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就像是个泥土垒起来的人!
除了整体看起来臃肿一些,也是有脑袋有四肢长得和咱们一样一样的!
“阮唯武!你后面!”
我大吼一声掏出手枪、拉动套筒、抬枪瞄准一气呵成,却在开枪前的一秒被陈博给夺了去!
陈博夺走我的手枪之后又立马还给了我,抛下一句“这么近小心打死老武!”然后举着匕首冲过去就和阮唯武一起对付那个泥人一样的怪物了!
那泥人动作缓慢而且身体脆软,陈博一脚过去就踹散了它半边身子,连带着一条手臂也塌成了一堆烂土!
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泥人打散成了一摊泥土,可他们拨开泥土却又找不到所谓的主体。
这倒是挺奇怪的。
难道这坨土是修炼成精了?能自己聚合在一起到处走路了?!
“啊!!!”
就在这时我身后那女人尖叫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她身边的墙壁里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地揪着她的手腕,正死命往土墙里拖!
果然!
这两边就不是什么土墙,压根儿就都是这些泥人堆合起来的!
我冲过去拽住那女人的另一只手和泥人角力,却发现它的力气完全不是我可以抗衡的,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拉一辆正在往前开的拖拉机!
这时陈博冲了过来!一刀砍断了墙上连着的那条泥手!
“我的小祖宗诶!你跟它拔什么河啊!”
“你们又没有给我刀!”
救出这女的之后我们撒丫子就往前冲,可一路上两边的土壁都开始蠕动起来,时不时就伸出一只手来试图抓住我们!
我的手腕不小心被蹭到一下,顿时就觉得奇痒难耐,抓了好半天反倒越抓越痒!
“你们谁直接接触到泥人了!”我喊道。
他们都说没有。
之前阮唯武反应快没被抓到,陈博踹过去的那一脚有鞋子隔着,后来帮那女人的时候他是拿刀砍的,这么一想好像就只有我和那女的被泥人直接触碰到皮肤了!
“姐你痒不痒啊?”
我刚问出口就看见她在挠手腕。
得了,这下清楚了。
“你们两个小心!千万不要被它们直接碰到皮肤,现在我和这姐姐都痒得要命!”
“哪儿痒啊?”阮唯武问我。
陈博没好气的说:“手痒!难不成逼痒啊?!”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谨慎了起来,动作幅度也都收敛了很多,但好在那些泥人都是行动缓慢的活靶子,这一路有惊无险,我们狂奔了五分钟终于离开了这个山沟。
回头看去那些泥人都不追了,纷纷贴回山壁和泥土融为了一体。
而我们,也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大山的山体,而在山根的位置,两扇由灰白色石头雕成的足有十米高的大门透着一股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那两扇石门并非齐平,而是微微错开了一道狭窄的黑洞洞的缝隙。
“得了,终于到了。”陈博点起支烟敷衍地站着拜了两下。
阮唯武笑道:“你这是什么习惯啊?”
陈博递给他一支烟,“要对这些特别古老的东西怀有最起码的敬畏,你得尊敬它,它才会尊敬你。”
阮唯武装作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那你不如磕一个。”
“我给你磕一个,等你头七再给你磕一个。”
斗完嘴,陈博去缝隙前看了会儿,我站在远处瞧地胆战心惊的,生怕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把他拖进去。
他看完以后边走回来边摇头,“不行,太窄了,得砸开点儿才能进去。”
阮唯武卸下背包就翻出了一个短柄锤,“连小竹笋都进不去?”说完转头看向我,“要不你先进去探探路,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再出来和我们说。”
我知道他在逗我玩儿,这时陈博却说,“她进不去,她奶子是竹笋型的,这姑娘能进去,比较平。”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
说完我看向了那个女的,却发现她对陈博的“性骚扰”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会儿直勾勾地看着石门似乎是在发呆。
这时陈博吹了声口哨给我使了个眼色,这下我才知道原来他也在防备着这个女的。
我还以为自己多敏锐呢,估计我们三个当中就我察觉的比较晚了。
之后他们两个人带着我去砸门,虽然石门材质坚硬,但好在我们砸的是边角,没花多少功夫就把缝隙砸成了橄榄型,陈博试了试完全没有问题,还指着缝隙问我像不像女人的逼。
我压根儿就不想搭他这茬,打算跟着阮唯武回去拿背包,结果阮唯武在那儿“咯咯咯”的笑,还说真像。
这两人绝了。
我们回去各自背起了背包,刚准备往前走就听陈博对那女的说道:“你呢,要是有什么任务或者行动,干脆早点动手。现在目的地到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