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突如其来的怒骂让琴酒震撼了一下。
随即从她嘴里穿出的一阵碎裂的声音,让琴酒不由的为自己的棒棒糖捏了了一把冷汗。
转念一想,棒棒糖本就是消耗品,终究是要牺牲的。
琴酒也释然了,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根牛奶味的棒棒糖塞进嘴里。
坐在他对面的贝尔摩德爆炸了一瞬,马上又冷静下来,“就算那个无良家伙真的在欧洲那边,对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吧?”
“不……在无良boss派的人没到之前,还是很有用的。”
琴酒也把棒棒糖嚼的‘卡卡’想,神色莫名,“这也就难怪,为什么他让我们什么也不要做。”
“……哈?”贝尔摩德听着琴酒的话,有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没,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杜波尼特那边的情报系统崩溃,以及杜波尼特下落不明,无良boss肯定是知道的。”琴酒托着下巴,“但是实际上,杜波尼特那边的情报站被破坏,对于组织的整体情报系统是没有什么大影响的。”
贝尔摩德眼里有不少问号,“所以?”
“所以,无良boss为什么会突然防着我?”琴酒的语气深沉。
然而,这却把贝尔摩德绕懵了,“等等,你这说得都是什么跟什么?你是想表达,boss是因为杜波尼特出了问题所以才防备你?所以你被‘免职’了?”
琴酒沉默了两秒,发出一声惋惜:“好吧,看来你没听懂。”
贝尔摩德眼角一抽,“……那可真是抱歉啊,麻烦你说点人挺懂的话好吧?”
“行。”琴酒自然是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当然,我说的内容来源于我的直觉和猜想,不一定是真的。”
“你说。”贝尔摩德把棒棒糖的棍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杜波尼特那边的情报系统崩溃,对于组织总体的情报系统没有影响,但无良boss却如临大敌,让我暂停行动不说,还有了换掉我的意图……”
琴酒敲了敲桌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杜波尼特那边,实际就是用来监视我的,掌握着我这里的一切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边的情报站遭遇侵略,资料被损毁,也就意味着boss失去了对我的掌控,那么忌惮我就显得很合理了。”
他原本怀疑的是夏布利可能有偷偷报信儿,但转念一想,夏布利连对贝尔摩德的说法都是去追踪赤井秀一,那么对于boss那边的汇报也大有可能是这个理由,因为夏布利以前的黑历史实在太多,无良boss也不喜欢下属这种没有证据的推测,所以夏布利把他可疑这一点汇报给无良boss的可能性并不大。
剩下的就只有杜波尼特那边……
贝尔摩德:“……”
这真的不是琴酒的被害妄想症犯了吗?
琴酒可不知道贝尔摩德在腹诽他,仍然摸着下巴继续推测道:
“按照这个方向想的话,说明我在那个无良boss点心里并不算他的‘亲信’,至少我不算他的自己人……”
“……你认真的吗?”贝尔摩德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琴酒,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被迫害的那种?”
琴酒自己在boss那里什么地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琴酒:“……”
贝尔摩德怎么说话的呢?
“我认真的好吧?”琴酒有些没好气的道,“无良boss既然跟那一位不是同一个人,说不定还有代行者……谁知道当初看好我的是哪一个?说不定这些人之间还有矛盾呢。”
他心里其实还有很多离谱的猜测,但都碍于没有任何细节或者证据可以证明,所以他还没说太多,怕自己人乱了阵脚。
“……你这么说,倒也是。”贝尔摩德有些被说服了。
琴酒又问道:“还有,你最后一次亲眼见到那一位,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很久了,二三十年了。”贝尔摩德突然抬起头,“你不会是觉得……”
“没错。”
琴酒咧开嘴,“那一位,说不定就是在日本。”
贝尔摩德听了,沉默下来。
琴酒观察着她的表情,“怎么?你不想见那一位?”
“哼……并不。”贝尔摩德哼了哼,“好了,别提这些家伙了,说说你最近的打算吧。”
“最近?最近没什么打算,毕竟组织刚刚受挫,FBI那边也损失不小,怎么也需要等两边恢复一下。”琴酒打了个哈欠,“CIA和国际刑警那边应该也快有动静了,还有SIS……”
说到这,琴酒话语一顿,“对了,贝尔摩德,你当初去英国是为了解决谁?”
他给忘了。
贝尔摩德斜着眼,“就是当初调查朗姆那件事的负责人,赤井务武的妻子,赤井玛丽……赤井秀一就是他们的儿子。”
“赤井玛丽……她是SIS的人吧?说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