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野兽般蹂躏自己,为所欲为,脑中恢复了清明,刚刚她都胡说了什么啊,她居然那么贱,欢迎他来操死她,简直难以置信,刚刚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真的是她吗?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咬着牙不让自己丢脸地叫出声。
卫逦见白意枝不再迎合他,心下暗恼,口中不依不饶道:“小骚货,刚刚叫得挺欢,现在爽够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休想!哥哥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说罢动作又回到了先前的狂野,还带着几分狠戾,显得更加凶残。
白意枝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下身一片酸麻,想昏又昏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猛的进攻。比起卫迟和哥哥,卫逦是真正的成年男人,力道、技巧、体力和耐久不知要好多少,很快又让白意枝忘记了酸痛,快乐得失去了理智,口中又溢出了娇吟。小猫般的声音让卫逦十分受用,更卖力了几分。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卫逦终于低吼一声,用力一个挺身,深深地捅进了白意枝的子宫口,将精华尽数激射在白意枝子宫内,灌了她一肚子精液。由于许久没开荤,精液的数量非常可观,使得白意枝的小肚子微微凸起。卫逦爱极,便没有拔出肉棒,堵住精液,将修长的身躯紧贴白意枝光洁的后背,一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小腹。
“若不是上次涂的药,这里恐怕都有我的孩子了。”
白意枝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有气无力地任他摆布。只是听到孩子,下意识地颤了颤。还好涂了药,她不会怀上的。
卫逦莫名有些不爽,但想想她还那么小,跟小弟一样大,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可惜了,被他弟弟盯上,过早地绽放了。现在又落到他这样的禽兽手里……又莫名有些惋惜。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极品,不落在他们兄弟手里,迟早也便宜了别人。左右她这样的容貌身材,最容易遭人觊觎。他伸手摸过她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部上,大力揉捏了几下,惹来少女的轻颤。
上次见面,似乎还没这么大。果然,被男人滋润过的娇花,才会变得更加娇艳美丽。
真想……玩坏她啊……
“小骚货,哥哥想操你很久了。从小弟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像现在这样,用大肉棒狠狠干你的小浪穴。”卫逦心血来潮,贴近她耳侧,气息吹拂在她柔嫩敏感的耳边,说着充满恶意挑逗的话,语调低沉磁性,魅惑无比,激起她一阵颤栗。卫逦轻笑两声,在她白皙剔透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
白意枝抖了抖,除却他恶意满满的话外,她还感受到,留在她体内半软的东西,又一次坚硬滚烫起来,充实了她的整个小穴,胀痛感再次袭来。卫逦说完那些话,身子就又开始挺动起来。
“别……求你了……我难受……”白意枝可怜兮兮道。她腰酸背痛,四肢酸软,根本无法承受再来一发。
卫逦见状,抽出肉棒,翻过她的身子使她正面朝上,掰开她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精瘦的窄腰上,肉棒再度冲进她两腿之间。
刚要收缩的小穴又被蛮横进入,痛得白意枝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然而由于姿势的问题只夹紧了卫逦的腰。
卫逦冲呆愣的白意枝妖孽一笑,放肆地在她两腿间大干起来。白意枝被他干的左右摇摆,只得紧紧抓住身下汗湿的床单,双腿大张任他为所欲为。白浊浓稠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流下,场面淫靡至极。
激情过后,白意枝的下身泥泞一片,布满白浊的精液,连着身下满是皱褶和可疑液体的洁白床单,彻底不能看了。她的双腿大张,无法合拢,露出两腿间被男人狠狠疼爱过操得鲜红欲滴无法闭合的小穴,穴口还在汩汩地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