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新人,百年好合的。”
都领了喜糖红包,可谓热闹非凡。
陈宴请了当地有名的婚礼策划,自己省去了不少心。大门口的新挂的灯笼,四处贴着金色的喜字。
红与金向来象征着权力与荣耀,将它落地式的搭配在婚礼中的各个角落。无不体现大气与尊贵。
安置好旁支的亲戚。陈宴就站在陈府大门,迎接近亲。
陈宴身着笔挺的西装,外套黑色的大衣,将他笔直修长的腿完美的展现出来,没有戴眼镜,他生来荣耀,星眸泛海,只需站在那里就是陈府最亮的风景线。
“恭喜,大少爷。”宾客一个个和陈宴握手。
“表哥,里面请。”陈宴不笑时很冷,一旦展颜,就像翻开墨香的书卷,今天的这本书就没停过。
“大表哥,快里面请。”陈简枫就在陈宴身后站在,一个是临安大学教授,一个是临安大学学子,如琢如磨,器宇轩昂。
“这不是简枫。”后面下车的是一位花甲老人,他须发皆白,神采奕奕是一位著名的画家,陈九华。
“叔公。”陈宴看到后,立刻迎了出来,“叔公快请进。”
“爷爷。”陈简枫立刻走进雪中,“您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下山去接您。”
“大少爷的婚礼我当然要来了,还备下了礼。”陈九华就是陈简枫的亲爷爷,当初他父母过世,老人家年纪大了,没有精力将他照顾在膝下,看着陈简枫,连说三声,“好,好,好!你父母若在见到你已经考上了临安大学,出类拔萃的模样一定很欣慰。”
“叔公,外面风大,快里面请。”陈宴接过陈九华手中的画,连同陈简枫一起搀扶上进了大堂。
“我那位堂姐——你的姑奶奶身体还好吗?”
陈久华见着从大门走到大堂的路上,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每一次看人结婚,对一生未婚的堂姐,总会难免感伤,“可惜她没有机会穿,布置的真是用心。”
“婚礼策划安排的,我告诉了他们,我们的想法,其余的都没怎么操心。”陈宴笑了笑,“叔公要是喜欢,将来我们就照这个模子,给简枫办婚礼。”
陈简枫眉间不禁流露出向往之色。
“羡慕大少爷了。”陈九华拍了拍陈简枫的肩膀,“先把书念完,功名不成,哪有姑娘要嫁你。”
陈简枫偷瞄着陈宴笑道:“爷爷说的是,一口气买下一栋洋房做聘礼的魄力,我可要向大哥好好学学。”
陈九华笑他无知,“大少爷要下聘,又何止是一栋洋房。”
“爷爷这一套洋房可不是陈府的产业,是大哥用自己赚的钱买的。”陈简枫赶紧补道。
“那又如何,只要是大少爷想买总会有办法。”他话里有话,陈简枫没听懂这层深意,只有陈宴笑而不语。
“叔叔来了。”陈泽明一见到陈九华来了,立刻迎上了前,“陈宴我来招待叔叔,你去大门那儿,新郎官可别到处跑,大家都冲你来的。”
“走吧。”汪少卿的声音传来,大堂内聚集的宾客越来越多了,她挽上陈宴的手臂,“门口接你外公去。”
陈宴只好点头,往前走远了,母子俩才聊道:“你那位叔公,外表看着是文化人,但古板又狭隘,和他们在一个屋檐下我真的是一刻都受不了。”
“妈,叔公也没说什么。”
“身为长房长子,取得的任何成功,在他人眼中成功,都是由家底撑着的,要么就是卖了什么房,或者卖了什么人情,这些在我与你爸创业的时候,他们就常爱说。
困难对于大少爷来说又算什么呢,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今天他喊你大少爷了,没对你说这些话吗?”
“妈,真没有,去接外公吧。”
陈宴许久没见自己的这位外公了,但只要他老人家一出门老远就能瞧见,走去路来笑容可掬,富态万千,开着一辆大手笔的越野车,下车时手指上戴着的黄金扳指,格外显眼,“外公!”
“少卿,宴儿!”外公自驾车来,开了许久,坐久了背后的西服都皱了。
“爸,你怎么自己开车来了,请个司机呀。”汪少卿拍了拍外公的衣衫。
“大年三十,农场的工人都回家过年去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们今天陪我跑一趟,我跟你说今年的鸡养的特别好,宴儿的媳妇要是怀孕了,可得需要土鸡补身体。”
陈宴的外公叫做汪勤,靠着自己养鸡一个人将女儿带大,后来鸡越养越多,就办了个养鸡场,到现在又有了自己的农场,除了鸡还有猪羊。
“外公养出来的鸡,自然又肥又大。”陈宴搀着外公的胳膊,笑容发自内心,“我家寇儿,也很喜欢种菜,我们被关在临安的那一段时间,她就老在家嘀咕,说如果能养只鸡就好了。”
跨进陈府大门的汪勤起初还有些拘束,但听到这话,神情便松动了,“那敢情好,我可以教她,首先得有个鸡笼,然后小鸡从鸡蛋里孵出来的时候..”
他说着说着很是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