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纳兰容若面上没什么表示,内心却有些抽搐,真不知道哪突然冒出的这么一对妖孽叔侄。
别人想一转就职都艰难无比,他们倒好,一个就职前迷茫不前,压制着修为;
另外一个呢,各种蹭他好处,想着花的打秋风。短短半月,已经先后从他手里,讨了两件小玩意了。
虽然不是多珍贵,但是真要收了这么个弟子的话,他那点家当,估计要不了两年就会被骗个干净。
所以在他感觉教的差不多,基础全部打牢后,纳兰容若就果断赶人了。毫不留情的将两人赶出了连水县。
······
这日,连水县外,周树人看着张布衣道:“二叔,咱们接下来上哪?”
张布衣看着周树人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骂道:“你这臭小子,还上瘾了是吧!”
“嘿嘿!”周树人露出了个傻笑表情。
“滚开,你那三脚猫的计量,别用来忽悠你二叔我。”张布衣踢了周树人屁股一脚。
明明一点不疼,周树人还伸手揉了揉,笑道:“这不是二叔你言传身教的好么!”
张布衣看着已经有些贱的周树人,内心有些抽搐,完了,这娃不会被自己带残了吧?
应该不会,大老终归是大老,不会被自己影响的!
张布衣安慰了自己一瞬,随即才道:“走吧,转道北上,目的地苏州山阳小县城!”
“好嘞,北上喏!”周树人一夹马腹,叔侄两,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路程。
······
就这样,两人两马,一路北上。
没有急着赶路,依旧一路上走走停停,丈量着大夏。一路上,张布衣做着一个潇洒红尘的书生,偶尔宛若仗剑的侠客杀匪、劫寇、刺洋,随性而为。
周树人一路做着游医,医术渐渐登堂入室,经验也越发老道。但是随着见的越多,救的人越多,他却越来越沉默,迟迟没有选择突破就职医者。
张布衣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
一个夜晚,两人在一处破庙中躺着,天为被,地为床,周树人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坡面的天窗破顶,看着漫天的星空,充满了迷茫的问道:
“二叔,你说一个医生能救大夏多少人?”
张布衣同样的姿势,嘴里叼了一根草茎,轻轻的咀嚼着。闻言嘴里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道:“二叔我也不知道,应该看修为吧,修为高了,应该能救很多很多吧!”
“那救得了大夏的‘病’么?”周树人迷茫的问道,看着星空的双眼,有些发散。
张布衣沉默了一瞬,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大夏的‘医生’,大概不是医者的。”
周树人又沉默了许久,再次问道:“二叔你当初是怎么决定就职的?”
“我啊,我可没你这么好运,可以慢慢想,仔细琢磨今后的路。我当初淘气,在师尊抽屉里翻出了一页宣纸,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情儒。”张布衣感叹的道。
周树人闻言,嘴角露出了些许笑意,这个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他笑道:“那二叔你后悔过么?”
“后悔?应该没有吧,最开始有点不甘心,毕竟我之前的老师,想我走道门正统的。但是后来,突然发现,情儒似乎还不错,所以就不再纠结了。”张布衣看着天空,回答道。
“是吗?”周树人低语间,没了动静。
张布衣偏头看了看周树人,没有再多言,再次看着星空,咀嚼起了草茎。有些人的路,其实从张布衣将他带着南下北上时,就定了。
张布衣如今需要做的,并不是告诉周树人,他该选什么,该做什么,该如何走。
他需要做的,仅仅是陪着对方,在这沿海多走走,多看看。以这娃的性子,前路自然就出了。这样不管是对这娃的以后,还是当下,都是最好的。
“二叔,我想写点东西!”周树人沉默了许久,张布衣都快睡时,他又突然开口道。
“想写什么,要你二叔我参谋参谋么?”张布衣开口问道。
周树人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就是听了二叔你这些日子偶尔哼的一些直白的怪曲子,加上这些日的云游,想写点奇怪的游记,应该不难。”
【命数 45!】
【编撰价值度: 6%】
【编撰价值度达到百分之百,可随时开启祭天回归!】
‘卧槽,什么鬼???’
‘还没彻底就职文人就百分之百编撰完成?还45点命数,什么游记这么勐?’
‘我见识少,你别吓唬我!’
‘你怕不是要逆天!’
‘等等,游记?日记?狂人么?’
‘现代文学就此开派了嘛???’
‘在这么个破庙里,三言两语就定下,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的大侄子啊,你这还未就职,大儒之道就已经出现了,康庄大道直达脚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