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淼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居然以为在市重点高中就不会存在校园霸凌这种事情。
“哥!怎么办啊,他们让我带五百块钱!”玄淼的弟弟玄焱脸上布满泪痕,同时他像一头莽撞的危险的幼狮,将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抓来泄愤,他嘶哑着喉咙吼着:“那是你给我的钱!是你辛苦赚来的,凭什么要给!操他妈的,操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玄淼已经习惯了弟弟这般发疯,只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拳头,像往常一样,说:“没事,交给哥哥就好。”
只这一句就让玄焱的狂躁褪去了大半,他四肢并用地从狼藉的地上爬到哥哥身边,那尚未成熟的健硕身躯紧紧搂住哥哥,高挺的鼻埋进哥哥的发间,贪婪地嗅尽少年人的清香,刚才还挂满脏话的嘴,现在竟缱绻地呢喃着“哥哥、哥哥”……
玄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仿佛遭到狂风席卷的空间,随后认命一般闭上眼,任由至亲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近乎粗暴地爱抚……
*
这是个寻常的周五,放学铃一响,平日里住校的高中生终于得以离开学校。左冬月赖在宿舍里玩手机,不像别人那样着急着回家。
“左哥还不回啊?”
“啊。”
最后一个室友收拾了一背包臭衣服,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说起来,玄焱那货太搞笑了,上回吓唬他之后胆小得跟条狗一样,比平时还怂!”
左冬月嗤笑道:“啊,妈的那个怂样,狗得要死。”
少年人的社交是很单纯的,只一个“处得来”为标准,左冬月的朋友要么是跟他一样家里有几个钱,要么就是脑子灵活的直性子,像玄焱那样唯唯诺诺的傻子,且不说性格,光是那遮不住的穷酸劲就足够让左冬月捂住鼻子。
冬天的夕阳总是悄无声息地把暮色携来。直到响起敲门声,左冬月才发现宿舍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干嘛?”左冬月抬眼望去,是个清秀的陌生少年,看他穿着校服,左冬月以为他是找错宿舍了。
玄淼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宿舍里的人,问:“你是左冬月?”
“是又怎么。”
“我是玄焱的哥哥。”玄淼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递过去一个红包,微笑着说:“这里是一千块钱,可以麻烦你和你的朋友不要再欺负我弟弟了吗?”
左冬月一瞬间觉得荒谬至极,这种酷似八点档婆媳剧的台词居然让自己碰上了,他先是鄙视地笑了一声,而后便恍然大悟。“噢……是为那件事?我们就开开玩笑。”
“原来只是玩笑……”玄淼不动声色地观察这间宿舍,每个床铺都按了遮光帘,帘子一放下来,里面的人做什么事情,外面都瞧不见。
已经踏入社会的玄淼没有把左冬月轻描淡写的那句话当真,小孩子就是这样,他们不能理解自己做的事有多过分,只有让他们为此后悔才能稍加阻止。
左冬月看时间也不早了,正要起身时,却见那个看起来沉静文弱的少年以一种冷酷的目光樵自己,他终于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善茬,而玄淼已经熟练地给了他一拳……
……
“啊啊,这个眼神不错哦。”玄淼微笑着按下快门。
左冬月被自己的内裤堵住了嘴,他尽可能做出愤怒的表情威慑对方,但他眼底的恐惧在镜头下暴露无遗。
此时此刻,左冬月全身赤裸,手脚都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少年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这种感觉很奇妙,左冬月相信自己是恐惧的,但又不得不承认那只手所到之处都给他带来隐秘的快感。尤其是被少年那双无情的眼凝视的时候,“他是任人把玩的物件”——这样的臆想更是让左冬月爽到脑髓里。
跨坐在左冬月身上的玄淼很快注意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屁股缝。他嘲笑道:“不是吧,这样都能硬?是该说你年轻,还是说……”玄淼的嘴唇贴着左冬月的耳朵,低声说,“其实,你就是一只会随时发情的公狗。”
左冬月又是愤怒又是害羞地红着脸,水汪汪的双眼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毫无威慑力,只让人联想到还只会“呜呜”叫唤的狗崽。
玄淼把手探到身后,柔柔地握住那根被他夹在臀缝的精神的肉棒。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手法色情,还是那句屈辱的话,那尺寸可观的东西在他手里弹动几下,变得更加硬挺了。
左冬月脸瞬间红到了脖子,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想反驳,可只能隔着内裤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便痛苦地闭上眼将头扭过旁边。
这倒是让玄淼有了几分兴致,他用手指灵活地搓揉着最敏感的龟头,不论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不断流出来的先走汁已经出卖了他。
真欠操啊,他真的是高中生吗?
玄淼把被汁水染得亮晶晶的手指头展示给他看,并且残忍地用镜头记录下了对方绝望的神情。
“乖狗狗,流了这么多水。”玄淼深深地嗅了一口指尖沾上的年轻荷尔蒙味道,也不由得陶醉其中。他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白皙匀称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