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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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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但遇上她,倒算不得什么,甚至有一种,就是她在鸣门闲来无事时研制的,若不是众人皆知鸣门的买卖有钱便行,恐怕这脏水还得泼到鸣门去。

    雀二得了肯定,就打开药箱,拿出底层的一袋银针来,随即转头看向屋里的两个人。宗归舟很快便反应过来:“我晚些再来探看。”说罢,抬脚往外头走,他还有许多事要忙,就连自己的伤都没好利索,只是担心鹏一罢了。

    宗归舟走了,还将门也带上了,时长乐还站在原地不动,雀二看着她:“你不避让一下吗?”时长乐直视着她:“我为何要避让?”雀二挑了挑眉,转头就让凤二趴下,凤二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要脱光?”雀二点点头:“全身的穴道都需要封住。”

    凤二又看了一眼时长乐:“那你先出去,待我穴道都封好了你再进来?”雀二要施针没有法子,时长乐就站在一旁看她赤条条地趴在这儿,叫人怎么好意思呢?

    时长乐也看着她,脸上毫无笑意,比往常都要严肃许多:“她看得,我看不得?”凤二知晓她打小就不大喜欢雀二,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那你们俩都先转过身去,我趴好了你们再转回来。”

    雀二很乖巧地转过了身,时长乐偏不:“我是你未婚妻,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凤二觉着,自己若再跟她拖下去,就要毒发身亡了,索性也不管她,背过身,将衣物褪尽,快速地趴好。

    雀二转过身来,拿起银针,在凤二身上认真扎着,她找穴位既快又准,时长乐也不敢在这种关节打扰她,只在一旁看着,很快,凤二的穴道都封好了。雀二才转过头来与时长乐商榷解毒一事。大部分的毒,她倒也能解,只有三种毒,她解不出。一种她知晓,是时长乐前几年研制的,还有两种却是叫她没有头绪。

    时长乐接过她的笔,将药方上的药改了一种:“你这味药,会加剧我那毒,可以换成这味。”说着,又写了一张方子,“你那个方子吃完,再吃我这方子,可解余下两种毒。”雀二拿起药方,倒是准备亲自煎药:“那最后一毒要如何?”

    时长乐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来:“那是我出门前刚研制的,解药我带了。”雀二这才放下心来,又点起了香:“先熏香,待我药煎好,吃了药便拔针药浴。”

    时长乐接过她递来的香,这事她倒会做,只需拿着香从头到脚绕过凤二身上的银针慢慢熏便可。雀二出去了,时长乐认真地替凤二熏着香。凤二穴道被封,动弹不得,连话也不能说,只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时长乐熏着香,看到了凤二胳膊上的伤,这伤她昨夜便处理包扎过,只不过方才雀二来了,又重新处理包扎了一遍,时长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有些不快,她包扎得哪儿不好了?

    凤二知晓时长乐在替她熏香,她向来是那个伺候人的,如今这般,倒是很不自在,可穴道被封,她无法动弹,纵是再不自在,也得受着,偏时长乐一句话也无,时间一久,凤二便沉睡过去。

    等雀二端了药来,凤二的背上已经流出黑色的汗渍,雀二拔掉其中两针,凤二便醒了,仰着脑袋十分费力地先吞下喂来的两颗药丸,雀二又拔了两针,凤二恢复了一些气力,紧接着便是喂来的一碗药汁。

    药才饮下,雀二的银针又扎了上来,压住了她喉间那原本要汹涌而上的献血。时长乐见她唇色快速变黑,后又压下变得毫无血色,松了口气。

    歇了一炷香,第二碗药喂下,雀二便按顺序收了银针,要扶着凤二去泡药浴。凤二才恢复力气,十分努力地抓过一旁的衣裳,遮挡住自己身前,才由着雀二扶到一旁浴桶里。

    浴桶里的药很快变得越发浑浊,雀二替她把了脉,将时长乐的解药喂她吃下,终于放下心来:“再泡一次药浴便无事了,不过此次损耗不小,需吃几帖药补一补。”

    待浴桶里的药换了一次,已经入了夜,时长乐也上前把脉了一次,见她确实无碍后,总算放下心来,也不再在一旁看着了,回到床边,躺下便睡着了,悬了一天一夜的心松下后,便是无尽的困意。

    等时长乐从浴桶里出来,又换了热水洗了一遍,将身上的药味冲淡了一些,换上干净衣裳,院子里早就悄无声息了。方才确认她无碍后,雀二也回屋歇息去了,凤二本不习惯人伺候,自然不会留人在一旁,只是泡药浴,她自己足矣。

    收拾完,凤二回到床边,看见时长乐还穿着头一天的衣裳,就这般躺在被子上睡着了,便很心疼,时长乐这般爱干净的人,何时这般不讲究过?凤二又去打来热水,替时长乐擦洗一番,替她将外衫褪去,正要替她盖上被子,时长乐转醒过来。

    凤二见她那迷糊样,心头软软的:“怎的醒了?继续睡罢,我替你盖被子。”时长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好了?”凤二点点头:“有鸾一雀二在,我不好都不成呀。”

    时长乐轻轻推开她,半坐起来:“还有事没做呢。”凤二退开一步,时长乐又叫她去倒水。待凤二端着一杯水来,时长乐已经坐起身来了,时长乐接过水喝了一口,便放在了床头的矮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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