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灼灼的日光洒在大地上各个角落,路边上种满了高高的苞米,一眼望过去都是绿色的海洋。
吕文山正带着新婚妻子何嘉言准备去干农活,黄土路上坑坑洼洼,走着颇为费劲,虽然两人走了并没有多远,可是何嘉言是从城里来的,从未干过农活,吕文山体贴的发问,“要休息会吗?”
何嘉言的小脸晒得有些发红,听到“不用了,文山我身体还没那么弱。”
“哟,这是谁呀?”何嘉言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道娇媚的声音突然响起。
何嘉言循声望去,来人穿着个红色衬衫,饱满肥硕的胸部将衬衫高高顶起,纽扣处紧紧绷着,让人怀疑轻轻一扯纽扣就能崩开,腰部赤裸裸的露出来,肌肤是泛着蜜色的黑,黑色的丝袜紧紧裹住下半身,十分性感撩人。
他朝着吕文山走过来,身姿绰约,声音婉转带着勾人的尾音,“吕大哥,好久没看到你了,你旁边这位是?”
吕文山黝黑手臂揽住何嘉言的纤腰,“这是我的妻子。”
“哟~”张寡妇语调抬高,一双狐狸眼在何嘉言身上上下扫视了一遍,忽的笑起来,皓腕搭在何嘉言肩膀上,“原来是这样,吕嫂子你好呀,吕大哥的眼光真好,取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没、没有,你比我漂亮多了。”何嘉言摇头否认,羞躁的红着脸。
“好了,我们还有事,就先不说了。”吕文山适时插话,说罢就带着何嘉言走开,张寡妇没有再说话,盯着吕文山的背影,若有所思。
——
吕家的田地离这里不远,吕文山和何嘉言两人刚拐了次弯,花了十分钟时间就到了。
到了目的地,吕文山当即拿起镰刀,将苞米一个个割下来,何嘉言就跟在他后面拿着袋子接住苞米。
渐渐的,到了晌午,骄阳似火,天上一片云彩也没有,强烈的光芒炙烤着大地,何嘉言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牛奶一样白腻的皮肤被晒的通红,像可口诱人的苹果似的。
何嘉言看向仍在努力干活的丈夫,吕文山经常做体力活儿,身材健壮,手上一使劲一身腱子肉就鼓起来,将衣服撑得绷紧。
似是感觉到了何嘉言的视线,吕文山扭过头来,“累了吗?那边有些树,我送你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下吧。”
何嘉言本想还再坚持会,可是吕文山坚持要让他休息会,只能乖乖听话。
将新婚妻子送走后,吕文山又回到了自己苞米地,拨开一片草叶正想继续收割苞米时一个人扭着骚臀走过来,正是刚才遇见的张寡妇。
吕文山轻轻瞥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好像没看见他一样,神色冷淡,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着。
张寡妇见他这样,娇哼一声,从背后抱住他,肥硕的奶子压在他身上被挤成两个圆饼。
“你在做什么?”吕文山冷声发问。
“找操。”张寡妇紧绷着脚尖伸过去抵在他胯下,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满满的一大包,想起上次被这根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张寡妇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挺动着一双大奶子给男人做着按摩,被丝袜包裹的小脚围绕着那凸起的地方转圈,上下来回骚贱的摩擦着男人的鸡巴。
吕文山的裤子瞬间撑起鼓囊囊的一大团,何嘉言身子娇弱,逼也嫩,吕文山的鸡巴偏偏还异常粗大,自从结婚至今两人都没能成功圆房。吕文山已经憋了许久,再被这骚货一挑逗,邪火立刻就上来了。
吕文山转过身将这贱货推倒苞米地里,压在他身上掰开双腿,张寡妇的肥逼被丝袜勒的很紧,两边肥厚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被无数男人艹黑的软烂逼眼,吕文山大掌一挥,带着掌风,狠辣的往那淫贱肥逼上扇去,“贱货!就这么缺男人鸡巴吗?”
“啊啊啊好爽!”吕文山这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情,张寡妇仰起脖子浪声呻吟,娇嫩的肉花立即被扇肿,高高鼓起,本就粉嫩的淫穴更加肥大,顶端的阴蒂迅速充血膨胀,涌出的逼水很快就打湿了黑色丝袜。
“真他妈的骚!”吕文山一把撕开他腿心的布料,肥贱红肿的逼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饥渴的逼眼不停地张开合拢,好像正在被空气操着似的。吕文山解开拉链,从裤兜里掏出了早就雄姿待发的粗黑鸡巴,双手掰住他的腿根,那条大巨蟒对准骚逼,自上而下猛地冲进去。
“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啊!骚逼要被干穿了!”虽然张寡妇早已经身经百战,可是面对吕文山那根将近三十厘米长的鸡巴也有些吃不消,刚进去一半骚黑的逼穴就被撑得微微发白,张寡妇像青蛙一样敞开腿,扭动软腰想要慢慢的这根大鸡巴吞下去。
“不粗怎么满足你这骚货!”吕文山怎么可能看不出张寡妇的小动作,劲腰大刀阔斧的凶一挺,那露在外面剩下的半根鸡巴便凶横的捅进去。
下半身像被利刃捅进来一样,肚子被顶的都凸了起来,张寡妇脸色发白,双腿肌肉不受控制绷成一条直线,逼穴止不住的发颤,爽的吕文山直冲天灵盖,他攥住张寡妇的腰防止他乱动,随后挺动着大鸡巴朝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