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让静煣休眠,她玩了人家相公半年,虽然属于事急从权、迫不得已,但还是理亏。
“好啦,你去见左凌泉,本尊去了解下九宗的情况。”
崔莹莹惊得微微一缩脖子,连忙把左凌泉推开,衣襟合上,坐起身来:
崔莹莹扶着左凌泉的脑袋推了两下,没推开,抹胸反倒被拱下去了。她干脆换了种方式,用力抱住左凌泉的脑袋,凶巴巴道:
“趁长辈不备占便宜,你就不怕她知道了弄死你?”
“呜呜……”
“那我的青春呢?”汤静煣气势汹汹:“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几千岁的老妖精?我才二十多,莫名其妙半年时光没了,你怎么陪我?半年时间,我连小左面都没见……”
好大……
“喜欢亲是吧?你也不怕闷死!”
静煣哪有心思听这些,直接就把婆娘撵出了身体,夺走了女武神的控制权……
两个发光的人影,飘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女子懊恼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
上官玉堂正准备和静煣交换身体,忽然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认真叮嘱:
汤静煣瞬间呆住了,瞪大眼睛,眼底的欣喜变成了震惊,张了张嘴又没敢出声。
“嘶——莹莹姐……”
“我错了我错了,我亲莹莹姐。”
“知道啦知道啦……”
左凌泉抱着莹莹姐,在床榻边坐下,目光放在玉堂冷冰冰愣神的脸颊上,抓住机会就凑过去,在柔艳芳唇上点了下。
啵~
莹莹姐则要随和许多,趴在了琴台上,面前放着个朱红酒葫芦,脸颊酡红闭着双眸,珠圆玉润的身段儿斜斜靠着,浑圆的蜜桃展露无遗,裙摆下探出的小腿,裹着细腻黑丝,从上到下都呈现出一股贵妃醉酒的美态。
上官玉堂神色平淡:“你一觉睡过来的,眼睛一闭一睁,又没感觉。”
!!
左凌泉推开房门,略微扫了眼——身着龙鳞长裙的堂堂大人,在软榻上腰背笔直盘坐,神色间带着股拒人千里的威严。
?!
肢体感官逐渐恢复,眼前的视野迅速清晰,一阵‘啵啵’轻响从耳边传来。
“你们……”
“你还知道叫醒我?说好的一会儿就把我叫醒,都几个月啦?这都快半年了……”
左凌泉走到琴台旁,俯身穿过莹莹姐的后颈和腿弯,把她横抱起来,走向睡榻。
说完,上官玉堂神色就定住,来了个时间静止。
崔莹莹醉是醉了,但可没醉死,装睡无非是给左凌泉抱上软榻的机会。
不讲武德偷袭,虽然没被玉堂收拾,但并非没有代价。
“恢复的一般……从天色来看,接近九洲了,本尊先和静煣打个招呼,问问情况。”
上官玉堂睁开眼帘,瞧见左凌泉正儿八经的口气,就知道他想助自己修行。
汤静煣瞧见这场面,就知道玉堂肯定被小左‘治伤’了,不然以小
啵——
与此同时,神魂深处。
……
身着白袍的俊美相公,俯在崔莹莹身前,一嘬一放,在大团儿上带起‘弹弹弹~’的震颤……
“……”
汤静煣飘在上官玉堂面前,气的是柳眉倒竖:“你知道这半年我怎么过来的吗?”
汤静煣疑惑转头——风娇水媚的莹莹姐,半眯着眸子枕在‘她’腿上,中门大开,两只大团儿带着丝丝水光……
吱呀——
崔莹莹有些恼火,仰着头躲来躲去,不让亲。
“玉堂,你……伱回来啦……”
“你见面就见面,别用本尊的身体搂搂抱抱……”
啵~
汤静煣见左凌泉是应该的,自然不会把这当成赔礼道歉,但她不知道小左现在如何了,心里思郎心切,也不多说,当即就想夺取控制权。
“你胆子挺大嘛!”
“别碰我!”
结果左凌泉放着怀里的她不亲,竟然探头去亲上官玉堂!
崔莹莹睁开眸子,拧着左凌泉的腰眼儿,双眸气恼:
“前辈,此地不适宜修行,你恢复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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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莹莹眼神迷离,发现上面有动静,才清醒兴许,抬眼望去,和‘玉堂’不怒自威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左凌泉被拧得直抽凉气,连忙凑向崔莹莹愠怒的脸颊:
崔莹莹轻轻呢喃一声,很配合地用手搂住了左凌泉的脖子,脸颊埋在胸膛上,轻轻磨蹭。
哪想到左凌泉直接就换了目标,埋入了鼓囊囊的温柔乡,开始拱白菜。
所以静煣凶了片刻后,上官玉堂眼神软了些,柔声道:
“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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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崔莹莹坐在左凌泉怀里,软成一汪春水,配合得和小奶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