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最北端的极寒之地向来无人驻足,今日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将解开封印的钥匙捏在手中,阿斯蒙似是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不停地摩挲着。尽管他的表情还称得上平静,但从宽大斗篷下拖出的,那条巨大无比,黑色掺杂着点点白色的蛇尾正一点一点敲击着洁白的雪面
一段冗长的咒语念出,钥匙开始微微发烫,一团明亮的光芒自地底而来,连冰雪也无法掩盖。阿斯蒙有些不喜地眯起他那双金色的蛇瞳,加快了念咒的速度。就在光芒最强烈的瞬间,他伸手将钥匙插入地底浮现的“门”中,一瞬间空间扭曲,他的身影被光芒完全吞噬。下一秒,这片雪地里只留下了蛇尾蜿蜒的痕迹
地宫的温度并没有比外界要高上多少,毕竟这也是刑罚中的一条。似乎是来自那位施刑者的恶意,能够夺取神力的锁链将赫卡的双手双脚分别扯开,悬空挂在了两根圆柱中间。身上穿着丝毫不能御寒的真空白色纱裙,仔细看甚至能看见他的肉色与胸前的两颗茱萸。长达数年的封禁已经使这位神明疲惫地垂下了他高傲的头颅。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头孱弱无力,即将被献祭的小羊羔
阿斯蒙进来的第一眼便是这样一副诱人的画面,蛇瞳一瞬不瞬的盯紧他即将捕获的猎物,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身下的性器更是有要冒出的冲动。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又带着点别的什么心思,于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阿斯蒙缓缓移动到他的羔羊面前
作为失去神力的神,赫卡那灵敏的感知也随着漫长的寂静而退化,他仍然保持着垂首的姿态,并没有意识到他即将要面临的,一场荒诞的盛宴
粗糙的手指有些颤抖似的擒住了面前这位神明的下颌,赫卡被迫抬起头,他终于睁开了他的双眼,想要看清楚又是哪一位“老友”前来“拜访”。嘲弄的想法还在神明的脑海中酝酿,对上阿斯蒙蛇瞳的那一瞬间却全成了愕然。脑子也像冰冻的停滞河流被稍稍融化般开始缓慢的思考,眼前这名蛇族男子到来的背后所代表的,是一个赫卡完全不敢相信的结果
“这……不可……能……”生涩的词汇几乎难以拼凑成一句话,正如赫卡无法拼凑的他所接受到的事实。阿斯蒙低头看着神明茫然甚至带着些脆弱的神情,目光染上了些许爱怜,然后毫不客气地袭上他的唇,趁着赫卡失神之时撬开他的微闭的口齿进行攻城掠地
蛇信不断邀这里面的小舌与它一起共舞,而小舌只能无助的后缩直到退无可退。蛇信得寸进尺的往喉咙深处舔舐,让赫卡只想把异物吐出来。他终于从被事实打击后的失神状态下清醒过来,想要狠狠咬下侵入者的舌头,却被阿斯蒙先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伸手将他的下巴用力扣住
地宫内长年的静谧被打破,冰冷锁链颤抖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阿斯蒙的涎液被渡到赫卡口中,被蛇信不断翻搅往喉间流去。赫卡表情厌恶,却只能被迫吞下了这些液体。等他那蒙尘的记忆忽然想起了蛇族体液的催情效果时,还不待他激烈地挣扎起来,热意便已经从他的腹部泛滥到全身,而私密处内如蚂蚁啃咬般的痒意更是快要将这个一直以冷淡示人的神明逼疯
阿斯蒙瞥见他可爱又可怜的神明压抑着动情的表情,唇间溢出几丝轻笑。眼尾却也忍得有些发红,终于大发慈悲地离开了被蹂躏得通红的唇瓣,牵起一丝透明的涎液滴落了下来。赫卡如同离岸的鱼在大口喘气,除了接吻时濒临缺氧的窒息感,他更痛恨的是自己身上无法控制的情动反应。他瞪视着那个始作俑者——这名来自对立阵营的敌人想要羞辱他的目的的确是成功了。却不料接收到他眼神的阿斯蒙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克制不住地将下巴支在他肩膀上笑出声来。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刺激得赫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的反应加剧到快要让他抑制不住
而止住笑的男人贴近那白皙的耳垂嘶嘶吐息,像是要彻底打破这个神明天真的念头:“没想到淫乱的神界也还有您这样纯洁的神明呢,估计只有月神和您还没有被开苞过吧。”赫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月神”两个字像是触碰到了他反射的神经,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身下从未有人去过的幽径被两只手指粗暴地破开它的大门
“啊”赫卡被刺激得惊呼一声又快速地闭紧嘴巴,他惊恐地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似乎带了些哀求看向了阿斯蒙。
但阿斯蒙又怎么会放过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呢?他手下依旧在开拓那狭小的通道,附身亲了亲神明因忍耐而有些水润的黑色眼睛,落到赫卡心里却只有一片冰凉。阿斯蒙动作未停,一路向下舔舐着赫卡的各个部位,特别是胸部隔着纱衣又啃又咬,成功让湿透的布料贴上挺立起来的朱果,更显几分色情。手上则揪起那小巧的阴蒂不断揉搓,像是把玩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蛇信沿着身体的中线向下,在肚脐附近停留下来,灵活的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圈,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有一个棒状的东西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冲开了本就轻薄的薄纱弹到了阿斯蒙的唇边。阿斯蒙抱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这根光洁干净的肉棒,让赫卡羞愤欲死,但在唾液的催情作用下他的肉棒完全不顾主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