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落在六点钟,羌瑜笨拙的从窗户翻过,心里衡量了下上下的高度。
咬了咬牙,顺着绳子往下滑,紧张的闭着眼踩着边缘一跃。
脚踩着松软的草坪上时,心底松了一口气,亏得她练过。
她拍掉手心不小心沾到的土灰,小心翼翼地扒开草丛,钻进了个能容纳一人的小洞。
羌瑜也是趁着管家不在,随处溜达一圈发现的,因为被茂草遮住了还没有人发现。
羌瑜害怕已经被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拼了命的往前跑。
只要跑到马路边拦到车就好,可她走了好久好久的路不见车来。周围一片漆黑,几乎是没走多远才有一盏路灯,伴着几声蝉鸣蛙声。
浑身被汗打湿,她也顾不上了,心底以一边咒那个魔鬼为动力,一边顺着马路跑着,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走错。前方突的亮起一道白光。
听到车声的那一刻,羌瑜激动的眼泪掉出来,她踉踉跄跄地跑到路中间,拦住。
“小姑娘,你没事吧。”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从里面探出头。女人很狼狈,喘着粗气双眸红肿,嘴唇发白,冷汗从额角滴落,急切地看着他。“能不能送我去警察局。”
“拜托了…”羌瑜坚信,只要到了警察局她就安全了。
“这…”司机犹豫的目光看向后视镜沉默不语的老板。男人黝黑深谙的目光,透过车窗看着羌瑜。
见老板没有拒绝,司机催促她。
“快上来吧。”羌瑜感激地道谢,绕后打开后面的车门,一屁股坐下,后坐竟然坐着个男人,想也知道她能上车的是因为他。
正想感谢人家,在看清男人的样貌时,羌瑜的脸霎时发白,转身时手试图打开车门。
“你…”男人正整以瑕肆地欣赏着女人惊恐的目光。沈怀瑾凶狠的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狠狠抵在车门。
将唇贴向她的耳边,犹如情人厮磨般低喃。
“怎么?”
“以为自己逃的了?”
羌瑜求助的目光落在司机身上,但是司机心里同情她却为了保住工作,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
“我不坐了!我要下车!”
“停车!停车!”语气带着哭腔,身体被禁锢挣脱不开。
“沈怀瑾!如果你是为了给你弟弟报仇,我现在就可以去自首。”
“在监狱蹲个十年八载。”
“这样,够解你的心头之恨了吧!”
她不想再重蹈复撤,不想要最后连个全尸都不能留,受尽折磨的死去。或许,待在警察局是更好的办法。
沈怀瑾危险眯起眼睛,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他弟弟小时候为了救他,脑袋受了重创,智力受损,这个女人竟敢差点害死他就算给一百条、一千条命都不够还。
沈怀瑾轻而易举的将女人扛在肩膀上,硌的羌瑜腹部生疼,将她扔在潮湿阴冷的地面。是那间地下室。
“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才能放了我!”羌瑜含泪倔强的看着他,眼底不服输的怒火升腾。
真是倔得让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得支起的棱角,一刀一刀磨平。
“死?”沉默良久,沈怀瑾冷笑。
“死未免太便宜你,我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怀瑾阴郁的黑眸盯着地上得羌瑜,薄唇扯起冰冷的弧度。
“不过”“现在我更想让你死在我身上。”
“当我的情妇,嗯?”昨晚的滋味很妙,沈怀瑾的冰冷的指间描绘着羌瑜的轮廓,语气暧昧又轻浮。
羌瑜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用力拍开他的手,冷声。
“沈怀瑾ntm,羞辱我?”
羌瑜现实是官二代,受家庭影响,性子刚正不阿,自小就对小三,情妇,深感厌恶。
所有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穿来,她应该在参加世界钢琴比赛,成为一个钢琴家,而不是被一个魔鬼拿捏。沉默良久,男人低沉着声音。
“你觉得,顾渊乘会不会放过你。”
羌瑜心一“咯噔”,“她”已经得罪男主,按照男主光环的尿性,这段时间应该查清楚指使那些人意图强奸女主是“她”,落到顾渊乘手上绝对没有好下场。
要不说沈怀瑾是病娇文的头号反派,将“她”做过的事,调查个底朝天。够无耻!沈怀瑾精神洁癖,既然羌瑜成了他的女人,那就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利用挡住那些怀有目的的女人接近,比如上次被下药,以后只上羌瑜就好了。他反感别的女人。
至于羌瑜欠的“账”,要是沈怀安出事了就拿她祭坟。夜色沉沉,房间的灯色昏暗,两道身影痴缠一起。
“羌瑜,我叫你闭嘴。”
“你变态!你混蛋!”
肩膀被咬的一阵刺痛,沈怀瑾板过她的脸以吻封缄,将声音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