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眼神勾丝,一副任她动作的乖顺模样。
这世界视男人的性器为不洁,甚至有些府邸后院的男子服侍妻主的时候,要将性器洗弄干净,没有异味,之后经过嚒公检查才能进行服侍。
所以从未有过女子会用口侍弄那被人称为不洁的那处,玉清心里感到惊讶。
风听寒本就是从现代来到这个架空的世界,她的想法也是现代的,为喜欢的男人做这些本就没有心理压力,类似于讨好的行为也是为了让这个男人欢喜。
风听寒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嘴下继续动作。
风听寒的口腔温热水润,舌头灵活的勾弄他龟头下的小沟,他便发出嘤咛的声音。
口中突然含住整个龟头,舔弄一圈,用力吸吮。
玉清的额头和颈部布着汗水,勾人的看着她,“妻主怎么这样...”
他的肉茎太大了,嘴被撑到了极致,那处也长.
尽力往伸出吞咽着。
肉茎深入到极致卡在了喉头,让风听寒忍不住想要呕出来,正是这急剧的收缩,让铃口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玉清手上同样揉捏住两颗睾丸,一寸一寸抚慰过那些褶皱,时揉捏搓拿。
“啊哈...”风听寒看着清风朗月的男子,较好的唇被咬住,禁欲而色情的画面极具从冲击。
似乎是感觉到风听寒的眼神,两人眼神纠缠,烛火泯灭间,看到玉清眼里闪过看不清的光芒。
风听寒嫣红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根,极尽侍弄,视觉上的震撼,肉茎上的快感加上从心底上升的满足感将自己溺毙,一下没忍住就射了出来。
白浊射在了她的嘴里,脸上,还有一丝不挂的胸前,看着很是淫靡。
经过一夜的动作,两个人都很疲惫,趁玉清还在床上缓神,边去拿过帕子清理了那些痕迹。
“妻主...”悦耳动听的声音一下砸在风听寒心间,这一场性事竟然让自己清楚了喜欢玉清的心。
“休息吧...玉郎...”风听寒抱住玉清慢慢说到,温柔的嗓音,仿佛整个人都是和善的。玉清想。
两个人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她是南朝汤州的一个风家士族的庶女,因为身份不如嫡女尊贵,不然按照正常情况,就该像她大姐那样,已经有了一个正夫两房侧室还有五个侍郎。
也是因为不受重视,才得以推脱那些人往她这塞人。
在风听寒的观念里,不喜欢的推给她她也不要,何况是更深入灵魂的接触。
而见到玉清,则是出乎意料的一见钟情。
初见的那天,她正在书院坐马车回府的路上,恰巧听到有人在高声怒骂的声音。
“呔!你这骚浪贱的小蹄子,让你勾引我家妻主。看我不把你的这张脸皮给剥掉!”寻着刺耳的公鸭嗓看去,正看见声音的主人面带狠厉,手上还往那人脸上攻去,由于被旁边的小厮拖住,只能任他欺辱,却是忍住半点声音都不发出。
旁边站着的女人一声不吭,任那泼夫动完了手,心里爽利了才出声说,“烟儿,都是这小贱人勾引的我,我只是一时不注意才被他勾了魂去的,我发誓以后不会了,你打也打够了,咱们就走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呢。”
“啧啧啧,这吴娘子啊,可是出了名的惧内....”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细细碎碎的说道,一边朝旁边的男子挤眉弄眼。
“不仅如此呢,惧内是惧内,但她也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啊,不过要我说,还是这男狐狸精的错,平白的勾引人家人家娘子,按我说啊,打得好。”另一个男子也刻薄的说道,不乏赞同。
“是啊,这世间男子啊,凡是大家闺秀就不该抛头露面,不戴面纱随意在外走动,不然被人看见了那名声可就坏了。”撵着兰花指指指点点的说道。
“就是,就是。”
而那背影的主人看着似乎并未把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甚至是跟自己有关的事放在心上,只是上前捡着银两。
那银钱对他很重要吗,明明那周身出尘的气质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
正像是他现在在泥泞里挣扎,却还是有着不让人不容忽视的洁净。
那忽然间侧过的侧脸,似乎感受到某种异样的目光,猝然间与她对视了起来,却让她恍惚了一阵。他那双眼神看着她,毫无情感波动,动着被打出血而显得艳丽的嘴唇说了一句“求娘子救我。”
鬼使神差地,她去了。
“住手。”玉清听见一声清冽的声音,眼前是一个清秀至极的女子,带着一身清淡如菊的气质靠近了他,将他拉起来护到身旁,恍惚间,闻到了菊花的味道。
“这人我要了”随后给小厮递过一个眼神。
阿秋立马会意,上前递过银钱给那两夫妇。
“小娘子,你可别多管闲事啊,这狐狸精就是出来卖的,跟那勾栏院里的差不多, 要回去不干净的”刚指指点点的话语还未停止,继续伤人。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