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打电话说没接到任喵喵后,曲寒江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打开手机定位器,发现小孩现在在临海别墅区。
曲寒江轻啧一声,把地址发给了助手:
“查。”
曲寒江一路驱车,车速飙到了极致,很难想象一向冷静的男人会做出这样急躁的事来,可一想到喵喵不见了,现在可能是绑架或者拐卖或者更糟……他就无法抑制地心慌,未知的情况,掌控不了的信息,曲寒江甚至已经作出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喵喵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喵喵!”
“哥哥?”任喵喵坐在重瀛腿上,被一口一口的喂着草莓。他茫然的回头,看到哥哥踢开门闯进来,旁边还跪着一群保镖。
喵喵疑惑:这不是电子门锁吗?
管他的,反正哥哥来接他了。任喵喵欢喜地从重瀛腿上跳下来想要直奔哥哥怀里,结果下一瞬就腿软的跌坐了回去。
曲寒江看着任喵喵还带着春意的眼眸和重瀛放在任喵喵腰上的手充满了暗示,脸色铁青。
“重瀛,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弟弟。”
“寒江,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当然知道啊。”重瀛笑了下,“但你情我愿的事儿,也强迫不了不是吗?”
曲寒江不愿废话,上前一步,从重瀛怀里抱起任喵喵,“重瀛,这笔账,我曲家记上了。”
任喵喵看到哥哥的脸色就知道对方生气了,此刻乖乖地缩在曲寒江怀里,不敢吭声。
重瀛再怎么不愿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寒江将任喵喵抱走,这是曲寒江的弟弟。不过也就只有现在是了,等过几天,就是他重瀛的老婆了,到时候跟着任喵喵叫曲寒江哥哥,只要想一想曲寒江精彩的脸色,重瀛就忍不住开怀。
不对,老婆?重瀛这才反应过来,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这小家伙已经俘获了他的心。真是个危险的孩子啊,但既然已经把他勾住了,那么在重瀛还没有放弃兴趣之前,是绝不会放手的,哪怕对方是曲寒江。
任喵喵一回到家,就被生气的哥哥抱着进了地下室。
“哥哥……”任喵喵真的害怕,他曾经因为贪玩被哥哥带进地下室逛了一圈,知道这里面有些什么。他赶紧抱紧了曲寒江的脖颈,委委屈屈地求饶。
曲寒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哥哥,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哥哥,求求你啦,哥哥……呜呜呜……哥哥最疼我了……”任喵喵吓得直哭。
“可这不是你挑战我底线的理由。”
任喵喵身体颤了一下。
“喵喵,你明知道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地下室的门关上,满室的淫秽器具,隔绝出另一个教人害怕的世界。
曲寒江脱掉任喵喵的衣服,看着他满身的痕迹,妒火彻底吞没了理智。
“哥哥……唔……”任喵喵嘴里被绑了口器,那圆形的弧度撑开任喵喵红嘟嘟的小嘴,黑色的带子绕过脑后扣上。任喵喵小嘴被器具撑圆了,粉嫩的小舌头怯怯的藏在口腔内,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巴滴落出来,又被曲寒江细细舔去。
“喵喵,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我真怕你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那样我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曲寒江顺着任喵喵细白的脖子往下亲,将那些可怖的吻痕一一盖去,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任喵喵一身白软的皮肉遭受了整整一天的蹂躏,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可小肉棒半硬不软的耷拉着,显然是一滴存粮也没有了。曲寒江气得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任喵喵不由大腿根发颤,女屄里颤颤巍巍地挤出淫液。
“喵喵真的好骚啊。”曲寒江叹息着发出声音。任喵喵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曲寒江安抚地亲了亲任喵喵的嘴唇,勾着他的小舌头交换着津液。任喵喵迷迷糊糊地很快沉沦在哥哥高超的吻技中。突然,他下身似乎被什么插了进去。任喵喵蓦地睁大了双眼,两个小穴被冰冰凉凉的器具撑的满满当当。
任喵喵茫然的低头往下看,原来自己坐在了一只特制木马上。这只木马做的很可爱,像玩具一样,只是马背上多出两个不合时宜的粗长物件,狰狞的动作着。
曲寒江打开开关,马背上两只假阴茎就在任喵喵两只小穴里转动伸缩起来。它们毫不顾忌两口小穴的主人,“嗡嗡嗡”的响动机械又凶狠,每每顶到深处,不等任喵喵适应又开始cao弄。而且这两个东西还会在穴里不停转动,搅动的淫靡穴肉又酸又胀。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任喵喵的屁股,滑腻的他根本坐不住!
“唔唔!……”
曲寒江也发现了这点,他上前扶起任喵喵,将他两只手分别放在木马的两边,打开暗扣,将任喵喵绑在了木马上。木马的四只蹄子下踩着弯曲的木板,每一次任喵喵被cao的晃动,木马也会前后晃动。这就导致cao得越狠,喵喵动作幅度越大,木马也动得越快。
这木马可不像人,它完全不顾及被cao的人是否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