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允在这淫乱的乡村呆了三年,期间怀了两次,都还未满三月就落了胎,即使过了三年他的容貌也没有丝毫变化,但在时刻都被奸淫的情况之下,他整个人都透着丰腴韵味,今日村医来给他诊脉,竟又有了喜脉,胎儿已经两月有余,陈强担心他又落胎,在胎儿未成型之前,不允许他出门,也不能让人碰他的身子。
溪允早已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仙君,现在他的身子一旦离了情爱便瘙痒难耐,若是几月不被碰,他岂不是会被折磨死。
昨日夜里,溪允实在难忍,将手指插到穴内抠挖插弄了一会儿,就这一小会儿就被发现了,结果他就被绑着捆在了椅子上面,陈强怕他肚子里的胎儿又掉了,也不敢像以往那样鞭打惩罚他,只能把他绑在椅子上晾在院子里。
溪允双腿被绑在椅子两旁的扶手上,两条腿大张着,腿间的小阴茎高高翘着,下面一条肉缝也湿透了,连木椅也被弄湿了一块,他双手也被缚在后面,薄薄一层短打布衫根本遮不住他腿间的风光,两枚肉球把衣服撑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沟像是能盛水一样,低领的衣服把大半个奶子都露在了外面,有一边的奶子连乳头都露了出来,高高的翘着。
溪允手脚都被绑着,腿间的痒意把他折磨得两眼含泪,嘴里不断呻吟,央求着希望有人来摸摸他解解痒。
好痒...身上好空虚...
“哥哥...爷,求你们,操进来...好痒~”
院子外面路过一个个男人,村里的男子几乎人人都在他肚子里种过精,但都知道他怀了孕,所以没有一个人理他,他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毕竟他就是个人人可操的公用玩具。
溪允哭着不断往上挺着胸前的大奶子,腿张开着连磨腿抚慰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其瘙痒难忍,两瓣大阴唇张合着,风一刮过,淫穴里面就流一股子骚水。
“相公~好痒...放开我...里面不行了。”陈家一家人都不在家,溪允只能胡乱喊着,希望有人能翻墙进来可怜可怜他。
院墙外面站了好几个男人,他们倒是想操操这个几年都操不松的小骚货,但是现在也只能等他胎像稳了之后才能够好好发泄一下了。
溪允看到墙外的几个男人,赶紧挺起奶子,屁股也试图抬起来,椅子都被挪动了几步。
“嗯啊~快...快操我...想要肉棒插进来...”
“小美人,别发骚了,要是这次孩子再掉了,可有得你受的,陈强不得把你打死,你就忍忍吧。”
溪允摇着头,“不...不用操进来,求你们,就摸摸,摸一下,奶子给你们操,操奶子不会落胎的。”
男人们有点动摇了,互相看了一眼,这小骚货说得好像也对。他们轻松翻过这低矮的院墙,站在溪允面前,“嘴巴张开,含含爷的阳根。”
男人的肉棒又腥又臭,还带着尿骚味,但是溪允却被这味道冲昏了头,张开嘴巴就把它含了进去,男人抱着他的头顶着胯往他嘴巴里面操,每次都操到深喉,溪允的喉咙早就被调教得又乖又会吸,吸得男人的肉根简直爽上了天,男人没多久就把阳精射到了他嘴巴里面,疲软的鸡巴抖了抖塞回了裤子里。另外两个男人把阴茎戳在他两颗发硬的奶头上,溪允瘙痒的奶头总算是得到了抚慰,一脸爽意的仰着头,阴茎滑到幽深的乳沟里面,男人把两颗大奶子从衣服里面拽出来,揪着奶头往外扯,肉棒把乳沟当成肉逼狠狠的抽插着。
“嗯啊...好爽~奶子被插得好舒服...”
另一个男人没有位置就在旁边戳着他的奶肉,溪允浪叫着,虽然奶子被玩弄着,但是下面的肉逼却越发瘙痒,淫穴像是发了大水一样疯狂流着骚汁。
“摸摸下面~下面...啊啊~下面好痒...相公们摸摸骚狗的小穴~”
男人没忍得住他骚媚的叫声勾引,蹲下去一手包住了他湿透了的骚逼,空虚的小穴被粗糙的大手摸住,溪允高声淫叫了一下,挺着胯想把肉穴往他的手上贴得更紧,常年干农活的男人手上布满了老茧,茧子摩擦着肉唇,刮得溪允头皮发麻,浑身直颤。
“插进去~快插进来,里面也想要~”
外面饱满红艳的大阴唇被手指掰开,里面的骚蒂和小阴唇饥渴的蠕动着,阴蒂又胀又硬从包皮里面翘起来。
男人的手指又糙又硬,竟然一下子掐住了他的那颗肉粒,溪允被刺激得全身一跳,要不是手脚被绑在椅子上面,他恐怕早就摔到了地上。
“嗯啊啊啊~疼...骚蒂要被掐掉了!!”
指腹不断碾压着他那颗肥大的肉粒,溪允痉挛着翻着白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去。
男人一直玩弄他的肉蒂,却一点也不碰他那个瘙痒的小穴,他不断流着骚水却一直达不到高潮,浑身难受得要命。溪允激烈的在凳子上乱动,平坦的小腹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怀着孩子。
“里面~里面也想要,快操进来~操死我啊...”
男人被他叫得心痒,一手成掌,对着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