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一间阴暗的密室里,传来鞭子拍打肉体的阵阵“噼啪”声,一下,又一下,听着就生疼。
卫迟使用了卫逦特制的鬼木藤鞭,此鞭阴冷柔韧,鞭打在人身上会很痛,但不会伤害皮肤,只会留下红痕。此时,身材姣好的美艳少女双臂平展,被铁链锁在墙上,浑身赤裸,身上已是红痕累累。
“小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白意枝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卫迟死死抵在墙边,粗暴地掰开了双腿架在他精瘦的腰上,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
卫迟竟是在鞭打她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胯下的巨物早已坚硬火烫如烙铁,没有任何前戏就迫不及待地捅入了白意枝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如同濒死的鱼般垂死挣扎了几下,换来身上的少年狠辣的几个挺身后,不得不消停了下来,乖乖任由他摆布。
“怎么?我还干不得你了?守你这不知被多少人玩烂的身子给谁看?!”
“既然这样……嫌弃我,为什么不放过我?”白意枝绝望地喃喃道。
卫迟冷笑两声,恶狠狠地说:“因为你是我捡来的,我捡到的东西就是我的所有物。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身下。”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白意枝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白意枝的后背重重地砸在墙上,手腕上的铁链不断地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那架势似乎真的是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这里。
昏昏沉沉间,白意枝想,他或许真的很生气。
但她又凭什么要受到如此对待呢?
纵使她再不甘心,也无法反抗。
卫迟终于离开的时候,白意枝早已成了一摊烂泥,手腕依旧被铁链牢牢锁住,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倒在地,原本光洁如玉的身体已经遍布青紫与红痕,没有一块地方完好,下体更是污浊不堪,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那之后,白意枝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卫迟。
但这不代表她就此解脱了。
还是那个曾经幼梨被铁链吊起的房间,只是控制铁链位置的机关上又被加了一个机关,连接着房外的水车。
铁链下方,多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红色木马,由上好的千年丹檀制成,通体幽香,大小形状神态都与真马一般无二,只是马鞍处有一根长长的木棒直挺挺地立着,彰显着男人的意图。
在白意枝惊惧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卫逦浅笑着点点头,轻易地将死活不情愿的她拽了过去,用两根铁链牢牢锁住她的手腕,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这次没有锁住她的脚,为的是将她修长的美腿掰开,让她跨坐在木马上。
他特意将木马上的木棒对准她的小穴,才让她坐了下去,虽然事实上是被他按下去的。为了避免伤到她,他事先在坚硬的木棒上涂了厚厚一层春药药膏,木棒看似轻而易举地深深刺入了白意枝的小穴。
“啊啊啊――痛――好痛――”
只有亲身经历的白意枝才知道到底有多痛。太长,也太深了。若不是双手被高高吊起动弹不得,她绝对会第一时间掰断那淫邪的鬼东西。
她明白这是什么,是专门用来惩罚红杏出墙的女人的刑具,女犯往往会被捅烂下体刺破内脏而死。
而卫逦显然并不是要弄死她,只是借此折磨她,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而已,所以显然是手下留情了的。她不至于受多少苦,只会……
眼见白意枝面色诡异的潮红,下体流出大量淫水,情不自禁地轻轻摆动身体,想让硕大的木棒带给她更多的慰藉。知道春药开始发挥效用,卫逦妖孽脸邪笑着启动了铁链的机关。
白意枝只觉手腕一阵生疼,还来不及呼痛,就被铁链提到了更高的空中,小穴好不容易抽离了木棒,很快又重重跌落下去,再度被下方高高耸立的木质大肉棒狠狠贯穿。
“呃啊~――”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裸体美人洁白光裸的脊背挺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硕大饱满的乳房随着少女难耐的摇摆腰身而荡漾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那纤腰不堪一握,柔韧非常,想必能在床上摆出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姿势。看得卫逦心下一动,压抑下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现在的白意枝可不是当年的幼梨那种毫无看头的搓衣板身材了,她发育得很完美,前凸后翘,脱光了衣服坐在那里,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的欲火,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小妖精狠狠压在身下操弄。
可是不行,她要接受惩罚,来自他们兄弟三人共同的怒火。
当年她的逃跑虽然是有他们故意放水,但也只是当时局势不稳,打得就是日后再抓回来当作他们兄弟三人的禁脔的主意。没想到一场硬仗打了七年。
他们花了半年时间找她,另外半年看着她天天被她哥哥花样百出地操弄,叫床叫得淫浪骚贱,远胜当年。
这半年他们精心筹划,这才有了先前那出抢婚,以及颠覆了整个自上古传承至今的九尾狐一族统治下的半月国。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