是被男生亲一亲,并拢的膝盖被扳开牢牢按住,所以的反抗瞬间化为齑粉。于是他哭着说讨厌这样,其实更想说讨厌男生的。
还没来得及接下一句,男生阴沉着脸继续侵犯他。硬挺的阴茎奸破了可怜的肉花,疼痛让安生止不住地流泪,捂着脸被男生抱在怀里。
安生的子宫接满了腥臭的精液,尽管他觉得很恶心,也不敢有什么异议。最后他腿脚发软地出了厕所,身上披着男生“大发慈悲”留下的外套。
他以为这是最绝望,黑暗的日子了,接下来不会遭到更过分的事情。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安生刚被上一个人掐着细腰灌精,下一个人又继续着...上面也不会闲着,有人掐住他的脸,只好吐出粉粉的舌尖给人吃,从里到外都叫人玩过了,弄脏了。
于是他又用老办法安慰自己。多忍忍就过去了,他们总有玩腻的那一天。
可怜的安生每天都十分疲累,平常上课认真的他最近老是走神。原因自然是深埋在阴道里“小玩具”了,他又要装作平静的样子,偶尔把发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小声地喘息呜咽。
没等这几人玩腻,安生对现状越来越感到厌烦。他不想去学校,每天昏昏欲睡,老是没有食欲。就算跟他们待在一起,他也打不起精神去应付,病怏怏地窝在男生的怀里。
等到安生察觉了真相,他整个人直接崩溃了。第一反应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对着镜子观察平坦的腹部。一想到这里会慢慢变大,他根本接受不了。
去学校对他来说更加折磨,安生总觉得街上和学校里的人都在看他,好像知道了他是个怪物。缺乏血色的小脸看着怪可怜的。
很快他也不再去学校了,更喜欢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来管他,安生就这样待了几天,昏昏沉沉地像在做一个很长的噩梦。
可惜噩梦永远也不会醒来。
家里人突然说要带安生去医院,起初他是抗拒的,被硬拉上了车。安生六神无主地坐在汽车后座,对着遮得严严实实的车窗发呆。
他们去的也不是医院,而是一栋偏僻的房子。司机只是含糊地应付了安生几句,便开车走了。
有一段时间没跟社会接触,安生的思维有些脱节,下意识地过滤掉某些很违和的地方。他摸了摸肚子,不太确定地走进房子。
敲门便有仆人应答,安生被领上进二楼走廊最后的那间房。他看着仆人离开的背影,脑子里仍是一片茫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靠在床头,睡意袭来。安生半睡半醒间,有人开门进来,吓了跳他一跳。以为是医生来了,他连忙坐好。
“你好”两个字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卡在他的喉咙里。
男生看起来很开心,愉悦的表情让那张脸更加帅气鲜活。安生却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