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的喉咙发干,胃里正在翻涌,他知道自己快要呕出来,可另一种感觉又让他挪不开眼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涩然的疼痛,呼吸愈发急促,他正沉溺在这剧烈的拉扯中,柔软的触感从下半身冲上来,让他一瞬间气血翻涌差点射了出来。
多洛莉丝监狱长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掐着他下巴的手,他全部注意力都只黏在她的舌头和葱白的手指上。
握着他柱身的小手上下撸动了两下,那可怕的大家伙顿时又涨大了一分,七号紧咬着牙却还是闷哼出声。
他有些窘迫地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肉棒正高高挺立,极其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的粉色棒身被白皙光滑的小手握住,她甚至不能完全握住,便更显得那大家伙更加恐怖,露出前端深红色几乎有婴孩拳头大的龟头,它猛的跳动了一下。
七号顿时又羞恼地狼狈仰起头不想去看那冲击力十足的场面,狱长小姐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传递着滚滚的热量,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有布料落在他的脸上,围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面前的情景。
失明放大了触感,他只能感觉到异物离开了他的肉棒转而游走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在某些敏感的让他颤栗着做出反应的部位,游走的一根手指会变成五根,在那里肆意地抚摸揉捏,他喘出声音。
原本清冷的声音现在带上了一分娇媚,多洛莉丝知道要怎么刺激这个虚伪的囚犯,缓声道:
“你知道我在来之前和我的秘书官做爱了吗?”
七号呼吸一瞬间粗重起来,磨牙的颤声,脸皮控制不住地抽动展现着他现在有多么的不淡定,如果不是现在被禁锢着,他已经掐上了这可恶的人的脖子。
多洛莉丝的手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膛,她懒洋洋地说道:“这只手,在一个小时前也伸进过他的嘴巴里……他比你乖,会用舌头舔我……把我的手指舔的黏糊糊的……”
七号的脸越来越红,哪里还有最初斯文的模样,胃中急剧地翻腾倒涌让他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可那让他几乎呕吐出来的异物偏偏一直在他胸膛游走,顺着他肌肉的凹陷,向下,摸上他的小腹,在人鱼线上挠弄着……
那小手已经摸上了他的龟头,有规律地或轻或重抚弄着。
“当然了,它也有握着秘书官的肉棒……”
七号的脑海哄的一声爆开,炸出五颜六色的色块,如果不是他最后咬破了舌尖,此刻他已经彻底崩溃了,自己的身体好像与另一个人重合起来,控制不住地发散着思想,想象着就在不久前,握着他肉棒的手正握着别人的性器,他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他的精液又白又稠,把我的手都糊满了,但他有把他的东西舔干净哦。”她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朵,将他的耳垂吞入口中,用舌头去舔,用牙齿轻轻地咬,又用恶魔般的狡黠的语气说道。
七号的喘息带上了一分哭腔,他要被折磨疯了,她口中的色气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不断重复播放重演,他只想迫切地去在高压水的冲击下一遍一遍地狠狠刷洗自己的身体,但却又有另一种莫名的欲望涌进他的四肢,如同深陷进无处可躲的潮水灌入他的口鼻让他窒息。
在他马上就要彻底崩溃的时候,稍显软和的声音适时地在头顶响起:
“七号,这几天你在干什么?”她坏心眼地堵住正在溢出黏液的铃口。
七号仰着头,被堵住的铃口让他下半身更加胀痛,满脑子都是交缠的裸体,柔软温热的掌心,猛烈的情欲像一团火燃烧在他的小腹,精神深处禁锢的野兽正拼命地挣扎锁链渴望挣脱出来,他原本,原本应该让副人格出来忍受这种折磨的……
可他莫名地用最后一丝理智按压住躁动的他,任由自己在痛苦和情欲的油锅里煎熬,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正被旁人触碰着,忘记了自己正被“玷污”着。
他只迫切地渴望能有什么东西让他舒缓难遏的情欲,七号张开口低喘着,向上快速地挺动着胯,可那人就死死摁着他的铃口,七号红了眼眶,脑子的那根弦崩的紧紧的,翻涌的情欲让他的体温极速升高,迫不得已地哑声回道:
“吃饭……睡觉……”像是说完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那坏心眼的异物终于放松了一点力气向上抬起,像是奖励一样又在他的肉棒是揉了两下,还摸了摸他的囊袋,七号爽的差点呻吟出声,肉棒愈发滚烫硬挺。
“没和其他囚犯聊聊天吗?”
七号顿了几秒她就突然狠狠对他的囊袋地一捏,七号呜咽出声,被迫大喘着气,金属镣铐被他拉扯着叮当作响。
“只……只说过几句话……没……没了……”
那柔软无骨的软肉又轻轻地给他舒缓起来,
“有在没有警卫的时候单独见面吗?”
他条件反射地迅速回道:
“没……没……”
刚得到舒缓的情欲戛然而止,“有骗我吗?”
七号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黑色布料,急迫地渴望她再多给自己一点,一股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