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的目标从来不是要一只听从吩咐的母狗,他要的是一只主动发骚的母狗。
这天顾凌下班回家,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乖乖地将链子叼在嘴里的小母狗从卧室内爬出来,晃着屁股一扭一扭地来到顾凌脚边。
顾凌从小母狗嘴里接过铁链,低头端量身下的小狗,正乖巧地将视线停留在顾凌的脚上。
“愣着干什么,给主人换鞋”顾凌盯着温丛柔的头顶,伸手揉了揉,眼神幽暗。
“是,主人”温丛柔取过一旁的拖鞋,今天的顾凌十分配合,撑着她的头抬起脚方便温丛柔给他换鞋。
换上拖鞋,顾凌牵着温丛柔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旁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份资料,随意地丢在温丛柔的面前,“看看吧”。
温丛柔捡起散落在地的纸张,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借条的复印照片,一条条收支记录明细,那手印旁边赫然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
顾凌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你父亲了,但很明显他并没有听进去,把自己卷进这些烂事里”。
18岁的温丛柔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是不懂,这些事情里家破人亡的前车之鉴数不胜数。此时温丛柔已心神紊乱,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成功进入了顾凌的圈套。
“我爸他,会怎么样?会不会......会不会坐牢?”她颤声道,吃牢饭是单纯的温丛柔想到的最严重的结果。
顾凌手撑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回应“还能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被打残打死都是活该啊”,话语残忍,透露着事不关己的嘲讽语气。
温丛柔早已心乱如麻,父亲的赌瘾是因为小时候为了给她治病筹钱压力太大染上的,以前只是小赌,随着她渐渐长大,赌瘾越来越重,已经是一发不可收了。她从小到大都很依赖父亲,当初就是顾凌单独找到她给她看了一些东西之后,她因为害怕父亲受到伤害才主动来到顾凌的住所做他的狗,顾凌也答应不去找她父亲的麻烦。
如今,她父亲那烂摊子越滚越大,已经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结果。她向来内向,没怎么处过事,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她该怎么办?突然想到顾凌的职业,灰暗的眼神重新有了光亮,她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盯着顾凌,“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跌跌撞撞地往前爬行至顾凌脚边,死死地攥住顾凌的裤脚,哀求道“主人......主人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爸爸的吧,求你救救我爸爸,求你了”。
顾凌无动于衷地坐着,脸色冷漠,温丛柔记起顾凌调教她的感谢求饶都要跪下磕头,“砰砰砰”地边磕头边哀求,以一种将自己埋进低贱的尘土的姿态向顾凌乞求。
顾凌睥视着温丛柔一次一次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也不是不可以,但关键是要看你怎么做,小母狗若是表现好了,主人可以考虑考虑”。
温丛柔抬起那张苍白的脸,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一双杏眼迷离地看着顾凌。除了那次被下药,她几乎没有主动过。
看着顾凌大张的双腿,胯间西装裤下鼓鼓囊囊。她颤抖地爬上前去,轻轻地将脸贴在上面,用自己柔嫩的脸蛋轻蹭着。察觉到顾凌的默许,温丛柔大胆地用牙齿咬住裤链链头,用力往下一拉,顾凌配合地解开了自己裤头上的扣子,外裤完全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内里的硕大早已苏醒,被内裤包裹着露出明显的轮廓,温丛柔抿了抿嘴唇,自觉回忆起前两天嘴巴被堵得满满的感觉。
温丛柔学着刚才那样用脸蹭着,从敏感的顶端蹭到底端,把自己的鼻子埋在鸡巴根部与阴囊之间,深深吸气,发出淫贱的气流声。顾凌的鸡巴被吸得感觉一凉,胯下温丛柔口鼻皆埋在胯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脸清纯地向顾凌献媚。
顾凌看着眼前刺激的场景,感觉全身热血一股脑地直冲胯下而去,内裤里的鸡巴激动的弹跳了两下。顾凌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鸡巴弹出打在温丛柔脸上,顾凌掂着鸡巴根部狠狠地拍打温丛柔的脸蛋,温丛柔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嗯?”
“想要,求求主人赏贱狗一口大鸡巴吧”温丛柔有意迎合顾凌,嘴唇讨好地亲吻着鸡巴。
顾凌捏着鸡巴控制着龟头在温丛柔的嘴唇上打着圈,“可惜主人并没有打算操你的嘴巴,来,先把鸡巴舔湿”
不操嘴,还能操哪儿,不就是她那个控制不住会自己流水的地方嘛。温丛柔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将唾液舔在茎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在头脑清明的情况下看清楚顾凌勃起的鸡巴,整根大概有婴儿小臂粗长,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筋突起,温丛柔沿着纹路舔舐,含住通红的龟头,上面马眼正怒张着,温丛柔无师自通地嘬吸,舌头伸进马眼里打转。
“嘶”顾凌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摁着温丛柔的脑袋抽出鸡巴,拍了拍温丛柔的头,“跪到沙发上去,屁股撅起来”。
温丛柔顺从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