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紧紧缠绕捆绑在身后,眼睛也被鲜红的带子束住,精力全部集中在被香软小舌舔过的顶端。
舌尖在顶端打转,反复舔弄着分泌透明液体的小孔,又划过柱身,时不时舔吸着。
他絮乱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和无意识向深处顶弄的巨物,都像是…对她最好的催情剂。
弗洛拉用手指探到身下,那里已经湿滑一片。她突然想到什么,解开绑在阿伦眼前的丝带,自己背对着他跪坐到他面前的沙发。
后臀高抬着,好让他能将场景尽收眼底。
葱白圆润的指尖在穴口摸索打转,顺着湿滑的液体一点点深入,来回进出模拟着被抽插时的景象。
他小腹绷紧,上身粗喘着前倾,想要看的更加真切。
但在看到她中指上的戒指时,猛地僵住,像冷水一样一下浇灭了他心里欲望,只剩下无边的嫉妒。
弗洛拉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眯着眼转过身,足尖搭在他的腿上,双腿大张着。
下一秒,刺耳的丝带崩裂声在耳边响起,她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按在沙发上,双腿被迫高抬着,架在他的肩头。
长指分开娇嫩柔软的花瓣,粗长以一种强硬的力道深入。
多亏弗洛拉原本足够湿润,才没有感受到太多痛感。
“真是…今天怎么…恩…哈啊…”她喘息着又伸出手像在安抚一只莽撞的宠物,指节磨蹭着他的下鄂。
回应她的只有一下一下,更深的力道。
这个动作让原本就深入的粗长,更是不知道顶到哪处,让弗洛拉酥麻到足尖绷紧。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更是冲那一点猛干,像是要把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一般,也像是在惩罚,不留给她任何一点适应的时间,狠狠顶入最深处。
“嗯啊!阿伦…慢点,唔…啊~”
她的声音软的让人发麻,身上都晕了一层淡粉。
可他还是盯着那一点不放,在弗洛拉终于忍不住要大叫出声时,他吻住了那张不断张合诱惑他的唇。
碾咬舔舐,主动与她的舌尖交缠着。
她的睡裙又被撕成碎片,一条条的挂在身上,胸前的果实颤巍巍的探出头,渴求着安抚。
指腹轻捻一下,弗洛拉就低叫一声,连着身下的穴口也收缩一阵。
他像是爱上这种感觉,故意轻咬舔舐,看着她动情到不能自己,仿佛在这种时刻,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看着戴在弗洛拉手上的戒指,嫉妒像是春天的种子在心中肆意生长着,占有她的想法几乎侵占了整个大脑,他咬着后牙槽,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弗洛拉为德里克研制的毒药,很特别。
无色无味,连一般的银器都无法检测。
她花了两年,尝试许多稀有原料才做成,每日下在德里克的饭食中,日复一日,已经过了两年多了。
平日瞧不出什么异常,只会觉得疲乏劳累,但不出三个月,毒素累计过量就能让他内脏快速衰老腐烂至死。
想到这,弗洛拉就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用手捂住的嘴角疯狂上扬,最后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
格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把玩着手里的钢笔。
“你倒是厉害,一个疯女人,这种毒药都能研究出来。”
弗洛拉平复了一下心情,理了理凌乱的裙摆:“不是所有女人都像那些无脑的贵族小姐一样,都为您痴迷。”
“是是,亲爱的卡佩小姐。”他摊摊手。
阿伦早在门外等候多时,弗洛拉在里面多待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紧贴着门旁,细细听着门内的动静,只听见了几声弗洛拉清脆愉悦的笑声。阿伦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握着刀鞘的手背青筋暴起。
弗洛拉出来的时候,阿伦并不在门边守着,他在不远处的农舍旁,和一个喂鸡的少女聊天。
少女褐色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因为阿伦的靠近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羞涩的低头回应着他的话。
而他呢,脸上的笑容和善的很…弗洛拉看着极为碍眼。
这种属于自己东西沾染别人味道的恶心感弗洛拉许久未曾感受过了,因为烦躁,她手中的折扇极有节奏的磕在门廊的扶手上。
弗洛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仿若冰刃一般,一下下刮在他身上。
阿伦并没有交谈过久,他很快注意到只身站在门边的那人。甚至都来不及跟那少女招呼一声,便匆匆走到她面前。
少女的视线追随着他,直到与弗洛拉相对,她才猛地低下头,重新抓起手中的鸡食投喂。
而弗洛拉还在打量着她:“太瘦了,根本分清她前胸和后背,头发像坨枯草…”说着说着,她的视线又落在那双望向她的碧眼,说出一句她自己都没发觉到,醋味极浓的一句:“你的眼光差的要命,要找,起码要向你的主人看齐。”
说完,便提着裙摆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伦像往常一样翻进了她