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阳和秦跃景是同属一个公司的中层,分管不同部门,但因为工作重合性高,时常见面是避免不了的。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俩人不对付,一个举止乖张不计后果,一个脾气暴躁天天把“滚”放在嘴边,一见面气氛就剑拔弩张,员工们只能现在一旁瑟瑟发抖。
也有胆子大的员工,暗地里偷偷磕他们的cp,疯批大帅比和暴躁美人,在她们喜欢磕cp的小姑娘眼里简直香飞了,怎么能不磕?
只有老员工知道,两人一开始还算得上和和气气,也不知道姜煜阳干了什么,本来两人正在办公室商讨着工作,秦跃景突然一脸怒意的推门离开,姜煜阳出来时,脸上的红掌印还没消。
从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冷了下来,冷了两年之久。
高层为了公司考虑,还是决定找办法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安排了他们一同去外地出差。
因为是公司报销他们来回和吃住费用,所以他们被强制乘同一辆车,就连酒店也是两间卧室的套房。
他们再怎么不愿意,但顶头上司的命令和意愿,他们不得不照做。
直到进了各自的卧室,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秦跃景其实是有些害怕的,自从闹掰变成死对头之后,他们就没再单独相处过,他知道姜煜阳脑子和心理都不太正常,照那次意外来看,真的保不准姜煜阳会对他做什么。
已经是晚上八点,秦跃景饿得不行,但他又不想和姜煜阳碰上面。可越不想什么越来什么,姜煜阳主动敲了他的房门。
他烦的不行,打算装死不理。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好像下一秒门就会被姜煜阳徒手敲烂——
“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秦跃景不耐烦地打开门,看到了浑身湿透,手里提着饭菜的姜煜阳,难听的话堵在了喉咙处,憋得他难受,“……真是个疯子。”
明明有那么多种方法,姜煜阳怎么非要自己去买。
连雨伞都不打。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毛毛雨变成瓢泼大雨。
“还是热的。”姜煜阳擦掉袋子上的水,把饭菜塞到了秦跃景怀里,他眼中的情绪是克制又忍耐的,“早点睡。”
秦跃景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姜煜阳还在门口站着迟迟不动地,他关上房门,把姜煜阳挡在了门外。
姜煜阳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行为举止以及待人处事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犯了病只会更严重。
秦跃景打开袋子,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是他很熟悉的香味,是他常点也喜欢吃的饭菜,不知道姜煜阳是从哪里知道的。
吃完饭,秦跃景拿着装垃圾的袋子,想着怎么样也要跟姜煜阳见面,决定不在屋里闷着,不如扔完垃圾去一楼坐坐,还能看会外面的雨。
下雨天实在是又闷又热,裹胸也把奶子磨得难受的不行,他脱下短袖,把裹胸拿下来,松软的奶子立刻弹了出来,他再把衣服穿上,套了一件宽松的外套。
姜煜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什么也没有,看到秦跃景他站起身,问:“你要去哪?”
秦跃景还是不想理,难以言喻的心情让他燥热得不行,又怕姜煜阳死脑筋穷追不舍,只能说:“扔垃圾。”
说完,他的手腕被箍住,人也被拉到姜煜阳面前,他下意识向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没了退路。
姜煜阳近身向前,抬手抚摸着秦跃景的颈侧,那里有一颗凑近才能看清楚的痣。
秦跃景只要一呼吸,他挺立的乳头就会隔着衣服蹭到姜煜阳,他只能偏过头,佝着背。
“我以为你脖子上有东西,是我看错了。”姜煜阳在不经意间拿过了秦跃景手中的袋子,“浴缸给你放好水了,水温刚好。”
“起开。”秦跃景拍开姜煜阳的手,姜煜阳莫名的好让他无所适从,他说,“别再做多余的事了,让人心烦。”
这种情况,要是搁以前,他指定揪着领子骂人了,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除了烦还是烦,就是生不出气来。
他躺在浴缸里,雾气蒙住了双眼,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意识模糊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他下意识挣扎,手臂和手掌试图遮掩住奶子和整个外阴。
没来得及产生更多反应和情绪,他还是因为一天的舟车劳顿睡着了。
秦跃景做了一个怪梦,梦里姜煜阳在他面前出了车祸,浑身鲜血淋漓,眼睛却一直看着他。
他从梦中惊醒,阳光都已经晒在了床上。
还好是个梦。
但他全身裸着,也没有自己回到床上的记忆,头也有些疼,实在想不起昨天的事。
没时间细想,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过手机,是姜煜阳的助理打来的,他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是助理焦急又急促的声音:“秦总,姜总出车祸刚脱离生命危险,他刚才醒了,一直喊着要见你,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